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花老板還是一張甜嘴惹人愛啊!”說著一隻手還不忘在花姐的臉上揩了一下油。
“聽說今晚的花魁頭牌乃是秦國大陰陽師鄢乙獨生愛女有九天玄女之稱的鄢幻來,真的假的?”公孫塤攬著花姐的脖子悄悄問道。
“又是這個問題!”花姐假裝不悅的推開公孫塤說道“你們這些男人怎麼都一個樣啊!這個問題今晚我已經回答百八十遍了,是啊是啊,就是她!鄢幻來!”
“此話當真?”公孫塤立刻瞪大了眼睛。
“如果是假的,我夏花豈不是欺騙了天下人。這欺騙了天下人還好,若是得罪了你公孫大人那我的含春院還想不想經營下去了呢?”花姐杏眼一瞟,不費吹灰之力便把絲帛商人公孫塤推進門內落座。
剛一轉身卻差點和一個人高馬大的家夥撞上了。“哎呦,我的媽哦!這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往老娘身上撞啊,想揩老娘油是不是啊!”
“咦?這位公子眼生的很,可是頭回來我含春院?”花姐上下打量著來人和他的隨從,卻覺得來人身上王者氣息逼人,雖是男兒卻相貌陰柔唯美。
“是的。”公子輕啟朱唇優雅的答道。“敢問老板娘,今晚登台的頭牌花魁當真是……”
又來了,今晚已經回答諸如此類的問題已經讓花姐極為不耐煩,所以花姐幹脆搶答了。“是的,今晚頭牌就是是秦國大陰陽師鄢乙獨生愛女有九天玄女之稱的鄢幻來,而且如假包換。”
“嗬嗬,既如此,魁奴我們進去靜候鄢姑娘吧!”
“諾!”說罷一主一仆步入其內。
花姐也趕忙去招呼其他人,人群中她又發現了一個大金主,於是敞開了大嗓門忙不迭的趕緊去招呼。“哎呦喂,我沒眼花吧,這不是金大財主嘛,我們的含春院今天真是蓬蓽生輝啊竟然迎來了金大財主的大駕光臨!金大財主快請進啊,小俏春快點把金大財主迎進去坐最好的位置,上最好的茶!”
說道這位金財主絕對是個狠角色啊!這位金財主真名金滿是齊國人,江湖上的朋友都管他叫金大財主。這位金大財主也確實人如其名,在富庶的齊國國內光金礦就有好幾座,在他國亦有數不清的屬於他名下產業,而且他還是位不受國界限製的大商人。如此財力雄厚,也難怪花姐想盡辦法討好奉承了。然而花姐也沒想到這位大財主竟然今晚也來光顧含春院,看來這“鄢幻來”三個字確實有不可阻擋的吸引力啊!
戌時將至,含春院內早已是人山人海。花姐擔心人滿為患便招呼著一眾保鏢守好大門,若再來人便不再放入關門絕客。正待大門要關時,卻有一行十幾個人硬是要闖入並與保鏢發生爭執。見此狀,花姐連忙上前處理,這表演還未開始她可不希望現在就生何事端。
“列為大爺,小店今天已經客滿實在無法容納他人,老身唯恐照顧不周怠慢了眾位,還是請各位大爺今兒先回去明日再來。反正這鄢幻來姑娘一直都會在咱們店,何必非得今天來和眾人擠呢?”花姐好言語的相勸著。
“放肆!你可知來者何人嗎?”趙高一聲厲喝。
“哎呦,這位大爺也別嚇唬老身。今晚能夠蒞臨小店的非富則貴,請恕老身眼拙哪能個個瞧出端倪出處啊!”花姐不耐煩的打著哈哈,今晚來的哪個不是大人物啊!都來吆五喝六一頓還讓不讓她夏花活了啊!
“趙高,拿些錢財給她。”嬴政黑著一張臉不悅的說道。
“諾!”趙高畢恭畢敬的執令行事,從袖袋中取出一包金子扔給花姐。
花姐略顛了顛那包金子,乖乖,足足得有十錠金,難道這位也是個不露相的大財主?而且還如此慷慨大方,哈哈,今晚一定有地方讓他掏銀子了。花姐眼珠子咕嚕一轉,抓緊讓保鏢把門打開把貴人迎進來。
“在請這位大人進來之前老身還有個不情之請需要言明。今晚本就是小店熱鬧喜慶的日子,老身是真心的歡迎各位恩客前來捧場。隻是今晚席座有限,恐怕不能讓你們所有人進來還請見諒。”
“趙高、王賁隨我進去,其他人等在此留守。”說著嬴政便大踏步走了進去院中直接向花姐逼問道“鄢幻來在哪?”
“是是是,此次花魁頭牌乃是秦國大陰陽師鄢乙獨生愛女有九天玄女之稱的鄢幻來。三位大爺請先入含春院暉霞閣內與眾來賓一起稍等片刻,老身這就去請幻來姑娘,歌舞表演戌時整開始。小嬌春,快領大爺們進去,好位置看茶!”說罷便匆匆的離開這夥人向一品閣走去,不知道為什麼花姐見過此人後心中總是忐忑不安。花姐自問一聲閱人無數,卻從未見過如此器宇不凡之人,他身上的王者之氣甚至讓人不敢抬眼對視。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花姐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