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他笑,“你跟他從出生便鬥到現在,他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嗎?”
他卻突然鬆開她,附耳說道,“你難道要讓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就是祁國那個‘幸存’的皇帝祁靖天嗎?”
樂柔突然不說話了,也不掙紮了。
“作為交換,朕單獨與你們兩人聊聊如何?”
她轉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樂柔,你不要怕這個家夥的威脅,這一輩子,他都是我的手下敗將,他不過是一個卑鄙小人,他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
陳庭煜聽他這麼說,臉色突然變了,“看來你不願意好好談啊!”
樂柔卻突然給了祁靖天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
祁靖天冷靜下來。
陳庭煜的人將他帶到了一處不太顯眼的宮殿。
隨後,陳庭煜走了進來。
祁靖天撲過去,卻被陳庭煜一把扔翻在地。
“祁靖天,你多久沒吃飽飯了,還想在這裏跟朕較勁?”他語氣有些輕蔑。
“你把樂柔怎麼樣了?”
“什麼樂柔?我陳國沒有樂柔,隻有皇後!”他白了一眼在地上模樣傾頹的祁靖天。
他慢慢從地上爬起。
“將她還給我!”他還想過去跟他使力。
隻是,這一次,與上次一樣,他還是被他一把丟翻在地。
“說朕是你的手下敗將,現在還不知道誰是誰的手下敗將呢!”
陳庭煜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不過說句真心話,祁靖天,朕還第一次看到你這副狼狽的模樣呢。”他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雖然朕有時候閉著眼睛也曾經冥想過,不過這樣子,還是跟朕想象的頗有出入啊。”
祁靖天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他沒有任何時候比現在更加期盼,有那種曾經壓得自己喘不過氣的力量,這樣,他就有能力與眼前這個人一較高下,而現在,他們根本就不用較量,就勝敗已分。
“你究竟想怎麼樣?”祁靖天問道。
“朕想怎麼樣?祁靖天,你糊塗了嗎?你覺得你現在身上還有什麼值得朕企圖的嗎?你不要忘記了,你不過是一個叫花子,一個乞丐,別人給你一個銅子你就要磕頭的叫花子!”
祁靖天聽到這樣的侮辱,又欲上前與他較量。
這一次,陳庭煜卻輕敵了,祁靖天改變了路數,聲東擊西,突然攻擊他的下盤。
陳庭煜腿被祁靖天這一下踢得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陳庭煜吃痛彎下腰去。
“祁靖天!”他怒視著他。
“你不要忘記,你現在是在誰的地方,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可以呼風喚雨的祁國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