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哥是為了那個女人瘋了,可顧誼琪看到這裏所布置的一切羨慕嫉妒恨,溫梓言根本沒有對她有任何的愛意,哪怕是一點點的在乎都沒有,可同樣是妹妹的顧憐語卻能夠得到溫梓言的各種眷顧,根本就是不公平。
她真的很想問一句這到底是憑什麼。
保安這會也挺為難的,可是溫少爺說過了除了他之外任何來賓都要電話先聯絡,要不然是不能夠放任的。
如果裏麵的顧小姐出了個一萬他可是擔待不起的,再說溫家家暴的新聞他看過,所以他更加的不敢放人進去了。
“二少爺,要不然您打個電話給大少爺吧,如果大少爺同意了那你就進去,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再說,隻有大少爺有顧小姐的房卡,我們也進不去啊……”
顧憐語,顧憐語,聽到這三個時溫梓優就火大,看著溫梓優要發火顧誼琪趕緊的攔住了溫梓優,或許,這是她和溫梓言套近乎的好機會。
她從皮包裏麵掏出了自己的手機來“好了好了,我給梓言打個電話,他知道我來看憐語,肯定會放人的。”溫梓優什麼話都沒有說,走到了十六樓的柱子邊上用手狠狠的錘了一下柱子,他心中的憤怒無法發泄,他的痛苦不知該往何處去說。
本來能夠在顧誼琪麵前耍的威風這會全都破滅了,他根本就算不得一個男人。
顧誼琪打了溫梓言的電話可是電話裏麵卻傳來了嘟嘟的忙音之聲,隨後便是客服小姐一陣固定的口白。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顧誼琪聽到這聲音皺了下眉頭,她隻好放下電話來最後一招了,她進去不得,那就想法子讓憐語出來。
憐語這丫頭性格簡單,恐怕這會還以為她是個大好人。
“憐語,憐語,姐姐來看你了,你快點出來啊。”顧琦麗大聲的喊著,生怕裏麵的顧憐語聽不到似的。
護士站的護士們雖然聽到了顧小姐的聲音可沒有一個抬起頭來的,在VIP層工作的人,必須要學會多辦事,少插嘴,要不然可會給自己造成飛來橫禍。
顧憐語在房間裏麵呆了一天,貼身保姆微微倒是一個很聰明伶俐的姑娘,二十出頭長得也挺機靈的,重要的是她也會手語,所以在照顧憐語上比較方便。
這一下午她都陪著憐語,有她在身邊顧憐語總算能夠安安靜靜的呆下來了。
可是隨著夜色越來越黑,顧憐語那種深處的恐懼又迸發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的腦子裏麵好亂,好多個人都穿插在她的記憶裏麵。
她抱著自己的頭緊緊的縮在床上看著窗外,霓虹燈下的A市越發的妖嬈,而她卻不知自己心歸何處。
她隻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子而已。
微微倒是聽得到外麵有人在叫顧小姐的名字,但溫少爺曾經吩咐過任何人來拜訪都要小心翼翼,絕不能夠傷害顧小姐一分。
她從客廳走到了顧憐語的床邊用手語比劃“顧小姐,外麵有個人在找你,好像是個女人,您要不要見?”
顧憐語根本沒有聽清楚微微的話,她隻自顧自的發呆,任何人都不能夠治療她的心病,任何人都無法理解她的心思。
她就像是一個極端的個體一樣,時而快樂時而惆悵,連她自己都厭惡起自己的情緒了。
看到顧小姐沒有講話微微隻好退了出去,她曾經做過一陣子的心理師,顧小姐現在的狀態分明就是自我封閉。
換上這種病的人大多一輩子無法治愈,她對她也充滿了同情。
她並沒有打擾顧憐語,而是退在了客廳坐著,外麵的人是誰她也充耳不聞。
顧憐語聽的清楚外麵叫她名字的人是姐姐,可是她很害怕,姐姐對她是不是真心她壓根就不知道。
在這個世界能夠真正的保護她不害她的人已經所剩無幾,她不能夠隨便的把自己的心交出來,再說艾麗姐姐也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隻能夠證明一件事姐姐對她並非是真心的,她不過是有目的想要借著她為跳板靠近溫梓言而已。
她不想聽,她不想聽,她什麼都想知道,一切對她來說都是那麼的恐懼。
顧琦麗喊了五分鍾嗓子都快要啞巴了,她穿著高跟鞋一屁股就坐在了溫梓優的身上冷冷的看著這十六層“那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來了居然裝聽不見,要是等我看見她了看我怎麼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