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散著頭發,白淨的臉上掛著眼鏡,身上穿的也是睡衣,純白色的睡裙,看上去,乖巧的像個小姑娘。
可就是這麼一副清純的樣子,還是惹得慕斯眼熱。
想想看,三四天沒見她了。
他將早餐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抱著那束花走了過去,上下打量她一眼,笑道:“幸好你跟她不一樣。”
那話裏的調侃意味很濃,當然是不一樣的,維夏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她倒看起來不是。
“你怎麼來了?”
安子沫張大了眼,看著他懷裏的一束花,有些詫異。
但既而想到了什麼,轉身就走。
慕斯皺眉拉住了她,“你想跑到哪去?說我失蹤了,嗯?”
“我、我去換件衣服……”她穿著睡衣跟他說話,實在太奇怪了。
“不用啊,就你這麼保守的睡衣,能看到什麼?”慕斯顯然想的跟她是不一樣的,他將花遞過去,她卻不接,隻是想跺腳,“慕斯!”
“有沒有想我?”他頗有些深情的又湊她近了點,柔笑的問道。
安子沫的眉頭還沒皺起來,就被他攬著一起進了房間,“小沫,我可是天天想你,要不是這幾天太忙——”
“你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安子沫紅著臉去推他,她跟維夏同住,屋裏進來一個人,本來就不方便,他還來她的房間,她周末不想出門,都宅在家上網。
現在連被子都沒疊就在床上放了個電腦桌在玩遊戲,好像最隱私的東西被窺視,她著急不已。
慕斯話說到一半,便轉為了笑意,“很愜意嘛,我看看你在做什麼,呐,你去把花插好。”
誰要去插花啊,安子沫拉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走,急的不行,“你出去,不許進我房間!”
“所以說你想在客廳裏跟我親熱?我是不介意啦,不過,你那個朋友會看到。”慕斯挑眉笑著,倒是順從的站著,沒再往前走。
安子沫又想踹他了,這個人,總有張欠揍的嘴和欠揍的表情。
“該不會,你在看什麼動作片吧?”
慕斯看她半天不說話,兀自猜測起來,還用一副了然又曖昧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