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半,赫連景軒提前到達了酒店,他一遍又一遍的看著幸真滄波寫下來這密密麻麻的紙。
每看一遍他的眼就會變得冷而深邃看不到邊跡,額頭不斷的冒出著細汗。
手指尖拿著薄薄的一張紙仿佛是將手伸進了火那樣疼痛。
從陳峰被綁架發現的Castor鐵牌,再到Anemone的死和狙擊槍一切的一切。
他所想到的基本上和幸真滄波信上所描述的差不多。
赫連景軒將紙放到了茶幾上,頭靠在了沙發上,他閉著眼睛實在是頭疼。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戰爭都已經停止了那麼久,日本又開始喪心病狂的做實驗。
還有的就是,這實驗不是日本的政府的意思,而是山口組再進行著恐怖的實驗。
赫連景軒深吸了一口氣,他反反複複的想了想桌子拿出了手機,撥打給滕一逸。
“喂,景軒,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滕一逸正陪著滕一桐吃著飯,從手機開始響起的時候,滕一桐就一直瞪著他看。
“極。”赫連景軒隻說了一個字滕一逸就皺起來了眉頭。
“景軒你等一下。”滕一逸放下了筷子想要離開卻被滕一桐一直的瞪著“說好今天陪我吃飯,不去管其他事情的。”
“一桐我有點事情要和景軒談,談完我就陪你好好的吃飯。”
“哼,不需要了,我吃飽了。”滕一桐生氣的放下筷子起身就上了樓回自己的臥室。
滕一逸看著一桌沒吃多少的飯菜和滕一桐離開的身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手機放耳朵旁“喂景軒?”
“貌似打擾到你和一桐吃飯了。”
“沒事,過幾天哄哄她送點禮物就會好的,話說回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赫連景軒和滕一逸兩個人從打小認識的時候就一直有著兩個暗號,如果有突發狀況或者發生大危險的時候說極,小事說太。
這麼多年除了年時的一次意外,赫連景軒說過這個極後,長這麼大就再也沒有說過這個字。
沒想到沒聯係這麼久居然用上了這個字。
赫連景軒沉默了一會還是說出了口“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
“不是違法的事都可以,不過你都用上那個字了要幫的事情也沒那麼簡單吧。”
“這事情非你幫忙不可。”
“那幫完你,你就好好的幫我想想怎麼哄哄一桐吧。”
“沒問題。”
“那說說吧,發生什麼大事了讓一向冷靜的你變得這麼被動。”滕一逸掏出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裏。
“還記得我爺爺在我們小時候講的731的故事嗎?”
“人體實驗?”滕一逸剛拿出打火機點上煙的手抖了抖。
“沒錯,上個星期我在紐約遭到暗殺,對方用的是M200狙擊槍,我按著狙擊槍查下去,果然發現到一個日本女人購買了大量的狙擊槍。”
“你遭暗殺?。”赫連景軒這麼一說,滕一逸才恍然大悟過來,怪不得他上次看到新聞看到幫派內鬥怎麼覺得這事如此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