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吧。”
“好,等咱們和柳晟玨說完之後,咱們就去夏府。”
“恩。”
柳晟玨是萬萬沒想到,這事情來得有這麼快,畢竟,他種的菜也都還沒長好,這就要開始和柳晟祺“抗爭”了,有點搞笑,“怎麼會這麼快?之前不是你想再耗一會的嗎?”
“是柳晟祺他坐不住了,”柳晟陵歎了歎氣,把茶杯裏的茶水微吹了吹,然後看著表麵出神,“派人來偷葬蟄山的地契,還派人把葬蟄山給圍起來了……你說,師父她怎麼可能放過柳晟祺?”
“也是,還真就坐不住了,葬蟄山和顧研,豈是先皇在位都不敢動的,柳晟祺這就是自掘墳墓。”
“恩,葬蟄山已經籌好兵了,你這邊就先靠你組織了,還有,我一會可能要去趟夏家。”柳晟陵實話這麼和柳晟玨說到,但實際上他這麼說的目的,隻是想不讓柳晟玨擔心而已,因為當時,他也和柳晟玨說過,夏小茗不見了的消息,現下,和他說好,省得再被人誤以為是他“摳”。
柳晟玨全臉懵比,這貨去夏家到底幹什麼啊,更何況,誰在夏家,在夏家幹什麼,“夏家?這麼貿然去夏家做什麼?籌兵?”
“去夏家能籌什麼兵,夏熠也是你的好嗎?”柳晟陵很是嘟嘟嘴的小聲吐槽,緊接著,便敷衍過去,“夏小茗在那裏啊,她被柳晟祺強硬的帶到夏家,而且,夏家現在可能有點內部紛爭。”
“嘖,好吧,我就不陪你去了,如果有困難,夏熠和夏小茗一個人都不要被卷進去,對你對我都好。”柳晟玨點了點頭,然後給柳晟陵重新斟杯茶。
“一切吧……以防萬一,畢竟夏家,現在不怎麼太平,一起也好護茗兒一個周全。”柳晟陵頓了很久,靜靜的嘬了一口茶,終究還是說道。
畢竟,自己以後還是要把她交給柳晟玨的,給自己找點虐感的坎,有點無話可說。
夏家最近的確很躁動,一方麵是因為柳晟祺的報複,另一方麵則是夏澤慍的位置已經動搖。
夏澤慍因為有些看法,在朝堂上與個別柳晟祺的追隨者產生了分歧,於是他們聯手,在柳晟祺麵前,吹了吹小風兒,導致,夏澤慍背上了與柳晟玨這個皇家叛徒勾搭的篡位的黑鍋。
但是背個黑鍋也就算了,這家夥倒好,柳晟祺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夏澤慍貶作平民之後,夏府沒收,任其流浪,而年齡適當的婢女也都該走的走,該死的死,該被賣的被賣。
於是乎,當柳晟陵站在夏府前,看著已經荒涼到不行,殘垣斷壁以及破碎的門匾,有種強烈的辛酸感頓時從心底升起。
“什麼啊,曾經那麼風光的夏家,那麼風光的夏澤慍和夏家小姐們,現在都哪去了,去哪了,真是時過境遷,風水輪流轉啊,夏澤慍如果知道自己有一天,會成這樣,肯定也是找不到地方哭去。”
“對啊,多厲害,曾經把夏小茗給憋屈成那樣……”
“說到夏小茗……這夏府都沒落了,這還怎麼保證小茗的安全和生活?而且,她受苦了這麼久,為什麼還不趕緊回來啊!”顧研整個人都慌了,趕忙闖進夏府裏,來回翻找,果然,什麼都沒有,除了黝黑的小耗子,以及各種各樣花樣吐絲的蜘蛛。
“這都什麼鬼!”為什麼這夏府弄得好像有鬼一樣,不,這真的有鬼,並不需要假裝有鬼!顧研感覺看著吧,也簡直就是心酸的很啊,一想到,曾經戰場上,路過的那些荒涼村子,自己就不自覺的想到了曾經打仗的苦日子。
“唉,都是作孽啊……”
顧研不再想看著這悲涼的夏府,因為總感覺,自己殺的那些人,也都會跟著那些蜘蛛網,一起出現在自己眼前,擾亂自己的視線,“走吧,咱們去問問別人,或許能知道夏澤慍他們現在都在哪,我不能讓茗兒跟著他受委屈!”
“好。”
於是乎,就這麼去找人問了……
於是乎,顧研也終於知道了八卦的能力,以及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這句話的能力和作用力。
“嘖嘖,這個夏澤慍,聽說在外麵找女人,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二女兒都已經有孩子了,不過好像已經墮了胎,真是作孽。”
“是啊,是啊,這夏家的老夫人也不怎麼檢點,聽說年輕的時候,實在是放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