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風似笑非笑:“怎麼會?她看起來是真的很可憐呢!”
簡婷抬高鼻梁哼道:“人不能小覷!何況她個劉映夏呢?沒看透她本性,沒真正清楚事情,我勸你還是別輕易幫她的忙,小心上當!”
她跳下桌子,孩子一樣的轉圈,嘴裏含著的棒棒糖一擊咬碎。她不懷好意地瞪看簡易風,想看看他這樣的人又什麼話好說。
還真的是,傻的天真!
“怎麼會?她父親我也看清楚是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怎麼可以說是在處心機?”
簡婷有種白癡不想跟他說的表情,惡狠狠地看他一眼,怒道:“我說,你還是我哥嗎!女人的心可以海底撈針啊!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摸到,摸著透底啊!你就不認為他們是在演戲,在*騙取你的同情嗎?之後,就讓劉映夏跟你來個同情的合拍下結婚什麼的。”
話說時該小聲,門外隔牆可不一定。門外隨時有人走過。她簡婷的口氣有話不會小聲說,更不會藏在心裏,而是放肆猖狂般的吼出。好似,要告知全天下劉映夏是什麼什麼人呢!
站在門外停頓一會的劉映夏,眼前蒙上層水霧,有點苦澀的憋入心裏,化作酸澀湧心頭。她走向房間,關上門,拿起桌上安放的相框。眼淚第一回無控製地滴下,落在玻璃上。
其實,她有多麼想說出自己的內心話,可她這樣臉皮薄的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她愛父親,母親難產死後,父親待她到十歲時就告訴她真相。她不恨,冷靜地待過一段時間。等她突破霧霾,衝出陰影之時,父親已經病倒在床上。那時,她拚命找人為父親做醫治,成功後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地借酒消愁。他喝酒,為的就是掛念想念他自己的前任妻子,更是懷念自己的女兒。她知道,她也明白。父親在一次工作為她定下了婚約,她也不想氣到父親,就扮成喜歡簡易風的樣子。至於斬草除根劉雪茵,也是怕會引起後患。當然,為了不被人懷疑是她幹的,她還設計了劉雪茵最好的姐妹莫雨。這件事風波過去後,她才知自己犯下大錯。她不知怎麼回頭,隻好前進改變前麵發生的慘事而得到原諒。
她現在想讓簡易風幫她找到父親心心念念的女兒,也是她最後唯二的親人。她想,要是能找回姐姐,是不是一切還能有扭轉?父親的病也許會有好轉?
“咯咯”門敲聲響起,她驚回神,吸吸鼻子,擦擦淚。她站起身,說了句:“來了。”
開門展現一張溫柔的女人臉,“小夏,我可以進來跟你說說話嗎?”
劉映夏有些呆愣,之後點點頭,讓出一條道。她並沒想到,在簡家還有人願意跟她說說話。或許,就排除簡婷吧!簡婷一直把她當為自己好朋友的情敵,而且還是她還是簡婷好朋友的謀害凶手。
“阿姨,喝杯茶吧。這是我從美國帶來的,很名貴,一定很符合你口味。”劉映夏衝好一杯憂奈茶,拿到鄭餘婷麵前,親切可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