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裏麵所有人都去的,唯有神醫去不得。”柳雲汐笑著道。
一時場中一片冷寂。目光一致看向神醫裏麵有著懷疑。
“小白,你又胡扯了,神醫哪裏進不得的。你這麼說不是害神醫嗎?難怪神醫老是生你的起,連我聽來都會生氣。”這會淩翼和季子期一起說著柳雲汐。
“唉,你們誤會了。我這是在幫神醫。”柳雲汐立刻喊著冤枉道:“你們想想啊,這裏進出最多,最熟悉的是誰?你?我?堡主?群俠?誰也不是,是神醫師徒。神醫若是單獨進去,那也無妨。可是神醫和任何一個人進去,那進去的人若是毫發無傷,那也沒事。可如若誰受傷了,這神醫豈不是要背黑鍋了?到時候這事情誰說的清是那人自己不聽神醫話受傷,還是有黑衣人暗中襲擊受傷的?那人不知道情形,隻會說是神醫害人。咱們如今進去,神醫和那些沒進去的人在一起,那麼到時候就算咱們自個受傷了,也和神醫全然無關。若是有人攻擊,甚至還可把神醫和黑衣人區別開來,這就完全洗清了神醫的嫌疑。”
“不錯,確實有道理。”所有人都恍然的點著頭。
“你若是能改變你說話的方式那會更好。”趙時俊冷冷道。“明明是幫人,怎麼聽著都像是害人。你非要用這樣的方式說話嗎?難怪別人會誤會你,討厭你!”
柳雲汐無所謂的聳著肩膀。
“那我們進去。”季子期道。
那幾個侍衛一起跟著季子期。
“裏麵地方不是很大,這些人不能全進去,大夥一擁而入反而麻煩更大。我看倒是找幾個膽大心細,武功高強的人進去,別的人都在外麵陪著神醫等著。”淩翼淡淡道。
“也好。”季子期點著頭。“我聽師兄說過徐大俠和秋姑娘兩位武功高強,膽大心細,不如就他們兩位跟著吧。”
“師弟覺得妥當便可。我和小白昨晚進去過,今天就我們在前麵探路。不過秋姑娘到底是女子,若是看到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時難免會亂了心神,師弟和徐少俠倒是要照顧好了。”淩翼道。
季子期點著頭。
“幾位就別跟進來了。”淩翼看著跟在季子期身後的人道。
那些人卻恍如未聞。
“下去。”季子期冷冷喝道。
“主人,我們是主人的侍衛,主人到哪裏,我們邊道哪裏。”為首之人立刻道。
季子期揮手一掌,冷然道:“怎麼?你倒是這麼快就忘了我剛才的話了?”
“小人不敢,但是小人知道主人進去會有危險,如今他們也是各顧各,甚至還要主人去照顧別人,小人覺得……”那人強辯道。
“鐵頭,你告訴這人做我侍衛需要懂些什麼。他今日行為是什麼?”季子期淡淡道。
“回主子的話,這人貌似要保護主子,可說的話卻是貶低主子。他在說主子是個無能的男人,連應對險境的本事都沒有。嚴重點就是暗示主子是浪得虛名,不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打下自己名氣的。鐵頭以為做下人首先要信任自己的主子,相信自己的主子能應付各種險境,相信自己沒有跟錯主子,同時也相信自己的主子是個明辨是非,懂得運籌帷幄的強者。如此才會對主子心生敬佩,對主子有擁護愛待之意,最後方能全心全意的保護好主子,甚至不惜為主子去死。可這人卻無此意!而且這人說別人都各顧各,那就是在暗示別人對主子不忠心,這是離間,做侍衛的切不可說三道四,評判主子的朋友,如若有這等行為出現,那便是幹涉主子,這等人心中沒有主子,或者別有用心,或者有野心想要控製主子,這等人為禍極大!其三,主子已經讓他在外候著,他卻強辯,這是違背主子命令。違背主子命令者等同叛徒。不過這人是神醫的人,難免會一心記著神醫保護好主子的囑托,所以最多算是對主子有二心!”鐵頭立刻恭敬道。“還有,他們沒有聽主子命令,擅自移動步伐,這就是目中沒有主子。不過他們如今剛跟主子,不是十分熟悉主子的規矩,那隻能算沒規矩!最多就是挨一頓板子,罪不至死。不過為首者當重罰。還有那幾個人跟著為首者行動,說明他們的心中隻有為首者,沒有主子,這也該教訓。”
一時所有人都不再作聲。群俠則點著頭,覺得堡主做事調理分明,連手下都是這般明事理。
“你們可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季子期冷冷的看著他們道。
所有人再次低著頭。
“我知道你們剛跟著我還不熟悉我的習慣,所以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不回去跟著神醫,要不接受處罰,以後學著點。”季子期問著。
“我等願意接受主人的處罰。”幾個人一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