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烏雲裝飾著黃昏,一小屢黃綠的夕陽經丁達爾效應照耀著烏雲。雨還在下著,一個稀疏胡子的年輕人站在一木製的墓碑前,墓碑下的土在微微震動,不時傳來咚咚的響聲。墓碑上沒寫死者的名字隻是寫著“請勿靠近危險!變異者”。那年輕人對著墓碑說了句:再見了朋友,接著轉身離開了。呼呼~呼呼~在淩晨3點左右一個人在街道快速奔跑著,這人看起來十分的疲憊了,眼下的黑眼圈很重說明至少一整天沒休息了。腳下的鞋幾乎快被磨爛了,在這個五月裏穿著一身單薄的衣物和背著一個小背包,小包幾乎和他的背貼在一起,跑起來幾乎沒有什麼阻礙,他疲倦但依然跑的很快,或許是後麵那些東西在追趕著他吧,他的腰間別著一隻很鋒利的水果刀,頭發稍長,有些亂,臉還有點髒。迅速熟練地跑到一條很窄的小道,小道有些窄隻有一米多,他用兩手兩腳撐著兩邊的牆蹭上去,一直蹭到三樓的樓頂,跳進其中一棟居民樓裏。到了樓頂馬上掏出來腰間的水果刀,警惕地看著前方,樓下的東西他一眼也沒看。他的兩手的手臂被報紙包著,但已經被撕爛了,能看到裏麵的衣服和皮膚。掏出水果刀後馬上衝到一角落,環顧四周,發現沒威脅後他馬上小心的靠近樓頂的門。小聲的自言自語道:上帝啊!別再這樣對我了,這已經是第六次了,保佑給我一個休息的地方,僅此而已。接著他慢慢的拉開門,門剛拉開,他聽到他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好幾個咆哮的聲和奔跑上樓的瘋狂腳步聲,他差點就被這一陣子聲音吵的昏過去,因為他太累了。當他從門縫中看到樓梯拐角處出現的那幾張臉時,腎上腺素馬上湧出,做不出別的判斷,朝著旁邊另一個三層的樓頂跑過去。他用盡全力跳了過去,這兩棟樓之間隔著一米二左右的距離,疲憊的他差點沒跳過去,一下子落地的他整個人躺在了地上。他實在太累了,慢慢的他不想再掙紮了,一切都聽天由命。彭~彭~彭~聽到幾聲悶響撞到旁邊的牆後,接著響起幾個物體掉落撞擊地麵的聲音後,這個人看著這棟樓樓頂敞開的門,還是漸漸的睡去了....八個月前~淼震,淼震...淼震快醒醒!睜開眼看到的是穆碸,和一個陌生男子,陌生男子不胖不矮,有點瘦和穆碸一樣,穆碸和淼震是從小長到大的。眼前兩人都是紅著眼,淚水快湧出來,臉上都是眼淚流過幹後了的痕跡。淼震迷糊著眼問穆碸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穆碸紅著眼說:我們的圍欄被衝破了......大家都......淼震低聲無神的說了句:哦,我想起來了......一個冷顫過後,八個月前的一幕驚醒了淼震。穆碸看著被嚇醒做起來的淼震,問了一下淼震怎麼了,淼震還是和以前一樣說:沒什麼。淼震醒來後問烏時呢?烏時就是八個月前在穆碸和淼震身邊的那個陌生男子。穆碸說:哦,他找吃的去了。怎麼,還是經常被八個月前的事嚇醒嗎?淼震依舊沉默,接著說:烏時去了多久了?穆碸回:差不多有兩個半鍾了。過了一會,敲門聲響了,穆碸從門縫看到烏時拿著些野菜,小心翼翼的開了門......天下起來了冷冷的小雨,在三樓的天台他被冷醒了,摸著地他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著打開的門,又看了自己手上的表已經下午4點多了。他都懷疑自己睡了一天一夜,但看著手上的表。他的手表有記著日期,再看看天上的烏雲,心裏默認好吧我是被冷醒的。一站起來全身酸痛,活動一下全身骨頭劈劈啪啪的響,呼了口氣,那稍微淡了點的黑眼圈上的眼皮子慶幸著自己還活著仿佛精神了點。撿起地上掉落的水果刀敲了敲鐵門,20多秒後隻聽到了微弱的絲絲聲,他決定順著樓梯摸下去。在二樓的一個臥室裏這個人發現了一張蒼老的臉,是一隻喪屍!這是一隻上吊後的變異的喪屍!完了這貨肯定是個寄生者,心想:老子現在沒體力和你幹,好漢不吃眼前虧。剛要逃的時候視角的旁視發現臥室門貼了一張紙,那隻喪屍已經看到他了,心想他要是寄生者的話自己恐怕早死了吧。但過了幾秒,發現那隻喪屍沒有辦法掙紮開他脖子上的繩子後,他決定冒險一試,小心的靠近眼盯著那隻喪屍,生怕他是寄生者。取下那張紙,馬上躲到樓梯看這張信,信中的內容是說自己整理窗戶的時候不小心被喪屍咬了,自己已經老了,然而自己又不想危害他人所以在有意識之前上吊自殺。看完這封信後他鬆了口氣,原來不是寄生者啊,還以為自己的命就搭在這了,畢竟自己狀態不是很好。經過檢查這棟房子沒發現其他喪屍,封閉情況也很好,食物有些麵包和有點腐爛的蔬果,米有很多,還有兩個大桶已經但已經沒有水了,不過有一太陽能熱水器裏麵的水還有些,夠他喝上好幾天的了,或許還能洗個澡。這些水可能是老人特意留下來,沒有在臨死前糟蹋的,電自然用不了了,但發現有火機和兩根蠟燭.屋子很大,老人和他的親人住在一起,年輕人在一天去上班後就沒一個回來了,這些那封信提到過。回到二樓他拿出水果刀在老人的頭部來了一刀,讓老者安息。真是個可憐且好心的老人,他淡淡地說道。然後這人開始找能吃的東西進食,並找各種有用的東西,並檢查自己的身體是否受傷,還好他隻是局部被地麵擦傷。他的包裏有火機,一升裝的水瓶,但早已空了,有筆和一本筆記本,暗袋裏有一張女子的照片,還有一把沒有子彈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