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新的線索(1 / 3)

趙時俊聽徐文滔說起那些人如何被一一揪出,就知道徒弟說的對,他也沒想到對所有女人都有用的這一招對柳雲汐卻無用,柳雲汐慷慨激昂的說辭,竟然一下子拉攏了群俠的心,如今他們都在想盡辦法拉攏人心,沒想的自己又棋差一著,心知自己堅持下去,隻會讓人起疑。隻是淡淡道:“文韜,你起來吧,是為師沒有想清楚這些。隻是覺得被一個姑娘家輕慢羞辱了,心中懊惱,隻想著這姑娘對我有意見。卻忘了她心中隻有堡主。就如我心中隻有你師娘一般。凡是礙著她幫堡主的,她便一律看做和黑衣人有關。雖然此舉有些誇大了,可也確實由此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趙時俊扶著徒弟站起來,而後對著季子期道:“賢侄,這幾個人就交給賢侄好好查查。畢竟你才是飛鷹堡堡主。我若是做主了,恐怕又要為人閑話了。今日乃是老夫之錯,還請兩位見諒。”

“前輩,這道歉之事那也就算了。小白不是那等心胸狹窄之人,她說了,一切以抓黑衣人為重,別的她不介意。隻要今後前輩別再盯著小白便可,別的事情在下會和小白好好談談。至於這些人還請前輩自行處理。畢竟這些人都是前輩一手救過之人,他們偏幫前輩也在理。不過他們到底不比這些江湖大俠們,能為自個的行為負責,他們在我堡中屢屢鬧事,更仗著神醫撐腰胡作非為,壞了神醫的名聲。今日不管他們是什麼心思,晚輩都把他們交給神醫教訓。”季子期冷冷道,又指著另外一些人道:“對了,還有那幾位也是神醫救助過的人,也請神醫一並帶回去好好教訓。免得他們混在群俠中間胡言亂語,到時候還讓群俠以為是神醫指使他們所為。那時候真的枉費前輩一番心意了。”

趙時俊聽了這話,隻是冷厲的看著那些人,那些人不由自主的低著頭,趙時俊帶著他們離開。

人漸漸散去。

柳雲汐,淩翼吃過午飯後出去散步。他們去飛鷹堡西南麵的田間。那裏地大人稀,雖然沒有什麼景色,不過好在空曠。憋了一個上午的氣,自是需要有個地方散心的。中午陽光明媚,倒是讓柳雲汐心情好了許多。

話說自從上午淩翼吻了柳雲汐後,柳雲汐就想躲著淩翼。淩翼哪裏肯舍了這麼好的機會,借口柳雲汐一個姑娘家在這裏不安全,自然是步步緊跟。柳雲汐問著淩翼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是姑娘的。

淩翼告訴她,在她拿血給她解毒時自己就知道了。至少之前他就知道柳雲汐離開的理由。柳雲汐聽了這個羞愧啊。想當初自己還扒了淩翼的衣服看胎記呢。可笑自己居然還跑去找南風圓謊呢。想起那些老頭們取笑的神情,不由得又有些懊惱。

“是不是想到當日在山洞中扒我衣服時的情形了?”淩翼非常不識趣的提起舊事。恨的柳雲汐一腳踹了過去。淩翼倒是寵溺的看著柳雲汐,他喜歡柳雲汐在自己麵前害羞的模樣,心想著這才是個女人嘛。

“為什麼不說穿?”柳雲汐問道。

“這樣豈不是更方便?”淩翼笑著道:“說穿了,你反而不能騙過所有人了,畢竟那對你來說那樣麻煩更大。”淩翼也問著柳雲汐什麼時候知道他真實身份的。

“你說你姓季,我就覺得有問題。”柳雲汐笑著道,“不過那時沒想到你是那個可惡的黑掉掉。後來你和柳淮山說話時,柳淮山看著你很震驚的模樣,那時我就想你可能是那個可惡的黑掉掉了。你師弟除了真實身份外,別的我是知道的。來到山上後你和他兩個一唱一和,十分默契,你們又是師兄弟,也就猜到是你了。”

“怎麼猜到我是那時救了你的人?”淩翼再次問道。

“第一當時你們的氣勢很像,尤其說話氣人時很像那個不要臉的家夥。第二當時飛鷹堡被血洗,你卻能逃掉,而你又很清楚地陵情況,所以我就想你有可能當年和我一樣是那樣逃生的,那裏很隱秘,很難一下子找到。除非你以前去過那裏。還有這個耳墜。”柳雲汐拿出自己遺失的寶貝。那個是父親在自己十六歲生日是送給自己的。自己在逃出那裏後就遺失了。

淩翼看著倒是微微一笑,從柳雲汐手中拿過:“我給你戴上。”

“這個,不要。”柳雲汐臉立刻紅了起來,話說她真的不好意思和這家夥這麼親近。

“那好,這個就繼續由我保管,哪一天你願意讓我給你戴了,我再給你戴上。”淩翼立刻收起來。

“壞蛋,快還給我。”柳雲汐伸手去奪,卻被淩翼順勢抱在懷中,一低頭吻住了唇。

“不要,快放開我。嗚嗚嗚。”柳雲汐試圖掙脫,但是卻被淩翼緊緊抱著,直到不再掙紮反抗為止,淩翼這才輸了一口氣。算是完成了上午被人打擾的動作。

柳雲汐這會變成了小媳婦模樣,淩翼看著心中就樂滋滋的。沒想到遇見了徐清和秋荻。一時幾個人就停在那說著話。秋荻和柳雲汐自如是相視一笑。柳雲汐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徐清則瞪著柳雲汐問著她到底是誰,小白和那個柳雲汐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秋荻笑著道:“師兄你計較什麼。你又不要娶柳姑娘。你記著不管是小白也好,是雲汐也好,她都是在幫堡主。”

徐清則十分的懊惱,問著秋荻是不是早知道了。話說他之前可是看著師妹天天盯著小白的,害得他還提心吊膽了好一陣。後來到了飛鷹堡怎麼就放開了。

秋荻笑笑,最後才說是小白受不了自己,隻得坦白她也是姑娘家。

幾個人正說笑間,就在這時聽到不遠處有人扯著嗓門大聲說話,“真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出了什麼事情了?是誰讓你受委屈了?”又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