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鈴心急又害怕,哆哆嗦嗦的把行李箱關好提著就離開了她與何尚的家。
滕一逸聽湯鈴離開了這個地方,自己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何尚,他抓著何尚的脖子“為什麼要對她這樣?她可是為了你流產的。”
“嗬嗬,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何尚大笑著看著滕一逸“學長,你問我為什麼?你和湯鈴不是最清楚的嗎?她為我流產沒有錯,可她肚子裏的孩子卻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湯鈴懷的明明是你的孩子,何尚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你不覺得羞恥嗎?”滕一逸憤怒的看著何尚,恨不得想現在把他給暴打一頓,礙於剛剛答應了湯鈴,他隻能忍住不打何尚。
何尚兩眼無力嘲諷著滕一逸“羞恥這兩個字用在我身上,學長你覺得合適嗎?”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嗬嗬,湯鈴懷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學長你和我不都心知肚明嗎?”
滕一逸半眯著雙眼,何尚和他一個學校雖然和他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從連赫連景軒對他的才識和人格都有很高的評價,再看看何尚的樣子和所說的語氣也不像騙人,可湯鈴說的也並未騙人,那麼這其中一方肯定有誰在說謊要不然就是被誰給誤解。“何尚,我知道你的人格,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麼?讓你誤會了湯鈴?”
“嗬嗬,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何必別人說?湯鈴肚子裏的孩子明明是你和湯鈴的,何必強扣個我這個帽子?”
“誰和你說湯鈴懷的是我的孩子?”滕一逸更加確定了湯鈴懷的孩子就是何尚的,而何尚這一邊肯定是有誰給他說了一些什麼,才導致他誤會湯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
“學弟名人名言運用的不錯,不過我勸你不要聽信小人的話,還有,湯鈴所懷的孩子並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滕一逸起身拍了拍衣服,看了一眼何尚搖了搖頭就離開了這一間滿是酒味的房間。
滕一逸一邊下樓一邊心裏奇怪,到底是誰會這樣做?
哎,真是夠亂的,不管又過不去,還是幫幫湯鈴好了,畢竟何尚也是他的學弟。
滕一逸掏出手機快速找著廖宴的號碼撥過去,連打幾個都是正在通話中,嘖,這臭小子和誰通電話這麼久呢?算了算了先安定好湯鈴再好好的調查這一件事吧。
有的是時間去調查。
滕一逸坐到駕駛位置上,見湯鈴坐在副駕駛座緊緊的抱著雙腿,身體一直不停的顫抖著。
也是,任誰經曆過這樣的事情,都會害怕。
不對啊,他經常玩女人的一個人,除了一桐誰都不關心怎麼就想關心湯鈴了呢?
真是怪了。
“如果覺得害怕不安,就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吧,醒來,什麼都會過去的。”滕一逸話說完就發動著車,離開了錫蘭公寓。
何尚一直躺在地上不曾起來,他一直想著滕一逸所說的,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孩子明明就是滕一逸的,何必和他說什麼不要聽信小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