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在危險與仇恨麵前,才發現,原來所謂的友誼什麼都不是。一顧銘又點燃了一根煙,皺著眉頭,凝視著桌麵上的紙條。顧銘是一名刑警,27歲的他在a城已小有名氣,可是這張紙條還是讓他有點無措,上麵寫著一串數字:78:9924959114649118741335613471147736158143811106110171110026隻是一種常見的密碼信,要根據書和頁碼來破解。可是寄信的人並沒有給他書呀。正當他心煩時,電話鈴響了起來,顧銘不耐煩的接起電話,說:“誰呀?”緊接著那邊響起了急促的聲音:“快來,生物學院,死人了。”說完便掛了電話。可是顧銘在這麵確是心頭一震,因為信的發信欄上,寫的就是“生物學院”,難道信和案子有關,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顧銘拿起皮衣,揣上紙條就奔了出去。二等到了生物學院,王軍早已等候多時了,王軍是顧銘的同事兼朋友。顧銘下了車,問王軍:“到底怎麼回事?”王軍說:“邊走邊說吧。”兩人朝校內走去,路上王軍對顧銘說:“死的人是校裏的學生,叫何忠祥,至於怎麼死的,還是你自己看吧。”兩人正說著,已到了現場。是學校小樹林裏的湖邊,周圍已拉上了警戒線,可還是圍了不少好奇者。顧銘也算經曆過大場麵的人了,可是來到跟前,頓時一陣惡心,隻見一個人趴在那,身上爬滿了牛虻,有上百條之多,有的還從死者的身體、臉部以及耳朵中爬出來,屍體已被吸幹了血,抽吧的不像樣子,身上的蟲子在啃食皮膚,真是難以想象他死時的痛苦!屍檢人員還在驅趕蚊蟲,顧銘便去找了學校老師,了解情況。忠祥是鄉下孩子,同來的一共是三個人,他、李濤還有胡海。同在一個宿舍的,還有殘疾人於偉。顧銘又去看了另外三個,除了於偉,其他兩個人都處於極度恐慌的狀態,他們是親眼看著忠祥被咬死的,這使他們很難平靜下來。可於偉卻格外鎮靜,似乎忠祥是罪有應得。忠祥他們三人,每天中午都去小樹林研究生物。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剛到哪,就看牛虻瘋了似的,朝他們奔來,三人掉頭就跑,可跑著跑著就發現,牛虻隻朝鍾祥飛,於是二人停了腳步,去幫他驅趕,可是卻怎樣都清不掉。三顧銘回到警局,屍檢報告已出來了,忠祥是因失血過多而死。可為什麼會遭受牛虻攻擊就不知道了。顧銘和王軍坐下討論案情,可是根本無從下手,如果是本身原因,根本無法解釋;若是人為的,又如何找到證據呢?這讓顧銘很是心煩。隻好讓王軍去例行調查了。三天過去了,案情一點進展都沒有。就在警方一頭莫展的時候,又出現事情了,和忠祥同寢的胡海被殺了。這讓顧銘大吃一驚,他馬上意識到案件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王軍來找顧銘去現場,可顧銘告訴他,讓他自己去,自己有別的事,說完,穿上警服朝外走去。留下王軍在那傻傻的站著,不知是怎麼回事。晚上,顧銘回來了,王軍向他彙報了案情。根據屍檢結果,可以看出胡海手腳是用一種植物硬生生絞斷的,胡海應該是失血過多而死。這明顯的說明,凶手是在用生物殺人,根本找不到證據。顧銘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著他所知道的事情。四現在李濤和於偉都被保護起來了,一周過去了,案子還是沒進展。這時顧銘突然想起了那張紙條。紙條很可能是案子的關鍵,可是要如何破解呢?顧銘拿出紙條,開始細想起來。隻是一種常見的密碼信,要根據書和頁碼來破解。首先,“78”一定是在提示是何種書,或者是版本。那麼,下麵就應該是正文了,他沒有寄給我們書,就說明這書很常見。那會是什麼呢,顧銘繼續說著,前一個數字已經超過了1400,如果是頁數的話,那此書一定很厚,每組隻有倆個數字,那麼後麵應該是說明是第幾個字,數字沒有大於11的,說明一頁上的字不多。那麼會是什麼呢?顧銘剛說完,就聽王軍脫口而出:“詞典,78年的詞典。對,一定是。”兩人拿出字典,翻找起來。