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家法還在繼續進行,上官紫熏早已體力不支,初夏不斷地乞求著“夫人,三小姐,求求你們放過二小姐吧!老爺要是知道,一定會傷心的”
\t上官紫嫣眼裏充滿了不屑,輕蔑的笑道:“我爹怎麼會傷心?我娘是替他好好的管教他的女兒,要是他知道,他的女兒如此胡作非為,說不一定還會被她氣死,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皮又癢了,是不是也想挨打。”上官紫嫣手中輕輕搖拽,笑魘如花的看著上官紫熏。
\t而此時的上官紫熏渾身疼痛難忍,渾身香汗淋漓,額頭上冒出來許多汗珠,疼痛讓她意識有些模糊,疼痛讓她的身體特別的困乏,初夏看著傷痕累累的上官紫熏,便一把抱著上官紫熏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她。
\t渾身疼痛的上官紫熏,突然感到自己身上不再那麼的疼痛了,她悠醒轉,卻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原來是初夏用自己的挺護著她,李嫂的藤條全都打在初夏的身上了,上官紫熏道焦急的道。:“你這個傻丫頭,快讓開啊!這是做什麼呀?我挨的住。”
\t“小姐你不用擔心我的,初夏皮糙肉厚,這點小傷不礙事,隻要小姐好好的,就算要奴婢去死,奴婢也甘願。”初夏笑著道。
\t初夏背上早已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潔白如雪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道紅色印記,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看得人觸目驚心,不寒而栗,坐在一旁的王美惠和上官紫嫣兩人冷漠的看著此情景,卻始終未有隻字片語,而站在一旁的那些丫頭們隻是靜靜的看著,沒有任何人上前為她們求情。
\t漸漸的,初夏感到自己意識模糊,眼皮沉重,她對著上官紫熏道:“小姐,初夏真的好累,真的想睡覺呀!”話落,緩緩閉上了眼睛。
\t“初夏,初夏,你醒一醒呀,不要嚇我。”上官紫馨抱著初夏的身體,著急地呼喊著。
\t“夫人,初夏那個丫頭已經暈了過去,夫人現在該怎麼辦?還要使用家法嗎?”李嫂來到了王美惠的身側,詢問道。
\t“上官紫熏,你今天知錯了嗎?如果你知道錯了,那我今日便饒了你們,否則定不饒恕。”王美惠又繼續問道。
\t“嗬嗬,在你眼裏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想你都分不清楚了,你隻不過是我爹的一個妾侍,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還有隻不過就是我爹不在,你就耍威風,你有什麼耀武揚威,反正我今天已經豁出去了,要麼你就打死我,要我認錯,那是絕不可能的,上次我已經忍氣吞聲了,結果你還是打了初夏,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你我置於何地。”上官紫熏氣急敗壞的說道。
\t王美惠拍案而起,惡狠狠的道:“反了,反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李嫂,給我繼續打,打到她認錯為止,我乏了,嫣兒我們回去。”話落,王美惠帶著上官紫嫣拂袖而去。
\t“是……”李嫂應聲道,是繼續手中的動作,藤條一條一條的打在她們的身上。
\t李嫂待王美惠走後,便悄悄的說:“二小姐,你今天不該頂撞夫人的,夫人最恨別人說她妾了,你就假裝低下頭不行嗎?幹嘛非要跟著夫人對著幹,到頭來吃苦頭的是你呀!”李嫂苦口婆心的說道。
\t“李嫂,你不懂,這不是隻是低頭的問題,這是骨氣,這是尊嚴的問題,一個人如果尊嚴受到了踐踏,那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上官紫熏淡淡道。
\t“二小姐,大道理老奴不知道,奴婢隻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看看初夏,她已經承受不住了,你要替初夏想想呀!你低頭認個錯,服個軟,初夏和你就沒事了。”李嫂繼續說道。
\t上官紫熏一下躺在地上,傷痕累累的初夏,心中升起一抹心痛,也許李嫂說的對,自己但為自己著想,也該替初夏著想,她再也承受不住這嚴厲酷刑了,思索片刻後,便對你嫂說道:“李嫂,謝謝你,麻煩你去給她們說下,就說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隻要她放了初夏,要我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