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時候下山了(1 / 2)

我叫洛風辰,聽師傅說,我是個孤兒。撿到我的時候還是個沒睜開眼睛的嬰兒。師傅是中年人,看上去三四十歲。過了十多年,看上去還是三四十歲。“師傅,書上說人都會老,你怎麼不老啊。”我對著師傅眨巴眨巴眼睛。“碰~”腦袋上挨了一下,師傅斜著眼看我,“怎麼,急著給我送終啊。”“哪有哪有。。。隻是奇怪嘛。”我撇了撇嘴。“真的想知道。”師傅認真的看著我。“嗯。”我認真的點點頭。“因為我是穿越者。”師傅嘴角微微上揚。“穿越者是什麼鬼。。。”我眨巴眨巴眼睛。“碰~”腦袋上挨了一下。“見過這麼帥的鬼!?”師傅瞪眼。“沒有。。。”我捂著頭搖了搖,“那穿越者到底是什麼。。。”師傅的嘴角好像揚的更高了,“是時代的主角,有光環的。”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我能不能做穿越者。”我期待的看著師傅。“你猜。。。”師傅神秘的一笑。“你猜我猜你猜不猜。。。”“碰~”“你現在算半個穿越者。”師傅一本正經的說。“為什麼算半個。”我老實的問。“因為你是我教出來的。”師傅還是一本正經。“就這樣啊。”“碰~”“不過,我算過了。。。”師傅依然一本正經。“嗯!?”“你是主角。”師傅眼睛變得很深邃。“真的嘛。。。”我睜大了眼睛。“恩。”師傅一本正經的點頭。“那我以後也是大神了。”我激動的說。“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嗷~~~”“碰~”“洛是姓,風辰,意思是讓你像風一樣自由,像星辰一般閃耀。”當我問師傅為什麼給我起名洛風辰的時候師傅總是笑著說。這名字的解釋或許便是他對我的的期望吧。師傅是個很厲害的人,好像什麼都會,好像真的和他自己說的那麼厲害。從我記事起,他便教我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等的各類東西,他說學好這些以後出去才會有姑娘家看上,不像他一人在山裏奔走終老。我每次看著他深邃的眼睛總感覺裏麵蘊含著的故事很深沉。師傅的武功很高,因為不管遇到什麼樣的野獸好像都是一擊斃命,而且從沒見過他用武器。不知道怎麼的,他從來不教我修煉,最多也就教我點招式,各種招式。“作為主角,以後你會有自己的機遇,不能什麼都由我來教你。”師傅這麼跟我說。我和師傅也從不去大山以外的地方。對我來說,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另一座山。除了師傅,我也沒見過其他人,而我的時間也被師傅排的滿滿的。走路的時候也得讓我練那些身法。“不修煉光練招式有什麼用。”我這句話嘟囔了十幾年。“你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碰~”腦袋上挨了一下。“師傅你這是虐待未成年。”我不滿的揉揉腦袋。“誰看見了。”師傅笑。“我看見了。”我撇嘴。“碰~”“我沒看見我沒看見。。。”“辰兒真乖~”師傅笑的很欠揍。“。。。”............天色漸漸迷離,遠處的天空依然有著最後一抹霞光戀戀不舍,風景美的如畫卷一般。當然,如果沒有那一聲聲大呼小叫。“嗷~好多怪物,師傅你不教我功夫我要被吃了都是你的責任。”這一天我和師傅又在一處深山遇到了一大波野獸。“學武功有什麼用,學好了我教你的那些以後出去才有姑娘喜歡。”師傅瞪了瞪眼說。“姑娘是什麼,好吃嘛,我隻看到滿地圖的野獸。。。。。。啊,救命!”我一閃身躲過了一隻長得兩米高的巨狼的飛撲,書上有記載這種怪物,叫玄狼。“吼~”玄狼似乎對我閃過這一擊很不滿意,低吼著一尾巴掃過來。我輕輕向上一跳,躲過了這一記橫掃。手中長劍刷的揮向玄狼尾巴,輕鬆斬下。“嗷~”玄狼痛叫一身,轉身飛撲,我一矮身滑過,長劍插入玄狼肚皮,玄狼飛撲而過,灑下一地血水和各種器官。“嗷~嗷~嗷~”轉眼間又有三頭玄狼好像排著隊衝了上來。“一劍飛仙!”我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好像有一道劍光要從劍裏飛出來一樣,當然隻是好像。我一劍刺在最先跑到的狼首,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傳遞到我手上,我把劍向前一送,鬆開,向前跑,長劍從這頭玄狼身體破出,連續貫穿後麵兩頭狼,我剛好跑到那邊一伸手握住破開三條玄狼的長劍。“嘖。。。質量真好!”我拍了拍手中長劍。“嗷吼~”血腥味激起了附近附近玄狼的凶性,我視線掃過,入眼處滿滿的都是瞪著綠油油的眼睛飛奔的身影。“嗷~師傅再不來我就要被吃掉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劍都扔了。“噗”師傅上來一巴掌就拍掉了跑的最快的玄狼的腦袋。看的我眼睛都紅了,這得多大的力量,都是修煉的結果,我也要修煉啊啊啊。。。。。。對師傅來說這一堆怪物就是一頓晚餐,對我來說。。。好吧,也是師傅給我的晚餐。也就過了一會兒,滿眼的野獸屍體,我拿著劍隨便收拾了一頭玄狼就把它烤了。“月圓了。”吃著狼腿肉的師傅嘟囔著。“然後呢。”我抬頭看月亮,“難道又有狼要來了,嗷嗚,嗷嗚,嗷——師傅幹嘛打我。”“鬼叫個鬼啊。”師傅收回敲我腦袋的手,“今天你十八了。”“十八了,師傅是不是要教我功夫了。”我隨口道。“改教的都教了,我是時候離開了,你也下山吧。”師傅遞給我一張紙。紙上寫著三個字,洛風辰。“這是。。。”我看著這明顯有些年頭了的紙張愣住了。“這是你父母留下的,當時他們正在被追殺,把你和這張紙還有你手裏的那把劍扔在懸崖邊上就跳了,然後我就撿到你了。”師傅淡淡的說,“沒來得及救他們,不過追殺他們的人都死了。”“喔。。。老夫隱居深山修煉十八年,是時候下山了。。。”我聽師傅說話就像聽了個平淡的故事一樣,就是突然多了點淡淡的憂傷,像水流過總會留下那麼點痕跡。而憂傷,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故事還是因為要進行一個人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