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嘛唱嘛,你不唱,那咱們就玩騎馬,你做我的馬。”他說著就要上“馬”。
“好吧,我唱我唱。”她愁眉苦臉地開始唱道,“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唱了一句後,她說道,“好了,我睡著了,不唱了。”
他嘟著肉乎乎的嘴唇,說:“哦,你睡著了,那我親你一下就馬上睡。”
他在她長有猙獰胎記的臉蛋上,深深印上一個熱吻。
那肉嘟嘟的嘴唇重重地印在她的臉蛋上,感覺很微妙,每天如此,早已習慣。
而他也已經學會了兩隻老虎的“催眠曲”,有時候還唱著哄她睡覺,那走音走調不走感情的童稚歌聲,逗得她躺床上大笑。
這些日子,倆人都呆在家中,哪裏也沒有去,玩心慎重的饒明威不由不滿了,說:“媳戶,我想出去玩。我想去找承陽哥哥和桓桓哥哥他們一起玩。他們怎麼這些日子都不來找我呢。難道不喜歡和我玩了嗎?”
她故作生氣地說:“不許和他們玩,不然我不跟你玩了。聽見沒?”
“哦,知道了。媳戶你不生氣吧?”
“你不和他們玩,我就不生氣,不然我就生氣。”
“好吧,那我不去找他們玩,但他們要是來找我玩,我要不要去呢?”他手指捏著自己的嘴唇,蹙眉沉思。
“也不準去。他們……反正我們倆一起玩就好了。”她本想說他們是壞人,但又覺得沒有必要給他灌輸壞人的概念,還是積點口德好了。
她天天都向菩薩祈禱禹承陽那個壞蛋早點從這個世界消失,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可越是怕什麼,就偏來什麼。
瞧,這天禹承陽和融桓就來了,他們倆還真是秤不離砣,去哪裏都要搭成一對。
饒明威遠遠瞧見他們倆,就撒歡著跑過去,笑眯眯地說:“承陽哥哥,桓桓哥哥,你們來啦。你們好久都沒有來了,我好想你們呢。”
禹承陽邪佞一笑,道:“怎麼,小威威也想我們了?那你怎麼不去看我們。還是我們有良心,今日特地來看你。你媳婦呢,在做什麼?”他打量著院子四周,瞧見宛菡秋正坐在秋千上。
“媳戶在玩秋千。你們要一起玩嗎?”見到他們倆,他早把媳婦的話拋到了腦後。
禹承陽滿臉堆笑,踱著大步走到宛菡秋麵前,脅肩低眉地說:“好久不見了,越發漂亮了。沒有生我的氣了吧,上次多有得罪,實在抱歉。”
宛菡秋睇了他一眼,沉默不說話。心裏冷哼,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且那根本不是殷勤,口吻裏分明是嘲諷
融桓趕緊接話道:“菡秋真的越發漂亮了。承陽你現在不會後悔吧?”
“我還真有點後悔。不過看小威威和菡秋生活幸福,我打心底替他們高興。小威威,你說是不是?”
饒明威仰著童稚臉孔,道:“什麼?高興?高興,我也很高興。見到你們,我就好高興。”
禹承陽手握秋千繩索,說:“我來幫你蕩秋千……”
他話音還沒有落,宛菡秋就忙不迭地跳下秋千,警覺地瞪著他,問:“你們來做什麼?有什麼屁快點放!”她沒有心情跟他們客氣,不想偽裝出笑容來和他們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