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啦, 可能需要補一下前麵章節啦。  渾身酸疼,腦袋暈沉沉的。

“秦安瀾, 你醒了?”

夏薇歡昨天一晚都沒有睡好,不是沙發太冷,也不是被子太薄, 而是她腦裏揮之不散的始終都是哭泣的秦安瀾。放不下心的她不斷的進出著臥室, 查看著秦安瀾的狀況。

昨夜的秦安瀾一直高燒不退, 嘴裏念叨著些碎語, 睡的不安分的她一直將胳膊或腿探出被窩,但一伸出來後, 她又嫌冷, 又磨磨蹭蹭的縮了回去。被子經她這麼來回折騰,被她踹得歪歪扭扭的, 夏薇歡便不放心了, 隔三差五就進來為她捏被子。

剛熬好粥的夏薇歡此時便是進來為秦安瀾捏被子, 正巧碰上了蘇醒的秦安瀾。

“渴。”

秦安瀾小聲的說道,喉嚨沙啞難耐, 說出一個字便像是磨砂一般, 疼死了。

夏薇歡趕忙轉身出去, 為她倒了一杯水後又隔著杯壁試了試水溫, 不燙不冷,正好合適之後才彎腰扶起秦安瀾, 小心翼翼的喂她喝水。

臂彎中的秦安瀾雙手盈盈握著被子, 像隻小奶貓一樣, 輕輕的吞咽著溫水。溫水潤濕了她幹啞的喉嚨,一絲清爽油然而生。

一杯水很快便見底了,夏薇歡拿開了杯子,扯了一張紙為秦安瀾擦了擦嘴,問道:“還要嗎?”

“不要了。”

秦安瀾擰了下眉頭,不習慣自己這樣被人照顧的感覺。這樣看上去她好像十分的弱小,需要夏薇歡這樣渺小的人擔憂著。

夏薇歡聽著秦安瀾沙啞的聲音,又看見她皺了皺眉頭,回想著自己剛剛說的話,再接上秦安瀾的回話,怎麼想都感覺,秦安瀾是想起昨天自己的魯莽。

夏薇歡微紅著臉,小聲說道:“對不起,能疼你了。”

下了一整夜的雨,到現在還是沒有停,而秦安瀾身上的紅印在她白皙的身子上看得格外清晰,斑斑駁駁,星星點點,滿是夏薇歡留下的印子。與情/欲滿滿的身子不符的是,秦安瀾冷著一張臉,麵無表情的看著自怨自艾的夏薇歡。

“我說過,不要再露出這種表情。”秦安瀾冷聲道,但沙啞的聲音配上她刻意的冷漠更顯得十分誘人,讓夏薇歡不經聯想到兩人昨夜在客廳的瘋狂。

夏薇歡不敢再露出那樣的表情,換了一個話題,道:“肚子餓嗎?我熬了粥。”

“幾點了?”秦安瀾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向了一旁的手機屏幕,看到上麵赫然顯示著十點鍾之後立馬擰起了眉頭,道:“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該工作了。

十分自律的秦安瀾一般在這個點鍾應該是坐在辦公桌前認真的核對著工作事項,或者是坐在主席位上聽取著部下們的彙報,但絕對不可能是懶懶散散的躺在床上。

懶散會使人荒廢。

秦安瀾絕對不要成為廢人。

然而當秦安瀾自信的邁出一步試圖走下床時,一股酸軟從腳尖直抵心中,她一下子摔入了早有準備的夏薇歡的懷抱中。

夏薇歡攬著瘦弱的秦安瀾,考慮到秦安瀾又是生病又是身體虛弱的,她特意為秦安瀾熬了粥,

“你還在發燒,吃點東西吧。”

她看到秦安瀾好像還不死心想要掙紮著起來的樣子,趕忙按住,輕聲說道:“外頭還下著雨,一時半會兒你也不好走。”

夏薇歡雖然嘴上溫柔的說著話,但卻難得的的強勢摟著秦安瀾將她放回了床上,重新捏好被角後俯視著床上的秦安瀾。

“吃嗎?”

夏薇歡又問了一次,秦安瀾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微慍的瞪著向她施展武力壓製的夏薇歡,低吼道:“吃。”煩死了。

夏薇歡開心的笑了,快步走出臥室,再回來時捧著一碗粥,小心翼翼的用勺子翻著粥散熱,隨後舀起一勺粥,笑吟吟的遞到了秦安瀾嘴邊,柔聲道:“啊……”

秦安瀾整張臉都黑了下來,一把奪過夏薇歡手裏勺子與碗,小口小口的喝著粥,動作優雅得一點都不輸給那些知名的影星。

客廳裏的電視還開著,陸陸續續的采訪從屋外飄了進來。夏薇歡好似全然沒有聽見一般,樂嗬嗬的看著秦安瀾儒雅的喝粥。

一碗粥,很快的便被秦安瀾喝完了。夏薇歡放好了碗又捧著昨天洗淨的衣服遞給了秦安瀾,道:“你的衣服我幫你洗幹淨了。”

“哦?”

秦安瀾語調稍稍上揚,夏薇歡知道她愛幹淨,立馬說道:“不是洗衣機洗的,是我手洗的!”

秦安瀾語調恢複正常,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