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一下子軟下來,是啊,落兒,是韓叔親手殺的,可是,是韓霜雅這個賤人,是她折磨落兒的!
韓霜寧極其虛弱,此刻聽到韓霜雅的指控,還是強撐起身子:“我沒有得罪過你,你為什麼要害我沒了清白!”
“清白?”韓霜雅反問一句:“芷萱閣院子裏的麝香是不是你在我沒有回府前就埋上的!”
韓霜寧猛地一驚,她竟然早就知道:“你,你不是。。。。”。很蠢嗎?
“韓霜寧,太過於自以為是,恐怕不是什麼好事”。韓霜雅淡淡一笑,風華綻放,韓霜寧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並不是寧煜在韓霜雅背後支招,而是,而是韓霜雅一個人做的,原來,這個賤人一直在隱藏!
“寧兒,快走”。許茹芸眼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猛地一推韓霜寧,揮起瓷片就朝韓霜雅衝過來,寧煜神色一動,迅速攔著韓霜雅倒退幾步,許茹芸的攻擊刹那間停止,一柄長劍穿過胸口,鋒利的劍尖還在滴著鮮血。
許茹芸應聲倒地,韓霜寧跑了幾步,看到許茹芸這個樣子,猛地淒慘大叫:“娘”。
許茹芸倒在地上,嘴角慢慢抽動,娘,寧兒,終於肯認她做娘了。
“快走”。許茹芸艱難道,韓霜寧神色一狠,撒腿就往外拚命跑,韓霜雅,這筆賬我記住了,這一動靜已經讓不少宮內侍衛太監聽到了,當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韓霜寧身體虛弱跑不動,沒幾步就被人在此抓住,南宮齊陰冷的聲音響起:“亂棍打死”。
韓霜寧聽到棍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尖銳,那樣的清晰,娘,韓霜寧的眼淚嗚嗚咽咽額滾落,娘,她的娘啊。
韓霜寧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韓霜雅看著宮牆外,一個黑色的身影背著韓霜寧,幾下就消失不見。
慕容錦,看來你忍不住了呢,你想要對付寧煜,知道寧煜和我的關係,不愧是皇後啊,不過,狠毒跟死亡比起來,你還差了一點。
南宮齊的眼睛眯的很危險,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味,周圍趕來的侍衛太監宮女都嚇得不敢作聲,寧煜放開韓霜雅,韓霜雅淡淡一笑,悄無聲息的離開,韓霜寧不是想跑嗎?那就讓她跑,慕容錦不是想利用韓霜寧嗎?那就看看慕容錦這個老狐狸皇後會出什麼招。
“王爺”。一個侍衛很是沉穩的走上前,看著已經看不出人樣的那一團肉:“這個人怎麼辦”。
許茹芸的下場,果真殘忍至極,血肉模糊不說,連屍體都沒辦法收屍。
宮裏的太監打板子下手,可都是死手。
南宮齊眼眸掙開:“剁了,做包子”。
眾人大驚失色,人肉包子,這,誰敢做啊。
“王爺”。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心澈走到南宮齊身邊:“王爺如果做好了,勞煩送奴婢一份,奴婢在這裏謝過了”。
南宮齊看到心澈,除了韓霜雅,她是唯一一個敢這麼對他說話的人。
心澈毫不在意南宮齊會不會發怒,轉身就走,南宮齊猛地伸手抓住了心澈的手腕,心澈一驚:“放手”。
南宮齊邪魅一笑:“本王做事,從來都是不虧本”。
“啊”。心澈一聲尖叫,南宮齊背起心澈,一個跳躍就消失在了宮裏,侍衛滿頭大汗,哆嗦著將那團肉收拾了起來。
韓霜雅聽到消息並不吃驚,心澈不會吃虧,而且,南宮齊是不會動她的人,不是她自信,而是,南宮齊不敢!
“側妃”。一個生的水靈靈的宮女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房間,床上躺著一個瘦弱的女子,骨瘦如柴,臉色微微養了些肉,一身黃色裏衣,身上蓋著一層薄被,女子咳嗽了兩聲:“水兒”。
水兒一笑,放下手中的東西:“側妃今日怎樣了?身子可還好?”
韓霜婷喘了口氣,都完了,上官瑞跑了,韓霜寧,也跑了,自己呢,自己這個側妃,精心算計來的側妃也沒用了,好在董微這個皇後對上官瑞這個兒子還有幾分憐惜,這才留了她一條命,讓她在宮裏住著,派人伺候,養尊處優,錦衣玉食,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天知道在上官瑞身邊,過的到底是什麼日子!
她不甘心啊,以後,她的日子也就隻能這樣過下去了,憑什麼啊,韓霜婷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好的配不上她,她韓霜雅要最好的,韓霜雅,你不幫我,讓你幫我是看得起你,是看你這條狗做的好,你竟然敢不幫我,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跪下在我麵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