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想……可是我怕你出血。”
瞧,他還記得昨晚她出血了。
她想著他的話,感慨不已,說他討厭不懂事吧,他好像又挺乖的。說他乖吧,可他狂躁起來根本就駕馭不了。
想著出血,她隱隱覺得身子又開始痛了,想著要和他同床,心也痛頭也痛了,真難受啊。
看看床鋪,已經換上了幹淨的床單,依然是喜慶的紅色,似乎和之前的款式是一樣的。
她望著紅紅的床單,愣愣出神。這鬼魅的紅色是在嘲笑他們倆嗎?一個是傻子,一個是苦命女,對嗎?這屋子裏的一切是不是都在嘲笑他們倆呢?瞧瞧她有多可悲吧。
這屋子裏的一切是見證過他們倆房事的,那慘烈場景,它們一定都還記得吧,難道今晚又要和昨晚一樣嗎?她心亂如麻。
“媳戶……你幫我揉揉米糊糊吧。”他吞吞吐吐地說,想說不敢說。
“不揉了。自己揉吧。”她心情沉重。每天好像都和他要揉米糊糊的事情鬧上了,真是無趣而揪心啊,討厭!
“哦。”他自己幹擼著。
她也不去看,依然假裝看書。
“不行啊,媳戶,不行。好痛。我自己弄著好痛。”原來他太大力,扯著分身的肉衣而覺得痛了。
“好煩啊,不要說話好不好啊?”她又暴躁起來。
忍不住欲火的他,站起身來,說:“媳戶,你幫幫我吧,我難受。讓我放進你身體裏麵去。好不好?”
“不好。”她想也不想地冷冷回絕。
“那……就這一次,隻這一次好不好。以後都不要了。”他還知道談條件。
“一次也不行。”她不鬆口。
“好嘛,就一次嘛。我不管。我就要,我要,我要!”他氣急敗壞地叫嚷。
她被他的聲音震住了,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她撲倒在椅子上。
“喂,你幹嘛?你別這樣啊。你個笨蛋,你想怎樣?”她和他拳打腳踢起來。
“媳戶,我要,我要。我的米糊糊脹得好難受。”他不由分說地掰開她的雙腿,因為昨晚有了經驗,所以今晚他熟練地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昨晚身子撕裂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她感覺到一陣撕心裂肺地痛,她緊咬嘴唇,忍住不吭聲。
隻見他埋頭,快速運動著臀部,專心想要快點要米糊糊出來。
她表情扭曲地死撐著,掙紮也沒有用了,因為她的身子被他卡在椅子裏,她根本動不了。小傷口的疼痛,牽扯著她全身跟著一起痛,她身子忍不住開始扭曲起來。
“媳戶,我要出來了。馬上了。媳戶。這樣好快。好舒服!”他的臀部越來越快。
她心裏絕望地歎息,瞧,昨晚他嚐到甜頭了,所以今晚繼續找她索求了,那以後呢?以後隻怕他每晚都要這樣一番,才肯睡覺吧。
想來她就痛苦。更讓她痛苦的是,他隻顧及他自己的感受,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所以用力起來沒輕沒重。
知道他用力時,她是什麼感覺嗎?就好像有人用一根拖把的杆子在她身子裏攪動,痛得她幾乎要死掉了。
終於他把自己的米糊糊弄了出來,並心滿意足地說:“媳戶,我又弄出來了。以後我可以自己弄了。我學會了。這樣真好。好玩,好玩呢。以後我每天晚上都要玩。”
聽到他這樣說,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雙手按住疼痛的腹部,蜷縮在床頭,麵朝牆壁,默默流淚……
“媳戶……今天你沒有流血哦。我的胡蘿卜上,床上都沒有血。哈哈,真好。媳戶沒有流血了。”他樂樂陶陶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