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三個字“搶救室”,亮在一塊板上。門外的一堆人,心都是懸空的害怕和緊張。有的擔心的一直在門外來回走,有的煩悶的歎息,而簡婷就是難過的在抽鼻涕。
所有人都在保佑她千萬不要出事,愛她的人都在外麵,而在搶救中的奈雪隻能閉著眼躺在床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有腳步聲急促的響起,直達這裏。他們都看過去,以為會是什麼人,誰知道隻是莫雨。
簡婷看見莫雨,先就是一個擁抱。在她懷裏哭了很久,很久。甚至,還在懷裏難過了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難過。她跟莫雨不停地談論,不停地互相安慰。
時間過去很久,裏麵依舊沒什麼動靜。所有人的氧氣一下子像被抽空,所有人一下子沒了那種狀態,都是死氣沉沉的。無論誰,都是提心吊膽的害怕畏懼。
直到中午十二點,上麵的白燈終於熄滅了。門發出的聲音讓等了有四小時的他們很快的圍上來,醫生一出來,差點嚇得要死。
他摘下口罩,語態冷清:“病人沒什麼大礙,就是頭部有過碎片的陷入,刺激到了腦部的神經。可能會……暫時性的失憶。”
說完,醫生就離開了,幾個人臉上換來的是不安的表情。隨後,裏麵退出病床,奈雪蒼白的頭部都是紗布。而在她眼睛部位的紗布卻沒有了,但聽到醫生說奈雪會有失憶這回事時他整個人失去了意識。他也沒注意奈雪,而是坐在位子上,整張臉苦的比哭還難看。
“讓一讓,我們要將病人送去病房。”護士對站在滾床麵前的幾人說。
他們讓開一條道,看著遠去的奈雪。簡易風和簡婷倒是跟著護士去了,過不久,莫雨也跟上去。而羅旭相,卻坐在椅子上,難過的呆住了。
在另邊,劉映夏來到醫院了。隻不過,她先是去看自己的父親。走進病房裏,推開房門,父親還是一無反應地躺著。
前幾日停醫生說,如果他還沒反應,有可能會是植物人昏迷的症狀。但很奇怪,父親不是因為長期喝酒身子不好才得病的嗎?怎麼又會說說是植物人的原因呢?
她打車回家,一進門,管家就興奮地上前說:“小姐,幾星期不見,我們可想你了。”
劉映夏沒說什麼,而是筆直走向樓梯口。管家隨著跟來,劉映夏就走到當時看見父親倒地的位置問道:“父親他,那天……你有沒有看見他當時在幹什麼?”
管家走上去,語氣透著濃濃的傷情,說:“老爺他那時本來是喝著酒,喝著喝著就往樓下走去。當時我讓幾個人來收拾一下時,就聽見外麵有動靜。我跑出去時,老爺就躺在地上了。有幾個女傭說,老爺是滾下樓梯的。”
原來,並不是因為喝酒的原因而暈倒。是因為,滾下樓梯。到底是怎麼回事,父親就滾下樓梯了呢?
“帶我去監控錄像。”劉映夏對身後的管家說。
“好,小姐隨我來。”管家帶她到監控室,裏麵的監控電視都是清晰可見。每一個畫麵,沒有一絲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