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幹嘛。”希小娚好奇看著蹲在地上的林佑東。
“這裏有血跡,可是又被清理了一下,但還是能聞到一絲血腥味。”說著,他走到廚房窗口俯視一圈。
希小娚鼻子用力嗅嗅,血跡?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沒聞到?”
林佑東東看看西摸摸,這裏似乎打鬥很激烈:“狗鼻子都沒有我厲害。”從小到大,他的嗅覺比一般的狗還要靈敏許多。
“切!”
聊了一會兒,希小娚拉著林佑東與她一起整理房子,途中,希小娚想要打電話報警,卻被林佑東攔住了。
兩人又小吵小鬧,待整理完畢,已是三更半夜。
而發生了這件事,希小娚心裏害怕,拐彎抹角留下了林佑東。
翌日清晨,陽光從窗戶慢慢輕撫著床上的人兒,微風輕輕拍打著窗簾,窗外的樹也隨風輕搖擺,鳥兒在樹梢吱吱叫。
睫毛輕顫,“啊~~~~”床上的人驚叫聲把床邊的男子驚醒,同時也把窗外樹梢上的小鳥嚇走了。
“腦子摔壞了嗎?”還沒有睡醒的紀言眯著眸子睨了一眼,繼續趴在床邊睡覺。
他有起床氣,睡不飽脾氣就會上來。
冰嵐滿臉汗水,大口喘著氣,雙手捂著胸口,才發現自己的手在握著紀言的手,十指相扣。
定定看著手掌上的傳來溫度,她昨晚夢見韓上官向她招手,而她,毫不猶豫握了上去,然後…然後kiss?!
手指輕觸嘴唇,有些驚恐的看著身邊的紀言。
雕刻般的臉蛋,幹淨而白皙的皮膚,濃濃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被她淩亂修剪的頭發經過理發師的手中,使他整個人變得很陽光帥氣,沒有了之前的邪氣感。
“我真的很帥,看著很養眼吧。”趴在床邊的男子睜開眸子,嘴角微翹。
他剛剛本來還想睡的,睨見床上的人兒,他就睡意全無,滿腦子都是昨晚他給他包紮傷口時的畫麵。
冰嵐嘴角抽搐,剛剛還說他少了邪氣,原來是看錯了,他的每個動作,每條神經都能流露出邪氣,不過這個新發型也給他增加了不少陽**質。
“你昨晚跟我幹壞事了哦!”紀言說著話,整個人也貼近冰嵐。
蹙眉,昨晚她夢見她跟韓上官kiss,該不會是和眼前的這個人kiss吧?
“你在回憶嗎?”紀言說。
四目相對,兩個人的心都漏跳半拍,同時也都掩飾得很好。
是的!她是在回憶。
他同樣也是在回憶,保留二十年的初吻,被眼前這個女人強吻了。
他不止沒有生氣,反而還想索取更多。
冰嵐下意識的瑉嘴舔唇,她能感覺到唇上還有他的味道,她、吻了他?而不是夢裏的韓上官?
這個動作,讓紀言怔了怔,喉結滑動,情不自禁吻上了她的唇。
蜻蜓點水一下,見她沒有任何動作,於是大膽的深吻著她。
而她,在他深吻的時候,居然也在回應。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在吸引著他,而他下腹竟然傳來一陣邪火亂竄,從來沒有如此渴望過。
一隻手還與她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情不自禁摩擦著她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