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簡認真聽了她一番前因後果的解釋之後,突然問她,“我們是不是還沒舉辦過婚禮?”
莫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還欠你一個婚禮,不如咱們也挑個好日子辦了吧?”
“我和你說工作室未來,你和我談婚禮?”莫羨狠狠白了他一眼,“我說許嘉倩結婚,許嘉倩要結婚結婚!”
男人像是沒聽見似的,自顧自道,“聖誕節前後怎麼樣?或者明年春天?”
莫羨被他氣得哭笑不得,最後沮喪著問說,“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還是明天春天吧,家裏最近氣氛不太好,我可不想看爸媽在咱們婚禮上吵架。”
嘭!
莫羨把裝草莓的大玻璃碗擺到電腦桌上,氣得轉身要走。
“誒,怎麼真生氣啦?”傅行簡滿臉壞笑把莫羨拉回了懷裏,他總是惡趣味滿滿地想逗弄女人一番,不到她生氣炸毛絕不罷休,對此莫羨是既生氣又無奈。
“咱們剛說到哪了?許嘉倩要結婚?”
“說到你要給我買紀梵希彩妝盒了。”
傅行簡低頭哄她,“買,AB款都給你買好不好?你要是不同意許嘉倩結婚,就直接告訴她其中的利弊好了,她最聽你的話。”
“我可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啊,我這是為許嘉倩的前途考慮,況且嚴衡銘也老大不小了,總該找個人定下來,嚴家人都知道結婚的事了,隱婚的話他們一定不會同意的……”
“許嘉倩說不通,不如你找嚴衡銘談談?畢竟許嘉倩年紀還小,大好的前途等著她,總不能被婚姻拖累了。”
莫羨仔細思考了一下他的話,覺得有些道理,“找嚴衡銘談真的有用?”
傅行簡簡單舉了個例子給她,“如果我是嚴衡銘的話,你剛剛二十歲出頭,前途無量,又有這麼多粉絲,我不會這麼殘忍地用戒指和婚姻來綁住你,讓你今後變成個圍著鍋碗瓢盆轉的主婦,所以做出點犧牲也是可以接受的。”
“說的這麼好聽,你是不是喜歡許嘉倩啊?”
“某人二十二歲的時候我也說過晚點結婚,可是某人急不可耐地要嫁給我,還說事業未來都沒我重要,請問這位女士你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
莫羨本想要調戲他的,結果被男人反調戲了一番,不禁有些臉紅。回想起那些瘋狂又愚蠢的過去,她簡直想穿越回幾年前叫醒那時候的自己!
“行了,如果許嘉倩那邊你不好意思開口的話,就去和衡銘談談,畢竟也是十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們更熟一些。”傅行簡又拈了顆草莓塞進嘴裏,不知想起什麼了壞笑著問她,“咱們辦婚禮的事兒什麼時候也考慮一下,老婆?”
女人那雙水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她將玻璃碗牢牢抱在懷裏,轉身對傅行簡說,“剛才說給我買彩妝盒,還買嗎?”
“買啊,喜歡那個買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