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連忙跪下:‘小姐,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韓霜雅伸手扶起入畫:“以後不要動不動下跪”。再說,她沒有說入畫。
“不是適應不了,是在想你下一步該做什麼”。
話音剛落,一個白衣少年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靜芸星魂立刻抱拳行禮:“主子”。
韓霜雅站起身;“下一步計劃,你想知道”。
寧煜笑笑:“我沒必要知道,不過,你真的隻是想讓韓叔嗎?”
“當然不是”。韓霜雅的唇邊慢慢蔓延出一絲極其平淡的笑容,這笑容很美,卻讓人看得毛骨悚然:“我要,他的命”。
寧煜走進韓霜雅,韓霜雅身上冰涼的氣息莫名的讓寧煜心裏很不舒服,韓霜雅的心思,好冷。
韓霜雅淡淡看向寧煜:“怎麼,你不出手?”
“完了”。寧煜關上窗戶,房間裏頓時暖了許多,他已經讓人揍了許茹芸一頓。
“你怎麼做的?”韓霜雅知道寧煜勢力大,可丞相府也不是寧煜自家的後花園,說進就進麼?
“明天,你就能看到許茹芸的豬頭臉了”。寧煜說的雲淡風輕,韓霜雅噗嗤一聲笑出來,豬頭臉,好,最好打的她毀容,這樣才好笑。
寧煜伸手遞給韓霜雅一遝銀票,韓霜雅看也沒看就扔給了入畫,入畫連忙接過,翻來覆去眼神都直了,十萬兩,十萬兩銀子啊。
韓霜雅看到入畫驚異的眼神,淡淡看向寧煜:“禦史府有動靜嗎?”
“韓叔很要麵子,是不會自己去說的”。所以,得等到許茹芸去說,可許茹芸斷了肋骨不說,還被西傑打成豬頭,愛美的許茹芸恐怕是不會出門的,到時候,狗咬狗,寧煜倒是樂意看熱鬧。
“入畫,把這些錢收起來”。韓霜雅吩咐,入畫連忙將錢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寧煜唇角含笑:“明天,相府就被偷了”。
“韓叔現在勻出的銀子不過是多餘的,他依然可以享受錦衣玉食,不逼他,他是不可能出血的”。
寧煜沒說話,隻是仔細的看著韓霜雅的麵容,心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良久,寧煜一把攬住韓霜雅的纖腰,徑直從屋頂上閃身消失了。
入畫驚呼:‘小姐“。
左翼在一旁看熱鬧:‘你家小姐被人抓走了“。
入畫瞪了左翼一眼:“哼,我家小姐還不一定看得上你家主子呢”。
“你說什麼”。左翼瞪眼。
入畫卻不屑的撇撇嘴;“有能耐你打我,打我啊”。
左翼能力出眾,寧煜的暗衛最出色的就是左翼和西傑,可左翼一個極大的毛病,就是不敢打女人,剛剛打許茹芸的還是西傑,搞得所有的錦衣衛都說左翼憐香惜玉,如今入畫在他麵前挑釁,靜芸和星魂笑的合不攏嘴,左翼沒辦法,轉身離開了,不行,他得出去兜兜風,不如會被幾個女人給笑死的。
第二天天色一亮,丞相家就在此爆發出一件大事,韓叔一家子被偷了,小偷偷了韓叔準備還給韓霜雅的十萬兩白銀,而韓俊落的手指則再一次出現在了許茹芸的房間裏。
眾人津津樂道,這相府果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韓叔雖然表麵看上去公正,實際上也是個虛偽的人,不如幹嘛貪墨女兒的嫁妝,淩碩國母親的嫁妝也都是女兒的,李婉茹出家,這些嫁妝理所當然的是韓霜雅的,太子一出馬,韓叔這才不得不湊錢,可卻被人偷了,不僅如此,相府裏的一個下人放出消息,說什麼韓叔自從送走太子,就讓人斷了二小姐的夥食,瞧瞧,連飯都不給吃了,這韓叔,果真是變態。
經過了虐待嫡女,許茹芸和韓霜雅在門前的事情,再加上大少爺出事,韓霜寧這個第一美女竟然也成了蕩婦,韓霜婷直接成了殘廢,也許是寧煜太過完美,滿京城都再說韓霜婷小小年紀不自量力,竟然去勾引寧世子,韓霜婷這輩子是別想嫁人了,韓霜寧也差不多完蛋了,韓俊落現在下落不明,韓叔竟然又生出貪墨自己女兒嫁妝的事情,想報複自己的女兒,明明是自己的錯竟然不知好歹,真是不要臉的丞相。
茶餘飯後,人人都在談論這些事,都在同情可憐韓霜雅,憐憫現在都沒消息的韓霜晴,這姐妹倆不知道上輩子犯了什麼孽,竟然投了這麼一戶人家,真是造孽。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雖然吹著些冷風,但畢竟,春天已經到了,大街上,一個白衣少年慢慢走在街上,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長長的黑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隻是,若路過的人仔細看看,這男子紅唇嬌豔,有些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