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狠毒血腥,帶著暢快的恨意。
兩個獄卒不敢不聽,猛地一用力,十指連心的刺痛傳來,寧煜險些抑製不住的喊出聲,手指傳來咯吱咯吱的慘叫聲,十指連心,饒是寧煜也疼的滿臉是汗,卻仍舊一言不發,韓霜寧冷笑,她還不信了,寧煜會永遠忍住,要是寧煜還有武功的話他可以用內力,可是現在寧煜隻是個平常人,出了忍耐,
看她還能怎樣!
兩個獄卒不敢停,死命一拉,這一下可謂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哢嚓一聲,寧煜眼前痛的一黑,原本修長如玉的手指已經血肉模糊,兩個獄卒立刻停了手,韓霜寧冷冷道:“怎麼停了”。她還沒有欣賞夠呢。
“小姐,這,手指頭都斷了啊”。一個獄卒很是佩服的看了寧煜一眼,寧煜額前的發絲被冷汗冷水沾濕,更顯得寧煜俊美的不像人,他們還沒見過這般好看的男子,可惜,真是可惜了這副皮囊。
韓霜寧哦了一聲:“那就不拉了”。
韓霜寧走到寧煜身邊,一手抓住寧煜的下巴:“寧世子,你隻要,向我求饒,我就放過你”。
寧煜緩緩垂下修長濃密的眼睫,仿佛多看韓霜寧一眼,眼中的厭惡比身上的痛苦還要重,韓霜寧的耐心終於被磨幹淨了,一巴掌甩在寧煜臉上,寧煜頭一偏,韓霜寧用的力氣很大,嘴唇傳來陣陣刺痛,寧煜嘴裏滿是血腥味,卻仍舊一句話都不說,韓霜寧冷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轉身看向兩個獄卒:“就這些本事?”
兩個獄卒連忙道:“有有有”。
一個獄卒連忙跑到一個角落裏,拽出一個破麻袋,麻袋已經很長時間沒用了,看上去很結實,韓霜寧歪著頭,天真無邪道:“這是什麼?”難不成綁在麻袋裏打一頓麼?
另一個獄卒連忙從角落裏脫出一塊巨大的鐵板,鐵板上滿是尖利粗大的釘子,韓霜寧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看了寧煜一眼,寧煜勉強忍住身上的痛苦,這種刑罰他見過,也聽過,韓霜寧真是狠,最毒婦人心,韓霜雅要是不狠,恐怕早就被韓霜寧啃得渣都不剩了。
兩個獄卒麻利的解開寧煜身上的鐵鏈,一把扯起寧煜,迅速將寧煜套在了麻袋裏,寧煜眼前一黑,沒了光明,隻有一片黑暗,隨機被人抬起來,重重的摔下,頓時,無數根尖利的鐵釘刺進體內,寧煜悶哼一聲,又被迅速抬起來在次扔下,寧煜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兩個獄卒並沒有解開麻袋,而是在次抬起寧煜再扔,一次又一次,寧煜又被硬生生痛醒了過來,在次是生不如死的劇痛,寧煜死死咬住下唇,麻袋已經被寧煜的鮮血染成紅色,麻袋裏麵的人卻仿佛沒有知覺,一聲不吭。
兩個獄卒為了拿到韓霜寧手中的銀子,玩命似得繼續扔,良久,韓霜寧才喊了一句:“停”。再扔下去,就算寧煜定力好,恐怕也會被活活疼死。
兩個獄卒立刻停下,解開麻袋,直接將寧煜拽出來,寧煜一身白衣已經全部是鮮血,斑斑點點染在白衣上,仿佛一朵朵盛開的紅梅,韓霜寧嘖了一聲,走到寧煜身邊,寧煜臉色慘白,最後一點血色也褪盡,嘴唇恍若白紙,倒在地上仿佛沒了生機,韓霜寧有些佩服的看了寧煜一眼,一個獄卒使眼色的拿了一桶水就要潑,韓霜寧抬手製止,另一個獄卒明白了,走到一個角落抓起一個黝黑的罐子,直接將裏麵紅色的粉末灑在水裏,獄卒搖了搖水桶,猛地潑在寧煜身上。
寧煜現在就算是想喊也沒有力氣,身上在次襲來一陣劇痛,刺骨的疼痛,帶著無邊無際的涼意,辣椒水,韓霜寧,睜開眼,寧煜勉強伸手撐起身體,卻在行動的那一刻,手臂上穿來刺骨的疼痛,寧煜恩了一聲,又摔倒在地,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
韓霜寧心裏閃過無比的暢快,兩個獄卒立刻走過去拉起寧煜,在次將寧煜塞進了麻袋裏,這次沒有在扔,反而是直接將寧煜仍在了十字柱後麵的一個巨大的水缸裏,噗通一聲,韓霜寧饒有興致的看著麻袋上麵的鮮紅染紅水麵,這可不是幹淨的水,而是滿是鹽的鹽水,兩個獄卒將寧煜仍在鹽水裏,韓霜寧本來以為寧煜會求饒慘叫,可仍舊一點聲音都沒有,韓霜寧心裏一跳:“拉出來”。
上官瑞的想法是什麼,她知道,就是殺了寧煜,而她韓霜寧不一樣,她的目的,就是韓霜雅,她的毒藥,她有自信韓霜雅那個蠢蛋研製不出來,沒了寧煜在後麵支招,韓霜雅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寧煜中了毒,韓霜雅隻能向她韓霜寧求饒,到時候她韓霜寧想要什麼,韓霜雅就得給什麼,哪怕是她公主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