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曾韻的身姿直直的摔飛,重重的撞向了門,一股白色的濃濃的液體從腦後流出來,腦漿迸裂,曾韻雙眼睜大,死不瞑目,頭發散落,金簪銀簪全部散落在地上,血跡蔓延開來,老夫人別過眼不敢看,韓俊卿臉色一白,陶氏一家卻是驚呆了,良久,陶氏才驚呼一聲:”韻兒“。
曾周慌忙拉住陶氏:“王爺,王爺恕罪,王爺饒命啊“。這下慘了,寧惹閻王不惹南宮,韻兒啊,你。。。。。。
陶氏滿眼是淚,臉上的妝容被哭花,此刻聽到丈夫的話,陶氏一個機靈,王爺打死了自己的女兒,就一定要負責,當即理直氣壯:“王爺身居高位,不能草菅人命,今日王爺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告上金鑾殿,我也要討個說法!“
南宮齊冰冷一笑,嗜血的眼光讓陶氏嚇得愣住,不敢動彈:“草菅人命,本王最喜歡草菅人命了“。
曾周臉色慘白,竟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陶氏目瞪口呆,臉上的淚還沒掉下,混合著廉價的脂粉,顯得很滑稽。
南宮齊眼角的合歡花帶著血腥的顏色,陶氏嚇得不敢反映。
南宮齊眼角一挑,雖然沒了金線的描繪,殺人一般的氣勢卻毫不保留的壓抑下來,陶氏感覺到頭頂上仿佛懸掛了一把刀,搖晃著就要掉下來,四周的空氣變得森冷無比,仿佛外麵的陽光都無法照射進來,這種感覺,好恐怖,仿佛是,身在地獄。
南宮齊身上巨大的威嚴壓過來,韓俊卿微微有些支持不住,老夫人也不敢看,浣花院,一片寂靜和血腥。
花園,韓霜雅站在湖邊,微風吹氣衣袂,冰冷的呼吸間,滿是冷凝,曾昊站在韓霜雅身後,這樣的女子,也就隻有寧煜那樣的男子能配得上她吧。
自己,也就隻能遠遠的看著她吧,想著,曾昊腦海中竟然不知不覺出現了女子曼妙的酮體,臉頰慢慢發熱,奇怪,怎麼回事,自己怎麼這麼熱。
韓霜雅轉過身:“知道女子未出閣就失貞的後果嗎?”
曾昊一愣,臉色潮紅,幾乎壓抑不住的想撲倒眼前的絕美女子:“自盡,長伴青燈古佛”。
“既然知道,為何用下作的手段害我?”韓霜雅笑著,語氣卻仿佛和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冰冷駭人,韓霜寧,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曾昊一驚,沒有,他從來沒有想過害韓霜雅啊,這樣美好的女子,他怎麼舍得害她?好惹,曾昊伸手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停的辯解,沒有,他真的沒有想過害韓霜雅,真的,沒有。
腦海中的熱浪一層一層撲過來,曾昊雙眼翻紅,死死壓抑著內心的欲望,韓霜雅仿佛歎了口氣,曾昊不是壞人,不自量力不是他的錯,男人中了媚藥,大部分都是順水推舟,找個理由而已,曾昊居然堅持這麼久,絲毫不敢碰她。
曾昊拔腿就想跑,腦後突然一沉,韓霜雅收手:“倚翠”。
韓霜雅的暗衛都各司其職,不得韓霜雅的召喚不能回來,所以就算在宮裏韓霜雅險些被人殺了,這些暗衛也都沒有回來,主子的命令大於天,主子死,他們死,主子不讓他們動,他們不能動。
“主子”。暗衛們的組長都是女子,韓霜雅不用想也知道是寧煜故意的,一方麵是好領導,另一方麵就是好放心,避嫌。
“帶他回去,不準傷他”。
“是”。
桃花夾給韓霜雅的魚肉沒問題,可是她的筷子上,沾了迷藥,曾昊身上的香囊,一直散發著香味,這是媚藥!
陶氏真是讓人無話可說,就算自己真的和曾昊生米煮成熟飯,皇帝也不允許公主嫁給一個平民,到時候曾家就隻能找個罪名滿門抄斬。
浣花院
南宮齊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四周散發著死一般的寂靜,房間裏明明燃著炭火,卻比外麵還要冰冷,這不是身體上的感覺,而是心底裏,那種讓人恐懼的力量。
陶氏瑟縮著往後退,南宮齊身後出現了兩個侍衛,一動不動的模樣仿佛是地獄修羅,陶氏這才意識到,皇家人的恐怖!
兩個侍衛走進陶氏,一人一隻手抓住了陶氏,陶氏尖叫一聲,滿眼都是對死亡的恐懼,她害怕了,她不想死,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