先是,“殺”“人”“者”倆人越查越興奮,最後連起來是“殺人者於偉也證據在他身上”倆人全樂了。五倆人趕到學校,抓獲了於偉,在身上搜到了一瓶藥水,和一株放在培養液的植物。經專家鑒定,那是絞殺藤的變種,而那瓶藥水,會招來牛虻攻擊。可令專家不解的是絞殺藤變種與那瓶藥水是高端的生物技術,他都不能弄出來,可是於偉是如何做到的呢?難倒還有幕後指使?這時於偉笑了,講起了他的故事:10年前,他們四人是好朋友,那時他還叫王陽,一次在沒有李濤玩耍中,三人掉下了懸崖,就在這時,何忠祥的手抓到了塊石頭,而胡海則抓到了他的腳,又用手抓到了王陽。可是石頭根本承受不住三人的重量,何忠祥衝下頭的胡海喊,快鬆手,把王陽扔下去,否則都得死,胡海想了想,不顧王陽的哀求,毅然地鬆開了手。王陽掉了下去,而他倆卻獲救了。但掉下去後的王陽並沒死,而是被一個山裏人救了,並在那養傷。那是一個遠古村莊,裏麵保留著一種巫術,可以用藥操控動植物,王陽就在那裏學會了這些。後來,王陽傷好了,可雙腿卻折了,臉也毀容了,說完,他撕下了臉皮,露出了一張麵目全非的人臉。從那時起,他就發誓要報仇,他千方百計的,找到了胡海與何忠祥,並用“於偉”這個名字混進他們圈子,並殺了他們。他說完,大家都吸了口涼氣。王陽,大笑起來,笑完,便暈了過去,大家上前一看,他已沒了呼吸了,經檢驗,他在警方來之前已服了毒藥,大家一陣歎息。王陽死了,案子也破了,王軍要拉顧銘去喝酒。可顧銘卻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瘋了似的朝學校奔去。到了學校,去找李濤,發現他早已走了,桌上有一份信。這時王軍也到了,不解地看著他,可是顧銘卻在那說:“還是晚了一步,讓他跑了。”王軍還是有些不解的看著顧銘,顧明看了看信,信裏是整件事的真相,他搖了搖頭說起了整件事。六事情要回到二十年前了,那時四個人的父親同去砍柴,遇到了野獸,李濤的父親被野獸叼走了,而那三個人卻不顧李濤父親的死活,狼狽的逃了回來,他母親因傷心過度而死。從那時起李濤就變成了孤兒。後來孩子都長大了,夥伴們都笑李濤是有爹生沒爹養的娃,李濤的恨就這樣被積攢下來。出於愧疚鍾祥,王陽,胡海都在討好李濤,可是李濤認為那是一種可憐。終於,李濤找到了機會,一天四個人約定去後山懸崖玩,李濤答應了。傍晚他悄悄地去了後山,弄鬆了泥土,也是天注定,那天下了一場大雨,泥土很軟,快天亮時,李濤收拾好了一起,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家。第二天,李濤找了個理由沒去,三個人來到了哪,果然,懸崖邊上的土塌了下去。三人掉了下去。後麵的事就明朗了,王陽不知是李濤做的,再加上自己行動不便,於是找到李濤,讓李濤幫自己,李濤知道了王陽的計劃,便用密碼信告訴了我,這樣可以使自已不被暴漏,又可以拖延時間,以便自己有時間幫王陽殺了忠祥和胡海,還能嫁禍給王陽,最後在借法網來使王陽自殺,以報自己的仇恨,真可謂一石四鳥。到了最後,王陽還用生命維護了李濤。“但你是如何知道的呢?”王軍突然問了起來。顧銘笑了笑,說:“一開始看見王陽的表情,我懷疑是王陽幹的。可後來,我有了新發現,你還記得,胡海死時,我沒有去麼?那會我去了鄉下,找到了他們村,知道了當年的事,那時我又開始懷疑是李濤幹的,可沒證據。不好輕以下結論,後來解開了紙條的迷,加上先入為主的觀念,王陽又交代了,就把李濤這件事忘了。剛剛突然想起來,發現王陽殺忠祥倒有可能,但根本不可能殺胡海,因為他的腿腳,根本不可能有力量去帶著植物殺胡海,那就一定有幫凶,那會是誰呢?隻可能是想殺胡海,又能讓王陽信任的人,那就隻有李濤了。而那張紙條也說明還有人知道,知道的人是想讓王陽死。那麼所有矛頭就都指向了李濤。他才是最後的勝利者,隻可惜王陽臨死也不知道他認為的朋友,是這樣的人。”“李濤知道我一定會很快查到他,所以,他早買好了機票跑到國外了,隻留下了這封信。局裏頭不可能將已結案的事,在讓我們扯到國外去了。”顧銘歎息道。此時,兩人已經回到了警局,坐在座位上,王軍不禁感歎:二十年前的一場意外,竟斷送了4個青年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