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的蘇韻蜷縮在床角處,而周強整個人抱著檔部痛苦的抽搐著,臉色極為難看。
作為男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被蘇韻弄傷了下麵。
何歡並沒有因為這個男人的痛苦而減少憤怒,衝上去直接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老婆,你沒事吧?」
何歡走過去,將蘇韻抱了起來,蘇韻看到何歡之後,一下子就痛哭了起來,抱緊了何歡。
「老公,我好怕……」
「不要怕,我永遠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何歡撫著她的頭發,現在看來她已經好很多了,何歡安撫了一下,見周強狼狽地穿著衣服想要離開,可是何歡卻沒有讓他如願,將蘇韻扶起,一個箭步衝過去將周強撞到了牆上,將他的一隻手反拗了過去,痛得周強大叫。
「痛痛……」
周強慘叫並沒有讓何歡停下手來,反而更加的用力向背上方推去,因為何歡異常的憤怒,力量過大,他這條手臂直接給何歡弄脫臼了。
周強痛得臉色慘白。
何歡依然沒有放開他,而是打電話給劉局了。
劉局以為何歡是打電話過來問情況的,聽何歡一說才明白過來。
「沒想到他竟然會將地方設在惠市,我現在通知那邊的夥計過去,你不要讓他跑了!」
劉局掛了電話之話,立即就打電話到惠市,通知這邊的警方出警。
不多時,周強就已經被抓了劉局也馬上過來接人接回深市進行審問。
何歡與蘇韻一起回到了家中,蘇馨也一起回來了。
鄔雯潔帶孩子還在外麵玩,何歡三人在房間之中說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蘇韻才知道何歡為了治好她的心病,竟然會提出離婚的手段。
「整件事就是這樣了,其實你現在已經好了,周強也被抓了,你沒有了那個心理壓力,你很快就會痊愈的了。」蘇馨對蘇韻道。
「嗯嗯……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事情的?」蘇韻弱弱的問。
蘇馨望向何歡,想由何歡說。
「事情是這樣的,我在劉局那裏看到你以前的檔案,再加上你這幾年的表現,你姐給我分析了一些,我們才知道你得病的……你現在能回憶起公司聚會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了嗎?」何歡問。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擔心她的病還沒有全好,因為那天晚上如果發生了事情,她卻選擇性失憶的話,現在病好了,應該會記起來的。
如果沒記起來,很可能病還沒有好多少。
「我記起了一些……」蘇馨點了點頭道。
「記起了什麼?帶走你的男人是誰?」何歡問。
「是趙雄賓……我記得他帶我到酒店,然後的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不過他說了一句話我卻是記得的。」
「什麼話?」何歡急問。
「他說,他在保護我。」蘇馨道。
她的話讓得何歡與蘇馨都沉默了,他這叫保護她嗎?
「你們有沒有發生那種事?」這話是蘇馨問的。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起來的時候,我裏麵沒穿褲褲,所以我很怕自己被人哪個了,就在酒店洗了好幾次澡才敢回來。」
蘇韻努力的回憶,也隻能回憶起這一點了。
「看來這件事,得去找趙雄賓問清楚才行。」何歡道。
「可是你們見麵都要打起來了,還怎麼談?」蘇韻有些擔心的道。
「沒事的,我們一起去,有些事情一定得說清楚的,如果不說清楚的話,以後我們怎麼過日子呢?」何歡歎了口氣道。
蘇韻最後隻好點了點頭。
「你現在就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再一起去見他。」
何歡安慰道,蘇馨接著道:「是啊,今晚我就跟你一起吧,如果何歡現在不方便搬回來的話。」
蘇韻點了點頭。
何歡也沒有拒絕,他的要搬回來肯定不是那麼快的,所以就同意了。
「那好吧,明天我們一起過去見趙雄賓。」
何歡在這裏沒留多久就離開了,留下蘇馨照顧她。
鄔雯潔回來後聽說了蘇韻的事之後,也留了下來,說要陪她也順便陪暖暖。
第二天中午,何歡已經約趙雄賓出來,在高爾夫球場那裏見麵,蘇韻也來了,他們三人還是第一次正式見麵。
兩個男人麵對麵,對視了好一會兒之後,趙雄賓才淡然一笑。
「何歡,我一直以為你隻是一個懦夫,沒想到你卻救了蘇韻兩次,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答應你,我不會再插足你們的生活,因為有一個比我更愛她的人已經足夠了,我為之前做的事跟你說聲抱歉。」趙雄賓道。
何歡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看來他已經知道了發生的所有事情了。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麼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