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蘇震卿壞笑的臉,饒明威愣住了:“啊?什麼怎麼叫?”
“喂,拜托,你要不要這麼一問三不知啊。肯定是不想告訴我了,虧我還把你當親兄弟看待。”蘇震卿撅嘴不樂意了。
“沒有沒有,好哥哥,我絕對沒有不想告訴你。隻是叫就是那樣叫了,因為她說痛,她就叫了,還哭了。唉,你就不要問了,我覺得我對不起我媳婦,她好可憐。”他耷拉著眼角,很是無奈。
“真的?那你應該很爽了?她不可憐,她也一定很舒服了。我就猜你會成。你要怎麼感謝我才好呢?”蘇震卿雙手抱胸,搖頭晃腦著邀功。
“感謝?我不知道。”饒明威困惑地撓了撓臉頰。
“那你幫我個小忙可以不?”
“什麼忙?”
“我後天就要去畫院考試了,你幫我在考官麵前美言幾句,隻要我能進畫院,我請你吃大餐!”
“這行嗎?我要說什麼?”
“行啊,你可是王爺。你說話肯定中,我要是考中了,以後就留在京城了,我們就能經常一起玩了。那豈不是美事一樁?”蘇震卿脅肩諂笑用肩膀推了推愣愣乎乎地饒明威。
“你畫得那麼好,肯定能考中的。如果找融桓哥哥跟皇上說說,那豈不是更好?”饒明威一點也不笨,他知道皇上是融桓的親哥哥。
“真的?那就最好了。反正我考畫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先謝謝你咯。好弟弟。”他笑著拍了拍饒明威的肩膀。
“好吧。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對吧?那我見到融桓哥哥就跟他說聲。”饒明威連連點頭。
“我那裏還有好多畫,你要不要看?走,去我房間。”蘇震卿攬著饒明威的肩膀就往房裏走。
隻聽身後的下人來傳話,說老夫人正找王爺呢。於是饒明威隻好往老夫人房裏奔去。
已經梳洗完畢的老夫人正在院子裏給鳥兒喂食,她養了十幾對墨環兒和紫環兒,這鳥兒的品種十分珍貴,渾身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條黑色或紫色的小肚兜圖案。每天早上給鳥兒喂食已經是她的習慣。
“娘,您叫我?”饒明威悄悄走到老夫人身後,抱住她的腰就撓癢癢。
“哎呦,你這個兔崽子,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沒有起身呢。”老夫人嬌嗔著。
“我早起來了。”他說著拿過鳥食一起喂鳥兒。
老夫人清了清嗓子,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啊?”平常她也會這樣問。
他不以為意地回答:“很好。”
“有沒有幫你媳婦啊?”老夫人盯著他的臉,眨巴著雙眼。
“沒有,她不讓我幫忙。”
“啊?什麼?沒有?”老夫人立刻麵有不豫之色。“她不讓你碰?”
“啊?什麼碰?娘,您怎麼也問這個呢?”
“你有沒有照我吩咐你的去做啊?”
“做倒是做了?”
“成了?”
“什麼是成了?”
“你沒有啊?生孩子啊,生孩子就要那樣那樣。你媳婦流血了沒有啊?”老夫人急了。
他一臉著急,吞吞吐吐道:“流了。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他不懂為什麼媳婦要流血,也怕自己被老夫人責罵。
卻見老夫人拊掌大笑,道:“好,這就好。乖兒子。今晚繼續。以後每晚都要這樣,知道嗎?這樣你媳婦就不會跟別人跑了。懂嗎?”
“哦,記住了。”他依然是困惑地點點頭。
雖然他心裏覺得娘說的一點也不對,因為媳婦好像一點也不喜歡,可是他不敢說不好,隻是呆呆地點頭。
不過想著以後每晚可以做這麼好的事,他又好期待,因為他覺得好好玩,那樣就不用要媳婦倒冷茶喂他喝水,就可以好舒服舒服了。
突然他問道:“娘,這樣行不行?”
“行啊,怎麼不行啊。這樣你們才能生孩子,知道嗎?昨天我都不跟你說了嗎,你怎麼都沒有記住呢。趕緊給娘生一對雙胞胎孫子,那咱們家就揚眉吐氣了。兒子,爭口氣哈。”老夫人臉上綻放著希望的金光。
“哦。知道了。”他有些不明所以地點頭。
宛菡秋獨自躺在床上,想著自己被丈夫給蹂躪了,心裏還是不平,雖然這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曆的事情,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和難受,好似人生最寶貴的東西被強盜給擄走了,現在的她乞丐般一無所有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