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多,滕一逸一個人坐著飛機從A市到達了日本。
他讓手下的人都分散乘班機到日本,成群結隊的話容易讓山口組的人察覺。
“喂景軒,我剛下飛機你就給我打電話這麼想我呀?”滕一逸一下飛機就拿出手機開機,漫不經心的走出接機區,他來日本什麼東西行李都沒有帶,就帶了一部手機和香煙。
“我在機場門口,一輛黑色的途樂。”
“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孤獨的走著去市中心呢,沒想到你還是愛我的。”
“一分鍾。”赫連景軒雙腿搭著靠在駕駛證上,果斷的就把電話給掛了。
“嘖嘖嘖,景軒這臭脾氣還是沒改,一言不和就掛電話。”滕一逸笑著歎了一口氣,透過黑色的墨鏡一邊走出機場一邊手上玩弄著手機。
滕一逸走到機場的門口後就東張西望的看著赫連景軒說的一輛黑色途樂。
看著一排排的黑色轎車,滕一逸都分不出來那一輛是途樂汽車了。
話說途樂汽車長什麼樣子?
滕一逸一認車就懵逼了,這景軒就不能換一輛白色的車讓他能好認一點嗎?
這日本人也真是的,怎麼全部都開黑色的車!
簡直是日了一隻狗!
“一逸。”赫連景軒把車窗搖下來,頭稍微斜著看著騰一逸呆頭呆腦的走來走去。
滕一逸聽到赫連景軒的聲音大步向後退了五步就看到了他的忘年交好朋友“你這什麼屁車啊,也太難找了把?下次能不能換個白色的轎車?讓我一眼就能找出來?”
“就算我換白色的轎車,你確定你戴一個黑色的墨鏡能分辨出來嗎?”
“能啊怎麼不能?”滕一逸慢步的走到副駕駛座裝了進去“這車沒問題吧?”
“放心不會爆炸。”赫連景軒說完就發動著車子離開機場。
一路上滕一逸都沒有停下嘴巴,一直不停在嘴巴裏送著鰻魚壽司“景軒還是你懂我喜歡吃什麼,飛機上的東西簡直難吃到極點。”
“你在日本除了這鰻魚壽司你還能吃進去什麼?”
“所以還是你最愛我啊。”
赫連景軒立馬踩了刹車,滕一逸沒係安全帶整個人隨著車身體往前傾斜,臉差四公分就往車窗玻璃上貼了上去。
“景軒你對車子能不能溫柔一點?對我也溫柔一點啊。”滕一逸看了看盒子裏裝的鰻魚有沒有掉到地上。
“快點吃你的,馬上就會到酒店了。”赫連景軒重新發動了車繼續在公路上行駛。
兩人到了酒店之後,滕一逸就橫趴在了赫連景軒的大床上。
赫連景軒沉默的坐到了沙發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又掏出了手機給靈雪打電話“來我房間,就你一個來。”
“來我房間,就你一個人來。”滕一逸學著赫連景軒剛剛的語氣說話,整個人依然躺在床上,頭向下在床尾,眼睛反著看著赫連景軒“景軒你叫誰來啊?還要求人家要一個人來?不會是給我找了小姐吧?其實不用這麼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