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誰家沒發育好的小妹妹啊,可不要亂跑哦!”
冷冰瞥了眼自己嬌小玲瓏的胸脯,努力地挺了挺,轉身一屁股坐在袁元大腿上,拎著酒瓶子的手死死抱著對方的脖子,眯著眼嚷道:“哥哥,她們欺負我,我想打人!”
袁元哪裏能猜得出這小瘋子的思路,驚的臉都白了,抬著手臂動也不敢動。
“哥哥,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嘍!你說我是用左手的瓶子打還是右手的瓶子打?”冷冰歪著小腦袋,問的一臉認真。
剛剛還帶著三分嘲笑七分得意的小美人迅速地抬屁股走了。笑話,她們可是來釣金龜婿的,又不是來送死的。誰知道那瘋丫頭會不會真的砸下來?
冷冰見蒼蠅都走了,艱難的晃動著屁股挪到沙發上,低頭看了看愈發紅腫的腳踝,心有不甘地瞪了袁元一眼。
袁元依舊處在呆滯狀態,他是男人哎,讓一個軟綿綿的女人在大腿上扭來扭去,會正常才有鬼!
“喂!你幹嘛?人都走了還裝?”
冷冰完全在狀態之外,見對方依舊呆愣,忍不住抬手給了對方一巴掌,“丫的,再裝小爺就把這兩瓶酒都砸你腦門上!”
袁元緩緩地扭動脖子,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冷冰,為自己剛剛的不正常感到羞愧。果然詭異,言言沒有騙人,這丫頭太詭異了,還是遠離為妙!
思維控製行動!袁元剛剛抬起屁股,就聽見冷冰淡淡開口:“扁扁啊,袁一平是不是你爹?”
“你想幹嘛?”袁元一臉警惕地看著她,顫抖抖地威脅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我爸媽麵前說你是我女伴這事,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冷冰白了他一眼,“我那個稀罕你!乖,過來坐著陪我喝酒!”
“喝酒?”袁元看了看桌上那兩瓶酒精度數頗高的洋酒,心下一喜,暗道:“如果我把她喝趴下,麗麗一定會過來照顧她。那我豈不是又有機會了?”
而冷冰卻是另一種心思,“小樣,等我把你灌醉,我想問什麼,你還不得乖乖回答!”兩個各懷心事的人,開始裝模作樣地拚酒。
蘇睿言心不在焉地隨著父親認識了幾個酒店高管,又帶著一眾人與幾家往來密切的公司負責人一陣寒暄。蘇睿言站在人群之中,笑得溫和從容。而林缺閑閑地跟在蘇秉承身後,在外人眼中,林缺與蘇家的關係,就像是另一個兒子。
然而林缺並不是孤兒,隻是見過林缺父親的人少之又少。久而久之,一直將林缺帶在身邊的蘇秉承,幾乎承擔了父親這個頭銜。林缺不喜歡應酬,所以蘇秉承並不向人介紹,隻是讓他跟在身側,以示重視。
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端著酒杯緩緩靠近,故意壓低聲音說道:“林大少似乎不怎麼開心!也對,跟在蘇董身邊那麼久,終歸不是親生兒子。”
林缺冷哼一聲,側頭看了一眼,“爾副總,你就不怕這話傳到蘇董耳朵裏?”
此人正是秉承酒店的副總經理爾建。爾建聽了林缺的話,笑得愈發開心,“林大少說笑了,我說過什麼嗎?我都忘了。當然,如果是有心之人自然聽得見,否則我說了也是白說!”
林缺挑了挑眉,懶得再開口。爾建望著人群之中的蘇睿言,嘴角的笑意愈濃,眼中的恨意愈淺。最後,隻餘下一張溫和謙卑的臉,隱沒在一片誇讚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