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完畢一切之後她將客房的門打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出了客房的門,一切都輕輕的,她不敢驚動任何一個人。
小心翼翼從樓上下來,正當她靠近沙發邊上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男人躺在沙發上,這男人她哪裏不認識,她甚至對他恨之入骨,那就是溫梓優。
昨天回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看到這個惡魔,可是這個惡魔現在卻安靜的睡在沙發中間,顧憐語開始嚇得雙手打顫了。
她屏住了呼吸,現在是絕佳的好機會,如果她不走的話那她就沒有時間能夠逃離這個惡魔了,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輕輕的跨動著自己的腿,卻不料自己太過緊張竟然一個不小心的碰到了一個杯子,那杯子唰的一聲從桌子山掉了下來,發出哐當的響聲。
顧憐語知道事情不好,她頓時的朝著樓梯上退去,聽到響聲之後的溫梓優在這個時候已經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頭好痛好痛,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棍子似的,他都不知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什麼時候怎麼從藍調酒吧裏麵回來的。
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然後從沙發上睡了起來,渾身疼痛加上頭疼根本讓他分不清楚這到底是哪裏。
他仔細的看了看看到是自己家時才鬆懈了下來,他將被子從自己的身上掀開然後從沙發上站起來。
顧憐語見到這個惡魔爬了起來拚命的朝著二樓跑,可是她的腳好像一步也邁不出去了似的,剛剛走動了一下子就僵硬了。
溫梓優這會覺得口渴正要去給自己倒杯水的時候看到正渾身僵硬像樓走的顧憐語。
“顧憐語?他怎麼在這裏?是我錯覺了嗎?她不是已經逃跑了嗎?那個賤女人怎麼可能還敢在這裏?”溫梓優覺得肯定是自己才睡醒時的幻覺,忍不住在拍了拍自己的頭。
顧憐語嚇得已經跌坐在了地上,對她來說溫梓優就是一個惡魔,就是一個無孔不入的大惡魔。
他為什麼老是要在自己的生命裏麵,他為什麼老是要折磨自己,她顧憐語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溫梓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之後發現顧憐語跌坐在了地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看到的不是幻覺,原來真的是顧憐語。
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自投,如果不是因為她,媽怎麼會生病,如果不是因為她顧誼琪和他怎麼走到了現在。
滿腔的怒火無處發現顧憐語竟然還敢出現,她果然是想死。
顧誼琪說過,如果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沒有了那她就沒有什麼依靠了,那就徹底的把她打垮了,沒準把她的孩子弄掉了之後顧誼琪會回心轉意。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他和顧誼琪都是因為她,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是哥哥的孽種,他要讓她和哥哥都痛苦。
溫梓優的臉此刻變得很是猙獰,他一步一步的朝著顧憐語走過來,顧憐語知道給這個惡魔盯上並沒有什麼好事。
上次在醫院整不死她,可是這裏是溫家,如果溫家沒有人幫助自己的話那就必死無疑。
突然之間她想到了溫梓言這個救命稻草,溫梓言曾經說過會保護她,哪怕是一線生機,她都要去做。
她不應該回來的,她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一念的婦人之仁隻會讓她徹底的變成一個囚徒。
她開始往樓上攀爬,哪怕隻有那麼零點零一的幾率能夠逃離溫梓優的魔爪她也願意。
見到顧憐語往樓上爬時溫梓優忍不住笑了起來,在溫家就是他的天下,他倒是要看看顧憐語能夠躲到哪裏去。
他快步的往樓梯走,顧憐語的動作奇慢,她的手指甲已經被嵌進了木屑,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可是溫梓優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對這女人最後的一點同情早已盡被顧誼琪的惡言惡語給覆滅了。
他要報複,他要讓她一無所有,讓她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溫梓優已經走到了顧憐語的身邊了,他用手抓起了顧憐語的頭發,顧憐語隻感覺什麼東西扯著自己的頭皮一樣,那種痛讓她痛不欲生。
“你跑啊,你跑啊,我看看你這個賤女人還能夠跑到哪裏去?你不是喜歡我哥嗎?不是和他上床有他的孩子嗎?你叫他的名字啊,你快點說話啊,我忘了你是個啞巴,哈哈哈。”他現在的表情恐怖的要命。
他將顧憐語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下來,現在的顧憐語幾乎是麵如死灰,若是早知他在外麵,那她寧願呆在房間裏麵不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