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知名的房間,不知名的人,不知名的奇裝異服,不知名的一切,王越的大腦在一瞬間當機了。“尼瑪,什麼情況”,我不是在黃山頂上練那不知名的功法暈過去了嗎?被救了?不對啊,我怎麼身上沒一點受傷的樣子?還有麵前這群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圍著我想幹嘛?地府同道?是的,一定是地府同道尼瑪我還以為老子沒死穿越了呢。看起來穿越的小說真不能看,害人不淺啊。“各位同道大家好”王越力不從心勉強從床上做了起來對大家拱了拱手。“王兄,我說你要是不能喝就別喝啊,要是耽誤了明天上午的殿試可怎麼辦。”“是啊,是啊”一時圍著自己的一群奇裝異服們七嘴八舌了起來。“尼瑪,這又是什麼情況,喝酒?不是喝湯嗎,什麼時候地府該喝酒了啊?我的記憶也沒消失啊?”王越糊塗了,但心裏還是隱隱覺得有很多的地方不對勁,但一時也想不起來是什麼地方。突然,王越感覺自己的大腦想炸了一樣,轟的一下暈了過去。這是什麼地方,王越一下子來到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麵前無數的光點在圍著自己飛舞,好美,突然這些光點一下子聚在一起,一窩蜂的湧進了自己的腦海中,頓時不同的記憶在王越的腦海中出現。直到現在王越才徹底明白過來,自己還是穿越了,頓時激動了起來,我沒死。是啊,要是能不死,誰******想死啊。原來這個被穿越的男子也叫王越,是一名進京趕考的貢士,今年20歲,父母早亡,家中還算可以,有一房妻子及10畝田地。在京和同窗們聚會時喝多了酒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巧後腦著地死了,大家卻以為是喝多了,於是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回了客棧,通過對這個貢士的記憶,王越多多少少對著個陌生的大陸和貢士本人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這是一個四麵環海隻有中間一塊陸地的大陸,而這個大陸隻有一個國家叫大乾帝國,至於大海上有沒有島嶼大海以外有沒有人,有沒有陸地曆史上是一概不知。死去的貢士就出生在這個國家一個偏遠地帶的小村落。由於從小聰明好學到如今,從鄉試到會試一路過關斬將,硬是讓他殺出一條血路進入了殿試的名單中。這不一到京,一高興就和同窗多喝了幾杯,然後就悲劇了,再然後就便宜了地球上的王越了。看了這個貢士的記憶後,王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是換誰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也要抓緊時間了解一下不是,何況是從一個星球到了另一個陌生的星球,什麼地域啊,文化啊,人情風俗等等。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眼前一片烏黑極有可能被當作神經病抓起來。對王越來說最好的消息就是語言和文字和華夏一樣,而曆史的前進也和華夏在大的方麵基本一致,同時也了解到自己現在所處的是一個和華夏明清差不多的時代用的是大乾曆律,而現在是大乾678年,和明清不同的就是這個時代沒有火藥,記錄的方式不是用毛筆到時和西方差不多用的是鵝毛水筆。嗬嗬,中西合璧在王越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同時也是一身冷汗,因為王越的毛筆字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這要是讓考官或是皇帝老兒看了萬一下一欺君之罪給砍了可就成了千古笑話了別人穿越不管是一上來的王八氣還是一開始的窮困潦倒但最後的結果沒一個是悲劇的,要是因為一小小毛筆給砍了頭,還不的把那些穿越的前輩給笑死啊,想著想著腦海一暈便失去了知覺。緩緩睜開了雙眼的王越,眼前轉來轉去的模糊身影漸漸清晰了起來,王越知道這是現在自己的一個同鄉貢士,說是同鄉其實離得也是很遠同一個府罷了。我說王兄,你可算是醒了,快快快,我們趕緊走,急死了,還有半個多時辰就開殿試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走了。於是在一陣手忙腳亂和急急的催促身中匆匆感到了考場,不多時就開始了進場檢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眼前的一切,王越忍著沒笑出來,這和去年去金陵夫子廟的江南貢院沒什麼區別嗎,嗬嗬!自己也有這一天啊。真是有意思漸漸的,王越開始翻看著自己前世的記憶,對當前的皇帝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總的來說這個帝王還是比較清明的。但就是喜歡多疑和喜怒無常尼瑪,這就一雍正加曹孟德啊原本還想盡自己最大努力來回報一下死去的貢士,現在也沒那麼多想法了。伴君如伴虎啊!作為華夏一流學府水木大學中文係和金融係雙料畢業生的王越來說,曆史學的還是相當不錯的,於是把一張並不出彩但卻方方正正,四平八穩的考卷交了出去這對於王越來說小道爾。雖說不能大紅大紫,但混上一偏遠地帶的一官半職還是有把握的,也算是對得起已死去的那名貢士了。交卷後,晚上在又大吃大喝了一次後,便以遠遊訪客為由婉拒了劉東一起做伴回鄉之請,打上了這片陌生的異世大陸,光有以前的記憶王越覺得還是不夠還是要親身體驗一下才好要是後麵跟一同伴多半是要露出馬腳的。隻是讓劉東給家中妻子帶個信報個安,不多時便可回去而已。再說王越也從來沒有和家中的妻子見過麵啊,心中不免也有些慌亂,正好以此為借口好好理清一下思路,從側麵了解到從京城到那個偏遠小村要用近兩個月的時間,而這兩個月對王越來說足夠了。坐在京城一家客棧的院子裏,晚風習習吹來,王越的思緒也隨風越飄越遠。王越是一孤兒,從水木畢業後考上了上京市的公務員,對於一個在股市中積累了上億資金,在工作中又無欲無求的公務員來說王越的日子是過得相當輕鬆,但不是說王越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主。華夏不是有一句名言叫做:共和國的精英一半以上在官場中嗎!王越絕對算是其中之一。隻是王越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修煉功法上了。這還要從王越大三暑假那年開始說起。大三暑假的一天,王越剛剛從股市賬戶上彙了100萬到孤兒院後百般無聊的圍著王府井轉了一圈,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王府井的古玩一條街,平時王越沒少看古玩方麵的書,也沒少買一些自己看中的古玩。運氣的是王越從來沒有被騙過。看著眼前全是買戒子的古玩攤子,王越是興趣大增,來這條街也不知道多少次了,到是第一次看到全是買戒子的,於是蹲下來拿起一個個葫蘆饒有興趣的看著。最後經過討價還價以100快人民幣買了一黑乎乎的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環帶在手上後回到了學校。到校後和同學打了一場籃球賽,因為中途手被同學不小心抓破了回到宿舍處理時,突然發現帶在手上的戒子沒了,以為是打籃球掉了,也沒在意。晚上休息時做了一個夢,夢裏全是與戒子有關的事,早上起來試了一下,結果嚇了自己一跳,夢裏全是真的。戒子裏就四樣東西,一本不知名的功法,一個煉丹的丹爐,一塊黑乎乎的大鐵塊,一把夢裏所說的飛劍。就這樣王越開始了自己天天不變的修煉生活。直到自己把自己練暈穿越了為止,其實王越心裏清楚,是自己在從練氣突破到築基的時候太心急導致的。就這樣王越離開了自己的同學,同事,朋友,離開了那個還沒有來得及表白的女孩,離開了孤兒院從小把自己帶大的老院長,帶著太多太多的不舍徹底的離開了。能不能回去?怎麼才能回去?此時的王越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