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母親跨入死亡之地生下來的孩子。因為她,曲母將近兩年都躺在床上,每日都經曆著化療,而且還必須忍受著以後都無法生孩子的痛苦之中。曲家金錢無數,卻隻得一子。這在外頭不知多少人嘲笑。
曲父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曲母則視她為奪她未來子嗣的死神。而曲終,從小到大被曲母教導不許同她說話、親近。
從小教導。“嗬……”多麼諷刺啊。。。曲末冷笑著,突然想起了自己膝蓋上的傷,她低頭看著,輕手撫摸著已經泛紅青紫的淤傷。
很疼。
但是,沒有她的心疼。
他無視她。
他無視她……
他無視她!
她狠狠的按壓著淤傷,仿佛這樣就能讓她感覺不到內心的疼痛,眼淚如溪水般將她的臉頰染濕。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她胡亂的抹著眼睛,深呼吸了幾下,反複平靜著自己已經淩亂的內心。
“沒事的……沒有他,日子照樣過!”她攢起拳頭。眼眸閃著耀眼的光。
隔壁,皺著眉頭的曲終冷冷的看著在他床上的女人,緩緩開口:“我說過了,不要挑戰我的極限!誰讓你以‘女朋友’的名義過來的?!”
秋雪櫻擺著妖嬈的姿勢對著男人拋了個媚眼,仿佛他的威脅不起作用一般:“終~~”她朝著男人跪爬,身上的吊帶裙將她白皙的半圓完美的露在男人眼前。
女人柔白的柔荑輕撫上男人的衣袖,男人冷冷的看著眼前女人的動作,眼中充斥著厭惡,卻沒有立馬將女人甩開。
女人眼睛一亮,繼續環抱住男人,妖媚的聲音響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愛你啊終~之前你說了那件事之後,我就每天都開心的睡不著覺呢~”她的臉貼上了男人的胸膛。
曲終摸上女人的頭發,在手中玩弄著,仿若漫不經心的開口:“那麼,你就可以傷她的心麼??!”他手纏繞著頭發用力一拉!
“啊嗚!”秋雪櫻的臉上充滿了痛色,聲音卻還是妖媚的。“終~~”她淚眼朦朧的看著曲終。
“嗬~”曲終冷笑一聲,甩開即使疼成這樣還不放手的女人。“秋雪櫻我告訴你,你明明知道我愛的是誰,卻還是這麼不要臉麵,我等著你跪下來求我幫你的時候!”曲終扯掉身上的襯衫,甩上了房門。
“該死的女人!”他低咒一聲。路過曲末的房間,他停了停,輕輕的扭開房間,看著空蕩的床,他輕笑一聲,跨上梯子,不可置否的看到了蹲跪著睡著的曲末。
他輕撫上曲末因為流淚而泛紅的粉紅臉頰,心疼的說了聲“傻丫頭”,在曲末的手上印上一吻,便再次輕手輕腳的下了樓梯,關上房門。
曲末在曲終離開後,睫毛顫了顫,迷蒙的睜開眼睛,她皺眉,剛剛……好像有人來過了?她嘲諷一笑,怎麼可能呢?誰會在意她。
她拍拍額頭,下樓回到床上便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