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母親夾在中間還真是尷尬啊,一邊是兒子,一邊是愛人,偏向誰都會覺得為難。”貴族豪門總會出點事,沒有上演那種兄弟相殘分家產的劇情已經很不錯了吧,算得上是很和諧的一家人了。
“如果是你呢,你會怎麼選擇?”很顯然,被那麼輕易拖走的婦人是站在丈夫的那邊的,雖然不代表她不愛兒子,隻是愛人好像更加沒有辦法反抗吧?問出這個問題的臨是怎麼想的呢?他是想雲言選擇他嗎?
“你要是這樣問的話,我的答案隻能說抱歉,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我是不會回答的,而且我身體那麼好不會發生那種事的。”說起身體,雲言終於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了,“既然木偶師已經被捉住了,那麼有解藥嗎?我好像被他給控製住了。”
雖說後來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擺脫了過去,但是不保證以後不會發生什麼事,隻是人被捉住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吧,除非對方越獄……
“那個的話,沒有找到方法,因為他什麼都不肯說。”這是大事吧,為什麼臨可以那麼風輕雲淡地說出來,“順便一提我並沒有將他交給警察,而是私人關了起來,如果被那些人押送的話,半路就逃了吧。”
“……那他現在在哪裏?”好吧,先生想要私人處決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克裏斯這麼多年才捉到,有無數的理由將他囚禁起來。
“在安捷裏,連夜運過去了。”運過去,克裏斯已經從人降低等級成為了物品嗎?雲言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臨看著她,然後移開視線,“不是說肚子餓嗎,換好衣服就出院吧。”
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那個人已經跟克裏斯一樣運到安捷裏了吧。所有事情的起點,現在要結束了還是一樣要回去。明明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清楚,隻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去搞清楚那些事情了。
“怎麼了。”異常稀少的,雲言在對著食物發呆,而不是用龍卷風一樣的速度消滅它們。
“不,隻是感覺一下子輕鬆了下來有點不適應,感覺嗨喲很多事情沒有解決,但是又有心無力地樣子……”從新動起手來,雲言的麵前的食物在一點一點的被消滅,但她的表情始終有點悶悶不樂。
“你就別管其他事情了,交給我就好。”在臨看來雲言隻要吃好喝好就夠了,其它的事就交給他解決,什麼事都不用她操心。
“我知道了,聽先生的。”有心無力,大概就這麼一個狀態,還不如想一下回到安捷裏之後做點什麼好。當雲言真的在認真思考的時候,坐在她對麵的臨看了她很久,終於是開口了。
“我說你,怎麼一直在叫我先生,我應該有告訴你我的名字吧。”臨很不滿,雲言一直先生先生的說個不停,感覺還是跟以前那種上司下屬的相處模式。
“因為習慣了嘛,一時之間改不過來,”也終於到了稱呼這個問題上了,雲言認真地思考了一會,說道:“既然先生要求我叫你的名字,那你也應該叫我的名字才對,你好像一直都沒有認真地叫過我的名字,一直都!”
“……”其實兩個人都是半斤八兩,現在既然稱呼的問題被提了出來,那麼就有必要好好協商一下,以後該什麼叫對方的名字比較好。“那麼……雲言。”
“……臨?”怎麼感覺很奇怪,有點尷尬的樣子。雲言的臉紅了一下,咳嗽了一聲,說道:“那以後就這樣吧,不準變了,要習慣才可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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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接受!就這樣結束了?都沒有我出場的機會!還要跟著你們到處跑,一點好處沒有撈到!”在另一個國家的機場,墨泠一行人準備登機的時候有一個人終於是爆發了,那就是一直被忽視的塔菲娜。
“因為你是義務勞動吧,沒有什麼大場麵不是很好嗎,全場零傷亡,這是最皆大歡喜的結局了吧。”墨泠淡定的反擊回去,“在克裏斯被捉住的那一刻約定算是到期了,機票記得自己出錢啊。”
“你這家夥太過分了!”一群人吵吵鬧鬧地上飛機,很快,他們就會回到故事最初的那個地方,結束這趟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