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那些侍衛誰也不敢怠慢,開始拆除屋子裏的一切,甚至包括所有的東西,布蔓都給拆除。最後當屋子裏所有的一切都給拆了後,一個空蕩蕩的屋子呈現在所有人眼前,而那個通向外麵的門赫然顯現在所有人眼前。
淩翼和季子期兩個在屋子裏轉著,淩翼一邊回憶著當日的一切。他記得當日自己跑到這裏來,而後有人阻撓自己進來。當時他有一個很喜歡的侍衛也回來了所以他就想著找他玩。他記得那人當時就靠著牆閉著眼睛。
“師弟,你看這裏,這裏有血跡。”淩翼細細看了後發現那牆壁上還留著舊的痕跡。趙時俊隻是想著在上麵做機關,卻沒有把下麵的痕跡給抹去。畢竟事隔多年,他又怎麼會想到今日這一切!淩翼按著自己當時看到的情形,位置一點點的找過去,那牆上斑駁的血跡就算是過了十多卻依然有著,隻是如今變得很淡很淡。
“堡主,當時這裏可能半躺了一個人,就這樣。有人在這裏殺了他。”柳雲汐坐下,一腿蜷著一手擱在腿上,頭微垂,比劃著。
“這裏可能站了一個人,而後有人殺了他。”徐清道。
“這裏也有血跡,還有這裏。”那些有經驗的人立刻開始還原當時的場景。
“我看小白姑娘當日說有人給那些忠心的人下毒,而後殺了他們的推測是對的。”那些大俠們這會都點著頭。“這麼多人不可能一個都不反抗就死了,除非他們當時毫無反抗能力,這才會由此血屠!”
一時所有人都點著頭說是。
“師弟,我看師弟神色蒼白,想必是累了,我看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吧。”淩翼看著季子期道。
“可能適才被神醫那麼一拂,動了舊傷。”季子期淡淡道。
“賢侄,都怪老夫心急了。”趙時俊忙上前道。
“沒事了。”季子期避開趙時俊的手,而後在淩翼的扶持下回去,一邊回頭對著徐清道:“今日多謝徐大俠和秋姑娘保護,在下才得以安然無恙。”
回到季子期的住處,季子期依然讓人守在外麵。
半夜的時候,就聽得有人嚷嚷,堡主被人襲擊了。
淩翼、柳雲汐立刻跑了過去。趙時俊也立刻趕過去。
淩翼問著師弟受傷的情形,季子期說有一道黑影直撲過來,他連反應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打傷了。多虧神醫來後給他療傷。
淩翼問著那些侍衛是如何守護的。
神醫就說著我早就說了,侍衛要貼身互為,這二十步外怎麼防護。
柳雲汐詳細問著季子期受傷的情形最後道:“不對,那個黑衣人是從哪裏來的?如果是從後麵來的,那麼人應該先埋伏在屋子裏。堡主受傷該是在背上。這才能毫不驚動侍衛。可堡主如今是胸前中掌,這是有人正麵襲擊才會如此。如果是正麵,那麼侍衛應該先有發現。可侍衛沒有發現,那說明侍衛的武功太差勁,但是今日他們和堡主舊侍衛對敵,那就表明他們的武功不弱於人。那些舊侍衛可以及時發現這些危險,為什麼這些人局不能發現。那隻能說明侍衛在睡覺,才導致堡主被黑衣人襲擊受傷。”
“來人,把這些不盡職者拉下去砍了。”淩翼河道。
“堡主,屬下冤枉。”那侍衛立刻跪下道。“屬下沒有睡覺,屬下當時一直看著外麵的,確實沒什麼一場動靜。”
“堡主,屬下如果守職,沒有看到陌生人進來,甚至連提醒堡主都沒有,那麼就隻能說明襲擊堡主的人比然是這些侍衛熟悉的人。這些侍衛熟悉到不需要回報堡主的地步。”柳雲汐又道。
“如今熟悉的也就堡主師兄了,別忘了今日堡主師兄可是一再為他們求情了。難道你想說是堡主師兄出手上了堡主?”趙時俊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