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族義女竟敢逃嫁!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裏!”一身黃袍繡有九龍的皇上坐在龍椅,手持奏折,滿麵怒氣,細聽之下,怒氣中伴隨幾分喜悅,他佯裝聖怒:“來人,將莫族滿門抄斬,一個,都不留!”
……
天色陰暗,似要下雨,卻無法掉落一滴,空氣悶得令人呼吸困難,此景映照血流成河的莫族,顯得格外淒涼。莫族早已不是以前莫族,滿地屍首,許多人死於非命,輝煌因聖上一句話,消失無影無蹤,凡是快經過莫族大門的人,皆紛紛繞道行走,怕染上晦氣,招惹不幹淨之事,但唯一藍衣女子停留莫族門前。
路過人指指點點,可無人去阻攔,去勸解,去告知實情,興許那大爺於心不忍,拄拐停在女子麵前:“姑娘,莫族已在兩天前下午被滿門抄斬,你最好離開,以免沾上晦氣。”
這些話如同石子擊於水麵濺起圈圈漣漪,像她此刻心情久久無法平複,聲音即便是刻意隱藏,也止不住顫抖:“您,剛剛說什麼?”
“姑娘莫非還不知道?”大爺一臉驚訝,但依舊好心重複一遍:“莫族全族好像因為莫族義女逃嫁而被滿門抄斬,哎!一朝風華轉眼即逝啊!”滿門,抄斬……怎麼會?因為她嗎?女子後退,但仍保持理智,強笑:“謝謝大爺。”
待人群散去,女子越過重重暗處守衛,進去莫族內部,景象並沒有多少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滿地幹涸鮮血,屍體,她瘋狂尋找,找她熟悉身影,穿梭走廊,翻各個房間,終於在她房門前,站立。最後一間了……
推開房門,入眼一切皆是她熟悉的設計,絲毫未變,與她出嫁前一模一樣,淚水輕柔劃過臉龐,摘掉麵具無力跪下。翻遍了,找過了,就是沒有她所熟悉的身影……
失魂落魄的她走出房門,奇跡發生了:外麵的屍體,鮮血全都變成熒光,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知道這是人死後到達一定時間,會化作不同的熒點消失。不久地麵漸漸顯出一個身影,是莫族族長!
“義父!”女子扶住莫族長,嘴裏一直喃喃:“對不起,義父,對不起,對不起啊……”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努力了還會這樣?到底是為什麼?!
“咳咳!無礙,離兒,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隻是時間早晚,咳!咳咳!離兒,照顧好傾羽,答應我好嗎?”莫族長撫摸女子臉龐,安慰與情求,可虛弱的身體讓他咳出了鮮血。
“義父,義父你不要說話好嗎?”女子眼中噙著淚花,為男子順氣。
“答應我,一定和傾羽好好,好好活下去……不,不要複仇……”莫族長不放心叮囑。
“嗯嗯,離兒知道了,義父,我這就帶你去找我師傅,他會治好你的,會的,一定會的!”女子似在安慰她義父,卻更似在安慰自己。
“離兒,記住,切莫自責,切莫自責……”莫族長說完,眼角溢出一滴淚,輕閉雙眸,手從女子臉上無力垂落,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義父?義父?義父你醒醒好嗎?你醒醒!你醒醒啊!”害怕,恐慌,心痛等情緒交雜在一起,眼淚再也止不住,任其肆意湧出,滴在慢慢消失,化作黃光的他身上。天公亦不作美,憋很久的雨,伴隨女子淚水一同滑落,最後竟都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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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雲是第一次寫小說,若有不足之處多多見諒,望大家對墨雲提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