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剛走出來的夏依白心情卻不知怎麼好。身為當事人的他清楚的很,打電話的是喻凡凡。她剛才不是被架出去了嗎?看她的表情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夏依白當時還鬆了一口氣,但是這才醫囑那一年的功夫,她又打電話過來了,不會又是做戲吧!夏依白不清楚,自己為何會認為“又”!
看著那不斷閃爍的手機屏幕,夏依白雖然無奈,但也不得不接。
“喂?凡凡,今天有什麼事情等我的婚禮完了之後跟你解釋好嗎?”夏依白此刻眉頭緊皺,他後悔之前沒有跟喻凡凡說清楚了,她那樣一個高傲的人居然來婚禮鬧,也是夏依白始料未及的。當初為了以防萬一,他甚至在訂來客名單的時候就故意將她漏過,但是她還是出現了。
“依白,救我……有人要殺我!”意外的是,對麵傳來的不是喻凡凡討好的解釋,也不是怒罵,而是求救。夏依白的神經立刻繃緊了,喻凡凡剛才就在這裏,她怎麼會有危險?
“凡凡,你現在在哪裏?”夏依白著急。“什麼人在追你嗎?”
“依白,我不知道,我就是走進樹林而已,救……”喻凡凡慘叫一聲,電話無人應答了。夏依白的心立刻揪緊,連忙跑回教堂中,慌忙拉著林宇軒和陸彥兩人跑了出來:“凡凡在樹林中被人襲擊了!”麵對兩人詫異的眼光,夏依白立即解釋著,“我們分頭去找找,看看她是不是現在還在那裏麵。”
“怎麼會?”林宇軒詫異,但看夏依白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的,人命關天,也由不得他多加思考了,跟著夏依白和陸彥兵分三路,很快便躥進了白樺林中。
準新郎跑了,教堂裏麵一團亂,海藍見此也跑了出來,後麵更是跟著一群人,大家聽見夏依白的解釋都麵麵相覷。放眼看過去,那高大的白樺樹確實很是隱秘,而今天來這裏的賓客都是非富即貴的人,有歹徒混進來也許隻是巧合而已。可是,夏家辦婚禮,不可能會不出動保鏢,但還得發生了這種事情,這其中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
沒有人能夠回答。海藍望了望周圍一絲動靜都沒有的這群富豪。為他們的冷情而悲哀,不過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惜命,這點已經毋庸置疑。海藍看了看穀雪,小聲附到她耳邊提醒著:“穀雪,你幫我看好我爸媽,我過去看看。”雖然是喻凡凡,夏依白最愛之人,但是身為這次婚禮的另一個當事人,海藍沒有辦法將自己置之度外。
“喂,海藍……”穀雪很想說,喻凡凡的事情關你什麼事,但等她喊出來的時候海藍已經跑出去了,穀雪無語,海藍也就這個性子,讓人又愛又恨。偏偏她又製服不了海藍。唉,轉頭看著一頭霧水剛剛出來的藍爸爸藍媽媽,穀雪隻能笑臉以對:“海藍隻是過去看看,很快就會回來的。”
轉頭偷瞄了一眼夏老爺子,穀雪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他此刻靜坐在露天的茶座上,一臉冷凝之色,看起來不怒自危,讓人不由得遠離了開來,周圍形成一個真空帶。
“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婚禮中斷了,這得多麼不吉利啊!可是,師似乎有人出事情了,人命自然比起婚禮要重要的多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直接學夏老爺子坐了下來。一瞬間,草坪上滿滿當當的人,夏依白抱著喻凡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怎麼回事?”夏老爺子氣憤地敲著拐杖道。打從喻凡凡出現在教堂的時候去他心中便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好好的婚禮還是被她攪和了。
“凡凡中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