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這讓她情何以堪,一起出去了別人還以為她虐待了他呢!
初歌平躺著仰視著天花板,她心裏一直在想著在夢裏,她為什麼會被人從橋上給扔進海裏?
還有她聽到大聲呼喊的那個小男孩兒是誰,還有在海灘上,那個說話的中年男人又是誰。
跟著她閉上了眼睛,夢裏夢到的那些她怎麼都不記得,不記得自己有經曆過那些事情。如今大腦一片空白,記憶很零碎拚湊不出來個完整的。
“噝…”
初歌抬手用力的揉了揉腦袋,然後又敲了敲,該死,腦袋又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頭痛了!而且這回比上回的還要疼些。
過了一會兒,頭疼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加重了起來,她難受的兩手抱住了腦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隨時都有可能會痛暈過去。
恰巧穆琉影這時侯過來給她送水,他就看到她難受的躺在床上的樣子,他快步走到了床邊,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坐在了床邊,跟著將她從床上扶起摟進了懷裏。
一隻手撫摸上了她的側臉,拇指在她的顴骨上輕輕摩擦了一下,“小依!怎麼了?頭是不是又開始痛了?!”
初歌靠在他的懷裏,一隻手抓住了他上衣的衣角,她一直喘著粗氣,“我的頭好,好,好疼…恩…”她咬住了下唇,抓著他衣角的手開始收緊了起來,眉間緊湊著,額頭上頓時冒出了虛汗。
穆琉影見她頭痛,他就知道她一定想起了之前失去的記憶,所以他想等一等,等她能不能恢複點記憶。
“疼…好疼…”
但是看她實在是很難受,受不了了,他不想看到她這麼的難受,於心不忍,他隻好作罷,將她重新放回到了床上,“你等著!我現在去叫管家給你拿止疼藥上來!”
初歌兩手緊抓著被子,一並難受的咽嗚著。
穆琉影快速的跑出了臥室,去叫管家拿止疼藥上來,很快他就拿著止疼藥回到了臥室,將她再次從床上扶起,並給她喂了一片止疼藥。
吃過藥了之後,頭疼開始慢慢減輕了不少,緊湊的眉間舒展了開來,她安詳的閉上了眼睛,等她睡著了之後,穆琉影就將她輕輕放回到了床上,並為她蓋好了被子。
穆琉影坐在床邊,目光一直盯著初歌的臉看,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和難受,心情也很複雜。
為了防止初歌還發生那樣的意外,所以她每次下午放學的兩個小時之前,管家都會提前在教學樓下等著。
某一天的下午放學,初歌像之前那樣一下了課,她就立刻挎著包走出了教學樓。
管家坐在車裏在離教學樓一米遠的地方等著,就是為了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這樣對初歌不好。
一個星期前的下午就引起了學校裏學生的熱議,說什麼初歌天天被豪車接送,肯定在外麵被有錢人包養了的小情人,成了名副其實的小三!
第二天她一來到學校就聽到有人在她的壞話,她們說話聲很大,大到初歌都能聽得到,她聽了之後心情鬱悶了好多天。
直到過了第二天,這件事情傳到了穆琉影的耳朵裏,他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當天就打電話打到了學校那邊,憤怒的嗬斥了他們。
校方被穆琉影這麼一嗬斥,他們才很快重新注重了這件事情。
他們原本是想今天處理這種敗壞校風的事情,正打算把初歌在雨宏裏除名,開除她的學籍,但他們不知道初歌是穆琉影的人。
今天剛好是除夕快臨近春節,初父還在外地,那邊隻給他們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期,讓他們回去和家人團聚,之後他們就要趕回去繼續工作。
初母那邊那戶人家由於過年的時候有很多事情要做,一時顧不上孩子,那期間還需要初母幫助他們領孩子。
但是他們又考慮到初母也有她自己的家人,她們一家三口本來聚在一起的機會少之又少,多少也要給她和她家人團聚的時間。
於是那家人就隻給了初母三天的時間,讓她回家和家人聚一聚,之後她再回去幫她們帶領孩子。
這不但給了初母一個人情,還不會有失他們家的麵子。他們家庭雖說算不上什麼很有錢,但他們也算的上是知識分子,在A市也說的上是有頭有臉的。
所以今天初歌並沒有回穆家,而是回她自己的家。一回到家見到她的父母,她非常的開心和激動。
尤其看到初父她更為開心,初父自從那天走了,初歌就再也沒見到過他,偶爾隻是和他電話聯係,隻能聽到初父的聲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