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羽兒,快醒醒。”
一個女人正在搖熟睡的男孩。
男孩揉揉眼睛,讓後坐了起來。
“家裏沒柴了,去砍一些回來吧。”
耿玲對中羽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
中羽站了起來,拿起旁邊的鐮刀,往外走了出去。
“奇怪,這些螞蟻怎麼都往上麵走啊。”
中羽心裏想。
“中羽,馬上下雨了,你還要去砍柴嗎?”
同村的大伯說道。
“嗯,家裏沒柴了,我姐讓我去砍點回來。”
中羽轉過頭來看著這位大伯。
他往一片高山都去了,來到了一片樹林裏開始砍起了柴。
沒過多久,天空烏雲密布,下起了毛毛細雨。
“中羽,回去吧,下雨了。”
一個回家的牧童說道。
“不行,我才砍了一點,不是佷多,再說這些雨下得不是很大,可以再砍一點。”
中羽停下了活,回答了牧童,然後又繼續砍柴了。
“轟”
天空發出了巨響,大雨瞬間下起來了。
中羽拿背起柴火,往家理跑去。
中羽一下子跑回了自己的家。
“姐,姐,我回來了......”
中羽倒在了地上。
“羽兒,羽兒,你怎麼了?”
耿玲跑過去抱著中羽。
“怎麼這麼燙?會不會是發燒了?
耿玲想道”
耿玲把中羽放在了床上,她打了一盆水,正在照顧中羽。
晚上後:
“奇怪,還是這麼燙,不行,趕緊去找大夫”
耿玲抱起中羽,往長非言家裏跑去。
“長大夫,長大夫,在家嗎?快開開門啊!”
耿玲敲著長非言家的門。
長非言打開了門。
“怎麼了?”
長非言問道。
“我弟弟發燒了,快救救他。”
耿玲哭著對長非言多道。
“哦,快進來!”
長非言把中羽接過來,放在床上,他摸了摸中羽的額頭。
“怎麼這麼燙?”
長非言回過頭來看著耿玲。
“今天早上,我讓他去砍柴,他回來就這樣了。”
耿玲低下了頭。
“今天?!”
長非言說完後立即為中羽把脈。
“果然沒錯。”
長非言把手縮了回來。
“有什麼問題嗎?”
耿玲抬起頭來問著長非言。
“你弟弟這不是燒,而是......”
長非言把話留了一半。
“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耿玲惶急的說道。
“不是我不說,是我說了也沒用,你弟弟得的是蚺炎,這重病要天像派才有救,我也是無能為力啊。”
長非言對耿玲說。
“天像派?怎麼才可以讓天像派就我弟弟?”
耿玲繼續問長非言。
“除非他們通過觀星看到你弟弟的病,不然是沒有辦法的。”
長非言小聲的說。
“那要怎樣才可以讓他們看到?“
耿玲很著急地問。
這就得看你弟弟的造化了,哎。“
長非言歎起了氣。
”咚咚咚。咚咚咚。“
屋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長非言跑過去打開了門,一位穿著白色衣服的人走了進來。
“你們這裏是不是有一個得了重病的人?”
這個人向屋裏的四周看了看。
”是了!就是......“
耿玲沒說完就被長非言阻止了。
“看公子衣著得體,敢問公子尊姓大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