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恨她嗎?“
怎麼能不恨呢,但是恨又如何,她是皇貴妃。
“這是奴婢的榮幸,能長得像皇貴妃娘娘,那是何等榮幸的一件事情啊!“
“你在說謊!“卜維拆穿了她的謊言,用如鷹隼一般的眼光看著她。
“女人呢,哪有不嫉妒的呢,尤其是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把你當成別人的替代品。不管怎麼樣,你的心裏都不會好受的對不對?”她挑著眉毛對她說道。
“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愛我的南王哥哥!”
“我愛他。我怎麼能不愛她!”憐兒衝口而出。
“隻要你告訴我,你恨那個女人,我就能幫助你鏟除她,鞏固你在南王心中和身邊的地位,南王妃怎麼樣?”她利誘著麵前這個女人。
她看到她的時候也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她們太像了,如果不是這個女子的低眉順眼,她甚至都懷疑這個女子就是樂柔。
憐兒卻搖了搖頭,“能有今天的地位,憐兒不求更多了,能在他的身邊,已經夠了!”
“哦,那行,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不勉強你,我給你一個東西,明天按照祁國的習俗,將士出征,我們女子要送一份甜食給出征的將士,你將這個東西放在皇貴妃送給南王的甜食盒子的裏麵。”說完,她便拿出了一張紅色的紙片。
她接過來,拿在手裏,“這是什麼啊?”
“這是我在廟裏求來的東西,可以保平安的,本來打算給你一包毒藥的,但是想想你也不會害南王,你也不恨皇貴妃,還是算了吧,你拿去吧,回去吧。”說完。她伸了一個懶腰,讓人送她出去了。
“公主,你給那女子的平安符怎麼奴婢從來沒有見過呢?”侍婢問道。
“那本來就不是平安符,我要那種東西幹什麼?我從來都不信什麼牛鬼蛇神的!”卜維白了一眼說道。
“那,那個東西是什麼?”
“你忘了我剛才說了什麼了嗎?”
侍婢很疑惑地看著她,她卻很有成就感地一笑,“我給她的就是毒藥,不過不用直接接觸吃的東西,隻要跟吃的東西放在一起 超過一炷香的時間食物就會染上毒性,不過不致命,昏睡幾天就好了。”
“可是公主,南王這是要去打仗,開不得玩笑啊!”
“我知道他是去打仗,所以,延誤軍情這個罪名就夠她死的了!”
“公主……”
“不要凡事都靠自己的手,而且就算借刀殺人也要殺的漂亮!”
侍婢看著她,卜維越來越可怕了,不僅茹毛飲血,現在還學會甩心機害人了。
她沒有告訴憐兒那個東西是有毒的,憐兒還天真的以為公主隻是想要給自己的哥哥一個平安符,隻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單單就要放在皇貴妃送來的食盒中。
但是她想想,公主跟皇貴妃好像並沒有什麼衝突,而且公主不會害自己的哥哥。
於是,她回到南王府的時候就按照她的說法將紅色的紙片放在了樂柔送來的甜食盒子裏。
第二天一早,南王整裝待發。
他走到一堆食盒前麵,打開了樂柔送來的東西。
能看出來,她是精心準備過的。
看到有一張紅色的紙片,他有些驚喜,翻來翻去的,但是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字跡,倒是像極了一張符。
他便將那個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將食盒的糕點拿出一個來放進嘴裏。
“真好吃。”好像自己就像是那個新婚的丈夫。一早起來就吃到自己新婚妻子做好的糕點一樣,他感覺到了自己很幸福,很快樂。
準備出征的時辰到了,他跨上馬,朝憐兒搖了搖手邊騎馬離開了。
他先要去皇宮和皇帝以及太後告別,然後帶上即將出征的將士一起離開。
到了皇宮,宮牆上站在正中間的祁靖天正在向他微笑。
但是他卻感覺自己的眼前突然一黑,仿佛天就在拿一刹那突然就失去了光亮,他從馬上墜了下來。
“南王!”大家都朝他圍了過去。
可是他已經失去了意識,任何人叫他,都聽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