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一桐和廖宴兩人大驚,滕一逸順手拿起一個空盤子擋住了淩敘噴來的水。
盤子裏的水,一滴又一滴的流淌而下。
“哥,你反應速度好快啊!”滕一桐看滕一逸反應能如此之快拿起盤子擋住淩敘噴出來的水,這簡直比看馬戲團的戲還精彩,等一等,自己哥怎麼能和馬戲團比一塊呢,明明就是魔術師啊。
滕一逸看了一眼淩敘,把手上的盤子重新放到了桌上,拿起筷子一個勁的給滕一桐夾好吃的。
淩敘接過廖宴遞來的紙擦了擦嘴巴又摸了摸脖子“滕一逸,你簡直是太沒人性了!”
“我沒人性那你坐在這幹嘛?結賬完趕緊走人吧你。”
“你你你...”淩敘氣的哆哆嗦嗦的用手指指著滕一逸,隨後又拿起筷子拚命的夾菜往嘴裏塞著吃的“我不,我才不走,不把這一頓吃的我舒服我是不會走的!”
“既然這樣那就再點幾個菜,都是糖醋的我也吃的不適應。”滕一逸起身就往包間門外走去,和服務員說了幾句又回到包間裏繼續吃著。
淩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滕一逸“你又點了什麼?”
“你想知道?”
“那可是我的錢啊!我能不關心你點了什麼菜嗎?”
“等一會菜就上來了,你急什麼。”滕一逸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不再繼續說話。
淩敘都快被滕一逸給氣瘋了,他為什麼要那麼白癡去請滕一逸吃飯啊!
簡直瘋了簡直瘋了!
今晚他的小金庫肯定不保了!
滕一桐看著淩敘,一直用著見到仇人的眼神看著滕一逸,其實她很明白淩敘這樣的心情,畢竟被人坑了,論誰,誰也不會舒服。
過了十分鍾,幾個女服務員端著菜從包間門外走了進來,當她們將菜擺上桌的時候,淩敘真的很想脫光衣服上街裸奔。
“滕總您要的五糧液。”
女子的聲音雖然好聽人長的也水靈,但是淩敘隻聽到了女子所說的字“五糧液”,淩敘崩潰的看著滕一逸“滕一逸你要不要怎麼狠心啊!你再這樣點下去,我的小金庫都快被你給敗光了!”
“這樣啊?”滕一逸慢慢的打開五糧液倒了一杯舉到淩敘的麵前“你喝三杯,今晚這一頓我請了。”
“真的假的?”淩敘悲傷的臉立馬停了下來看著滕一逸。
滕一逸點了點頭,搖晃著小酒杯“喝還是不喝?”
淩敘一臉難色的盯著滕一逸手中的酒杯。
滕一桐受不了這兩個人,繼續夾菜給廖宴,兩個人看戲看著他們兩個。
他們圈子裏的人都知道,最不會喝酒的人非淩敘莫屬了。淩敘就算沾了一滴或一口酒都會立馬醉。
“喝就喝。”淩敘也不管了,隻要能保住他的小金庫,什麼事情都好說。
淩敘搶過滕一逸手裏的酒杯,看了一眼,苦著臉,仰著腦袋一口就把酒杯裏的酒水給喝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