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家夥天性不改的繼續挑著眉,如是問道。
顧可禎倒也沒含糊,直接霸氣的抬起頭來,直視著男人的眼,說道:“是因為你!我會喜歡藝館的原因,都是因為你!”
那一瞬間,花念無有點難以描述自己的心情,似有些感動,似有些惆悵,似有些坦然,於是帶了幾分感激的再一次湊上前,吻住了顧可禎的嘴唇。
“晚上,和我一起吧?”
“啊?”
“你猜。”開車了嗎?霸氣的少年。
按照顧可禎的說法,他們去了藝館,其實花念無並不知道為什麼要去藝館啊,全程迎著柳晟玨打量的目光也就算了,這貨嘴裏還不閑著的打趣自己,“喲嗬,這麼聽你女人的話啊?”
“屁,像你不聽夏小茗的話一樣。”
柳晟玨也沒被卡住,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繼續“調戲”花念無,“都做什麼了?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啊?特意不當電燈泡,你居然現在還這麼對待我,以後我還真是要好好來插一下才好。”
“別,您贏了,玨爺,您大人有大量,放了小的吧?小的追個喜歡的人也不容易!”於是花念無就慫了,若是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害怕的,可現在不一樣了,他現在和顧可禎可是一點玩笑都開不得的,畢竟,馬上就能開車了啊!萬一這時候有人過來插一腳,自己真的就是控製不住殺人的衝動的。
“哼哼。”
顧可禎本走在前麵的,所以她沒聽到那二人在說什麼,不過她自己也是滿腦子漿糊,也沒空去管那些與自己無關的人和事了,所以在花念無念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還有點愣怔,“啊?”
“我是說,咱們為什麼要去藝館呢?明明是在找鳳可意的。”
微微一笑,如是開口:“之前你出門的時候,鳳可意曾來過咱們藝館,包過吹笙的一間房。”
“吹笙的?”花念無有點疑惑,要知道,吹笙的包廂,自己是對外聲稱不存在的,隻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那還隻是,自己藝館的常客才會略知一二,這鳳可意是從哪裏知道的?
顧可禎點了點頭,表示她也比較差異,“對啊,當時我看到她的臉的時候,還格外的疑惑呢,不過她就好像是常客一般,對於藝館的規矩和價錢都了如指掌。”
“了如指掌?”這下子,花念無又開始從頭走開了,畢竟,這鳳可意的存在,還真是讓人好奇的很,她非但什麼也沒表現出來,倒是給他們這一堆人了一大堆錯覺,也算是挺厲害的一個女人了不是嗎?
又是一陣點頭,輪到花念無在思考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想破腦袋,也不知所以然——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挫敗”。
“算了,先別想太多,或許一切,都是浮在表麵上簡單,有的時候,你不都不承認,是自己想的太多。”柳晟玨看著花念無的側臉,那緊皺著眉,有點讓人無從喘息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死死嗑著自己所不了解的東西。
卻也沒有否認,男人點著頭,把摩挲著下顎的手給放下,微微一歎氣,有點壓抑,“嘖,這還是我第一次被什麼東西這般難住,難免不會不有所好奇。”柳晟玨沒有否認,畢竟花念無心思的縝密程度,完全可以同顧研媲美的好伐?
他如此“消極”的表情,自己也還是第一次看到,畢竟之前他都是胸有成竹的很——所以柳晟玨才會想要把他納入自己的麾下,如今應了願,柳晟玨卻覺得十分有負擔,畢竟,交換而來的可是柳晟陵的命。
鮮血淋漓的,自己又怎會拿得起,放得下?
歎了口氣,柳晟玨終究還是把自己的心情給坦白,“我總覺得,鳳可意不是什麼善茬,咱們這般貿然找過去,似有些不大保險。”
花念無同樣是沒有否認,微微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太陽,卻覺得心底如何也暖不起來,“總覺得,為了那個什麼椅子,喪進去了那麼多的東西,不值當的啊。”
“可是現在,卻也是收不了手了,不是嗎?”
柳晟陵啊,因為他,大家才會想著都不怎麼喜歡競爭的位置去努力,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也不管是福是禍,隻能伸出雙手,迎接了罷。
“到了,請吧,玨爺,或許,進去了之後,一切就都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