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貳零一四年九月,這是一個由真實經曆改編的黑暗故事。
本文純紀實記述,但考慮到相關法規和網絡政策,我無法把原版內容發布至公開平台,隻好對故事進行略微藝術加工。且文中除數量、金錢、日期等非關鍵點外,包括但不限於實際姓名、具體地址和相關重要信息等敏感詞皆用諧音進行加密。如對讀者造成閱讀困難,或降低代入的現實感,還望包涵!
一、窮遊始發
很多年輕人都想來一趟說走就走的旅行,想是想,但實現卻不易。我,林天信,滿懷年輕的熱情,把握潮流的機遇,趁著假期開始實踐一次窮遊。
天信、天信,父母給我起這個名字,就是希望我要有信念,積極向上,要“每天都相信”——這個世界總歸是美好的。
然而,我的生活真不平淡,特別之中更有特別,more-special-than-special!(當年水果6plus剛出的廣告詞,不知道這個梗還有沒有人記得?)這躺旅行與我最初腦海想象的絲毫不沾邊……
沒有美景,
也沒有汗水,
卻讓人永生難忘!
因為,我原本打算寫的是窮遊記,從而記錄自己此程的成長。萬萬沒想到,今天要寫的竟是曆險記。甚至,可以誇張點地說,是逃生記!
所謂劫後重生,我成功逃出近一年了,才敢把這件真人真事轉述為小說發表,也是為了少惹是非。也許有的讀者會覺得我膽小怕事,對的,我也就這樣認慫了,我也就是個普通人,自知不是龍傲天。畢竟,人在江湖飄,身份檔案能幹淨點就盡量別沾染塵埃。
“窮遊”,這個新興詞彙,照理說該是跟我這種受百般照顧成長的弱質男流不沾邊的。像我這種一直在家鄉讀書讀到碩士的南方人,還是獨生子女,和社會接觸的機會比一般人要少不少。不過,偏偏是我內心有著一團要成長的熱火,驅使我去經曆更多不平淡的生活。活得太悠閑和死著有什麼區別呢?
不知道誰還記得星爺的一部電影《算死草》?
裏麵有一句台詞讓我印象深刻:“男人,就應該出去外麵闖一闖。”
總在校園待著,都快成溫順得成林妹妹了。
14年9月27日,我從學校出發了。沒有太多計劃和預算,僅憑著兩張往返火車票,和聲稱在貴陽事業有成的本科同學wp一句“其他一切交給我安排吧!”我的這位本科同學wp是大三時曾經與我合作參加南方省級戲劇比賽的好同學,也是直到畢業後仍保持聯係的好朋友,無話不談的好閨蜜。是同樣接受了“二幺幺”正規高等教育畢業的大學生。
是的,天天相信,身邊的人都是好人。就如前文所述,我說走就走了。
如今回想,這趟“旅行”給我的感覺就像夢醒猛地一睜眼,看到自己熟睡的床頭竟被一堆蟑螂卵簇擁著,挪動的蟲蛋密密麻麻,真是讓人不寒而栗啊……
一路上,我憧憬著黃果樹大瀑布,西江苗家苗寨和小數民族部落的村景……我旅遊的初始地正是g州-g陽,一個聽起來讓多數人反應過來隻有一個“窮”字可以想象的地方。這不恰恰吻合我窮遊的初衷嗎?(彌生一郎有話:畢竟是寫實主義的故事,不涉及關鍵節點的地方應該是可以采用地名的……吧?但我絕對不是在黑這個城市,隻是事件恰巧發生在這麼個地方罷了。地點放在a陽、b陽也不過是個地點代名詞而已。)
可是不論我怎麼想象窮遊的艱辛,都猜不到迎接我的不是單純的金錢與生活的苦楚,而竟然是我人生一次嚴重的信任危機!一張早已惡名昭著的虎口正無聲無息地朝我張來!
二、危機浮現
即便是k次列車,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確實不容易,進站上車有何麻煩,車上會有什麼狀況,我想很多讀大學的同學們比我清楚得多。這回我算是體會了到外地上學同學們的辛苦了,也值了。開始羨慕能坐飛機回家的壕學們,感覺國內的火車狀況和薩瓦你嘎國的差別也就在乘客的膚色了。
我同學並沒有來接車,而是讓我自己打的士去她的“家”,目的地:gsh公安分局。(彌生:原諒具體地址必須略,當地人應該能反應過來這裏指的是哪裏,也自然能明白故事的真實性。)
聽到這樣的目的地,這樣正氣滿滿的地名,我想沒有誰會有懷疑吧?反而會因此增加了安全感。既然是打算寄人籬下,即便朋友說的地名是gsh垃圾場,也當然不能有所計較。到步,老同學相近必然很開心,我倆像從前聚會那樣聊了起來。
wp說她沒在南方那邊做紅酒代理了,就是因為現在的工作更棒,所以專門跑到g陽來發展。我當時還很提她高興,心想她當初做紅酒代理的時候月收入已經過萬了,現在收入應該更高了吧?畢竟,她自己越“富裕”,此程我才越不覺得虧欠她太多人情。
這一路路程不短,大概走了半個小時才到達她真正的家——sj城小區lj苑20棟9—3。之所以能把別人家地址記得那麼清楚,絕對不是我路癡或者記憶力超好,那是因為後來我是隨時準備報警的啊!
另外必須提到,雖然這個地址是切實存在的,但即便我照實寫出來也沒有太多切實意義,原因且聽我稍後解釋。
總算到了房子,戶型是三房兩廳的套房,我跟房主“小老板”家強同住一房,wp和另外3個女生龜龜、阿敏和小s住另外兩間房。其中,小s和我一樣,也是受邀國慶期間來g陽旅遊,順便看望事業有發展的老同學的。邀請小s來的人是龜龜,龜龜和wp是高中閨蜜關係。至此,我已不想承認我朋友是我同學了,我認為她不配是我們學校教育出來的學生。我朋友也隻是個稱呼,在此簡稱wp,畢竟寫此文之前我已決定和她友盡了。
wp和家強、龜龜、阿敏是一起“工作”的。雖然阿敏沒有和我有過多交集,但由於她清麗的外表和禦姐的性格,吸引我有意無意的接觸。畢竟,好色之心,男人皆有嘛。這倒成為我後來“逃生”中不可或缺的一位重要節點。反觀當初,少了這顆色心,沒準我就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