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菡秋輕蔑一笑,打斷道:“夠了,不要說了,沒有必要說這些無聊的話。無聊的話不如蛤蟆叫。桓兄不覺得惡心嗎,還是問心無愧呢?”
她瞪著他們倆人,眼睛裏藏著兩把明晃晃的利劍!
融桓啞然,自覺慚愧,但終是笑講:“那,好吧。今天我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你們。”
他說著就推搡著禹承陽走,禹承陽腥紅地眼睛瞪著宛菡秋,牙齒後槽緊咬,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宛菡秋毫不畏懼地瞪著他,暗想還不快滾!今日就是要和你撕破臉皮,省得以後再被你們心煩!最好生死不相往來!才沒有精力這些翔類周旋。
她現在橫豎就是個悍婦!嫁了個無能的傻子,她可不想跟著傻,更不容忍這樣被人侮辱和踐踏!
見融桓和禹承陽要走,饒明威急了,追著他們倆說:“承陽哥哥,桓桓哥哥,你們別走啊。不是要帶我出去玩嗎?”
禹承陽邁著大步,嘴唇緊咬不說話,融桓則尷尬笑道:“我們要走了,今天就不帶你出去玩了。別跟著我們呀。”
“哦……那,好吧。我等你們來找我玩哦。”饒明威依依不舍地說。
看著遠去的兩人,又看看麵前傻乎乎地饒明威,宛菡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饒明威可憐巴巴地瞅著宛菡秋,說:“媳戶,怎麼了?你生氣了嗎?因為我跟別人說了米糊糊的事情嗎?”
宛菡秋眼睛一睖,背過身去,走進房間,把門從內鎖上。
饒明威追上來,在門外擂門。“媳戶開門啊,媳戶開門啊,和我一起玩嘛。我一個人呢,我們去玩秋千嘛!”
她橫心不想理他,他就在門外哭了起來,那哭聲像驚天動地,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怕這一哭,惹來老夫人,於是隻好開門,讓他進屋。
“別哭了,你哭什麼呢?有什麼好哭的?真是受不了你。”她氣呼呼地坐在茶桌前,手裏緊捏著茶杯,恨不能把茶杯捏碎。
本以為可以過好日子,沒有想到那坨翔來搬弄是非,可惡。
“媳戶,你怎麼了?真的生氣了?媳戶你好凶。不要這樣嘛。你笑一個嘛。”他扯著她的衣袖哀求。
“哎呀,你別煩我,別扯我衣服。”她一把打開他的手,朝一旁挪了挪。
饒明威咧嘴哇地大哭起來!這還得了,再哭下去,恐怕老夫人就要來了。
她趕緊捂住他的嘴,哄道:“我沒有生氣,你別哭了,我們去玩秋千吧。”她隻能哄他。
他立刻用手背蹭掉眼淚和鼻涕,破涕為笑:“好,我不哭了。”
“那你以後要聽話好嗎?不要和他們玩了。不然我真的要跳樓了!”她習慣性地說出了現代化的話。
“跳樓?什麼意思?”他一臉疑惑。
“沒什麼。走吧。玩去吧。”她說著就帶著他去找饒裕牽。
宛菡秋和禹承陽爭執的時候,饒裕牽正站在遠處偷偷地看著,說實話她也氣壞了,恨不得立刻撕裂禹承陽的嘴臉,但這是哥哥嫂嫂的事情,她不好插足,於是就忍著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