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安城,靜安城位於雲夜國邊境,四處都是荒地,偶爾有幾顆小樹頑強的掙紮著,靜安城高高的城門已經打開,一個三十多歲的將軍帶著人馬站在城門前,青鸞國的部隊已經在來的路上,如果這座城市在被攻下,雲夜國可就貽笑大方了,也不知道青鸞國到底是怎麼回事,剛開始劣跡斑斑,現在突然一展雄風,戰場上以一敵十,詭異的陣法讓雲夜國的士兵應接不暇。
“將軍,來了”。一個參謀模樣的人道。
燕騁瞪大了虎眼,看到一隊人馬已經沉穩的走了過來,燕騁立刻單膝跪地:“參見四皇子殿下”。
雲傲利落的翻身下馬:“燕將軍請起”。
燕騁眼中很是驚喜,皇家人來了,士兵就會士氣大振,擊敗一個小小的青鸞國還不是輕而易舉!
雲傲轉過身,這次出征寧煜來了,韓霜雅也來了,不過韓霜雅不是世子妃,這個女子,真是很奇怪,女子都是在家相夫教子,這個世子妃卻是男扮女裝,一點都不像是普通的女子。
燕騁看向馬車,馬車裏,走出一個白衣青年,長身玉立,臉上帶著半枚銀色的麵具,露出的半邊臉風華絕代,很難讓人想到摘下麵具,是個怎樣的絕色。
燕騁剛想開口問,白衣青年一雙宛若千年寒冰的眸子看了過來,漆黑幽暗,暗沉無邊,好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但是這一雙眼睛,就已經震懾了眾人。
雲傲心底敬佩,這般的人才,不做皇帝真是可惜了。
隨機,馬車裏跳下另一個人,這是一個男子,翩翩少年郎,一身紅色張揚的衣裝,看起來有些女子的媚態,可仔細看去,青絲如柳,麵具下的眼眸透著淡淡的冷芒,讓人不寒而栗,與剛才的青年不同,這少年臉上的麵具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容貌,依稀可見這青年姿態優雅,非富即貴,身上淡淡的威嚴氣勢讓燕騁吃了一驚,此人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
“殿下,這兩位是?”燕騁好不容易才從吃驚中回過神,他征戰疆場這麼多年,首次被人的氣勢給鎮住。
雲傲哦了一聲,淡淡道:“這位是淩碩國的世子,寧世子”。
燕騁知道寧煜的大名,立刻肅然起敬,大踏步走到寧煜身邊:“寧世子,早就聽說寧世子不是凡人,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啊”。
寧煜淡淡一笑:“燕將軍過獎”。
燕騁看向了寧煜身後的人,問道:“這是?”
“夜藍楓,本世子的護衛”。寧煜說的雲淡風輕,暗中甩給了雲傲一個眼刀,雲傲死死握著拳,夜藍楓,寧煜舍得指使這個“侍衛”嗎?
燕騁明白了,寧世子在淩碩國可是鼎鼎大名,怎麼可能沒個侍衛看著呢,可是這個侍衛,太不一般了。
一番言語,眾人進了城,靜安城雖然名為靜安,可實際上並不靜,也不安,大街上人來人往,雖然氣氛不似往日熱切,可城市家園還在,日子也得照樣過。
韓霜雅和寧煜自然吸引了不少目光,不過兩位當事人仿佛完全無視,雲傲走上城樓,看著遠處走來的黑點越來越大,冷冷道:“還有多長時間”。
“最遲今天晚上”。燕騁皺眉,青鸞國的人行軍日行千裏,很快了。
寧煜和韓霜雅迅速上了城樓,韓霜雅看著遠處的黑點越來越大,靜靜道:“燕將軍準備如何對敵?”
燕騁看了韓霜雅一眼:“夜侍衛,不滿您說,本將軍準備用石頭和木頭,如果青鸞國的人進攻,立刻就打”。
這幾句話說的熱血澎湃,韓霜雅卻輕笑;“燕將軍就沒想過利用天時?”
燕騁不解:“什麼?”
寧煜接過話頭:“現在是冬日,水結冰,地滑”。
雲傲笑了笑:“燕將軍,馬上集中水遠,潑在城牆上,看看青鸞國的人怎麼爬上來‘。
燕騁明白了,一巴掌拍在自己腦袋上:“真是豬腦子“。說著,立刻轉身去辦了,韓霜雅和寧煜相視一笑,這隻是個開胃小菜,楚天闊,你既然敢打,就試試看,我這個看過三十六計的現代人能不能打得過你!
雲傲看著眼下的黃土,這江山,會是自己的,他一直像一個隱形的皇子,天天沉迷於文學,不理世事,可實際上,雲軒從一開始就想過,讓他做皇帝,一個皇帝,不需要那麼多孩子,有用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