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不能聊了?在這打個工你能賺多少錢?坐下不如陪我聊聊我給你這家店給的雙倍工資。”
滕一逸的話落,可馬柔卻聽不下去了。她一忍再忍,可這滕一逸卻拿錢說事。馬柔咬著嘴唇,轉身看著滕一逸“滕公子有那麼多的錢,不如多去做點善事解解自身惹下來的事情吧。”
“我惹的惡事?馬柔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不是明白的很嗎?拿錢來侮辱人就是你滕一逸一向的行事作風不是嗎?”
“這話可真新鮮,我拿錢侮辱人沒錯,不過我隻侮辱那些眼中隻有錢的敗家的人,難不成你也在裏麵?我可不記得我拿錢有侮辱過一個堂堂的馬家大小姐。”
馬柔緊咬嘴唇不吭聲,端著托盤的手都快要把托盤給捏成兩半了,她不能動怒不能動怒“你說的就這些嗎?說完了我要忙了。”
“當年為什麼要離開。”滕一逸一句普通再普通不過的一句話,讓馬柔的內心翻起了千層浪。滕一逸等著馬柔回他的話,可是等來的是沉默,氣氛裏的沉靜不如他先打破“五年前你不辭而別,連一句話都沒留就離開,你知道我把整個A市都翻遍了都沒有找到你嗎?”
滕一逸和馬柔從小就認識,
“找了又如何?你還不是一樣沒有找到?”
“是啊,我是沒有找到你。倒是你,這些年你到底去什麼地方了?我可是答應過大伯要好好照顧你的。”
馬柔咬著嘴唇看著滕一逸“照顧?我自己有手有腳不用你照顧。”
“你變了。”滕一逸覺得馬柔消失的這五年裏,直到今日再次相遇,他已經完全不認識了,當初那個天真可愛一直追在他屁股後麵要棉花糖吃的那個馬柔了。
“是人都會變。”
“是啊,是人都會變。就連當初那個天真要棉花糖吃的女孩子都已經不在了,怎會不變呢?”
“你不也一樣,如今變成了黑界的龍頭把你父親壓下去了?”馬柔說完就回到了茶水間裏,她無力的坐在椅子。在滕一逸麵前對話她真的快哭紅了眼哭了出來,這麼多年了,她都已經漸漸的忘記了他的模樣,可是為什麼又要讓她碰到他?
還是在這個地方。
廖宴在店門口站了一會,見滕一逸身邊沒有了人就進店走到他的身邊輕聲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啊宴,人是不是都會變?”滕一逸移開了馬柔消失的視線,他伸手拿起咖啡杯一口氣就將杯子裏的咖啡一口氣喝完了。
“人當然會變了。”
“也是,周圍環境的影響,隨著年齡不斷的增加,經曆了誰也不知道的事,當然會變了。”滕一逸幹幹的笑著“去問他們飯菜準備好沒有,我們還要趕去漢口。”
“是。”廖宴知道剛剛滕一逸為什麼會問他那個問題,隻因為他一直沒找到的人,會在這個誰也想不到的地方裏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