“敵襲!”寂靜的夜忽然被一聲慌張地大叫劃破,話音剛落隨著一聲悶哼那人便沒有了聲息,周圍頓時騷動起來。
景就聞聲迅速起身往外衝去,同時司泠也出來了,隻見四麵八方忽然湧出許多黑衣人,比起白天黑夜顯然更適合他們,夜色中他們身手顯得更加凶狠利落,很多人還沒反應過來喉嚨就已經被一劍割破了。景就拔劍迅速加入戰鬥。
“大當家”張羅見她凝重的喚道。
“嗯”景就應了一聲,見他身上有些血跡又道,“盡量不要單打獨鬥,對付這些人不合適。”人數上他們還是有一定優勢。
“是”
天下鏢局的人此時都聚得比較近,聽見的照做,沒聽到的見到別人那麼做也就明白了,他們大部分都看見景就說了什麼。
景就則比較適合單打獨鬥,她的毒還是容易誤傷在她身邊的人。
他們整個隊伍由青鎮鏢局走在最前麵,沈禮傅他們與那具棺木走在青鎮鏢局與五湖鏢局之間,天下鏢局最後,因此黑衣人主要攻擊的是前麵兩家鏢局,天下鏢局受到的攻擊反而少些。隻是這次皇亦夕一出現就有三人衝他而來,這三人明顯不同於其他黑衣人,兩男一女,均未戴麵罩,看起來應該是護法級別的殺手,閻羅門手下有八大護法,用了三個對付皇亦夕也是相當看得起他了,未發一言,三人直接與皇亦夕纏鬥起來,看來是想拖住他的動作,何魅與衛霆也是如此,隻是他們那邊各有一個護法。
許是白天受了傷,令玦開始隻是負手站在一棵樹上冷眼看著下麵的廝殺,見閻羅門的人處於上風時才從樹上躍下朝棺木而去,死了?沒看到屍體他絕不會信。
“你…”一個倒地的黑衣人睜大了眼睛看著另一個方向不相信道。
地上有一個被扒光了的死透了的屍體,景就把最後的口罩戴上,順便給那個地上奄奄一息想叫的人補了一刀,混亂中她故意把人引到了草叢後就是為了這一身黑衣。
令玦走向棺木,沈禮傅舉劍站在他前麵。
“你在找死。”
“哼,有此一行就沒想過活著回去,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竟敢如此折磨小姐,我沈某就算死也要從你身上撕下一層皮來。”
令玦輕蔑道,“就憑你這螻蟻。”
沈禮傅也不再說什麼,舉劍向他刺去。
令玦正要動手時忽然身後有人道,“門主,不勞您動手,小的來。”
“嗯”,令玦應道,下一秒卻目光一凜突然側身堪堪躲過背後的劍,隻是仍然被劃了一道口子。
景就微訝,不愧是殺手中的頭頭,她以為自己已經把殺氣隱藏的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察覺了,應聲的正是景就。
有此變故,周圍的七八個黑衣人迅速圍了上來。令玦陰騭道,“你不是閻羅門的人,你是誰?”
沈禮傅對這一幕也有些驚訝。
景就笑,“我是和平愛好者,正義的化身。”
“殺”隻說了一個字,令玦就轉身不打算再多看她一眼。
景就挑眉,突然衝四周大叫,“所有黑衣人人聽好了,令玦已經被我下了毒,再不停手他就必須死。”
圍著她的黑衣人有些猶豫,四周的黑衣人聞言有些分神,令玦轉身冷笑,“你以為你的毒能奈我何?”不是沒感覺到傷口上的異樣,隻是就這點毒他還沒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們有對毒有免疫力,我早就試過了,不過劍上的毒叫”七種毒“,顧名思義,也就是七種毒混在一起,你覺得你能免疫多少,更不用說它們混在一起毒性還會加強,怎麼樣,現在身體感覺明顯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