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沫趁他發愣,掙紮著站了起來,迅速的閃進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落鎖。
她的懼男症,由他起,由他落,這究竟是一段怎樣的孽緣?
慕斯盯著她緊閉的房門,有些無奈,低頭看了看自己,總不能一直這樣,度到陽台取下了衣服換好,又到了廚房倒水喝,才發現電飯鍋裏還溫著一鍋粥。
他的肚子正好餓的很,轉眼向客廳看了一眼,那個小女人,她還是關心他的嘛。
吃飽喝足,她還在房間裏沒出來,慕斯在客廳裏晃了一圈,在電視下的抽屜裏找到一把鑰匙,拿手晃了晃,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外。
“子沫,你在裏麵幹嘛?”
安子沫沒理會他,實際上,她將他睡過的被單枕套全抽了下來,房間裏都是他的氣息,她打開了窗戶,將自己悶在房間裏發呆。
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細響,她正訝異他在做什麼,就見房門被推開了。
安子沫幾乎驚嚇的跳起來,“你、你怎麼進來了!”
“鑰匙。”慕斯晃著手裏的鑰匙,環視了房間一周,看到地上一攤的床套,默默的在心裏感歎,她還真是迫不及待的表現,要討厭他。
“慕斯,你不要把這裏當成你的家!”他怎麼可以這麼隨便?
慕斯摸了摸鼻子,略顯無辜的說道:“我隻是想跟你告別,我要走了,你在房間裏不出聲,我怕你出事,就進來看看。”
今天也差不多了,按照安子沫的性子,逼急了沒好處。
她微愣,立刻接口道:“那麼你離開吧,慢走不送。”
“真的不送我一下?”
“有完沒完!”
“唔,好吧,我先走了,明天見。”他笑了笑,好脾氣的接受了她的不耐煩,今天走,不代表以後不會再來。。
安子沫皺了皺眉頭,誰要跟你明天見!
他拉開大門時,還回頭對她拋了一個飛吻,很曖昧的神色。
“喂,下次喝醉,不許再報我家地址!”她突然想到這個,立刻大喊道。
她不想再照顧一個醉鬼,沒必要!
“呃,喝醉了,我怎麼會知道?”慕斯模棱兩可的反問,就是不隨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