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的心更加悲傷,對左岸的恨意更是有增無減了。她的眼裏突然湧出淚光,為姐姐的不值,為父親的猝然死亡而怨。
左岸看著小溪眼裏湧出了淚光,他無比心痛的捧起小溪的臉,文著她的淚花。小溪不由一個愣神。
這是左岸和百合以前司空見慣的動作,所以,他做得那麼嫻熟,動作是那樣輕車熟路。小溪不由屏息寧氣。
左岸深情的文著小溪,像是久旱的大地突然遇到了甘露一樣。他總感覺今天的百合,和往常有點異樣,可是,他又說不出到底異樣在哪裏?
他記得,昔日的百合,即使再傷心再難過,隻要自己無比熱烈、繾綣的文她,她的身體總會有反應,一會兒功夫,她的渾身就會如水般的柔軟,癱軟在自己的懷裏。
而今天的百合,任憑自己怎樣熱文她,她都像一個“木乃伊”般。左岸不由暗暗痛苦,心想:“這肯定是百合因為父親的猝死,而自己卻一點忙也沒有幫上,她對自己失望了。”
想到這裏,左岸加大了自己親文的力度和瘋狂。
小溪還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陣勢,她恨恨的剜了一眼左岸,眸子裏滿是厭惡。
左岸不由低語:“百合,不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要知道,這些日子,我人在楚可媚身邊,可是,我的心卻全在你這裏。
好百合,不要這樣看著我!”
左岸說著,眼裏居然又湧出了淚花。
小溪搜腸刮肚,終於找到了一個拒絕他的親熱的理由,她不由道:“左岸,難道你還嫌我被你害得不夠丟人現眼嗎?
這可還是在公眾場合呀!難道你要讓明天的麗城日報的頭版頭條,刊登著我穀百合和你藕斷絲連,居然在公眾場合擁文嗎?”
小溪的這句話,像一隻安定劑般,頓時,讓左岸如泄氣的皮球般。
他放開了扣住小溪後腦勺的那隻手,但是,扔緊緊的把她箍在自己的懷抱裏。他低低的道:“好,我不親文你。和我一起去吃頓晚餐,總可以吧!”
小溪本來就想步步為營,就假意猶豫著。
左岸生怕百合不同意,他看見她凝眉深思,趁小溪不注意就一把撈起了她,在夜色的掩映下,把小溪抱進了自己的車裏。
然後,他坐上主駕,開著車子,揚長而去!
小溪怒目側視他,憤憤的說:“左岸,你這個壞蛋,你要帶我去哪裏?”
左岸的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我要帶你回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小溪一臉詫異!
“嗯!我們的家,難道你忘記了,我的別墅,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家!”
小溪根本不知道別墅這回事情,她隻好不著聲。
左岸見小溪不做聲,就道:“百合,那個別墅是你的。它隻能是你的。那裏有我為你精心準備的臥室,我要在那個院子裏,為你種上滿園的百合,讓它們在春夏秋冬的季節裏次第開放!”
小溪聽言,將計就計,她佯裝繼續發怒:“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你今天可以在裏麵種上百合花,明天還可以在裏麵播種其它的花。
我們談好的婚期都可以改變,有何況這一園子的百合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