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和墨風宇恩愛後,都感覺身體異常疲憊,她一直以為是勞累過度,從來沒有多想過,可誰知,竟然如此。
“如果我一次性吸收了你的精血,又如何能有機會吸收了黑袍的靈氣,又如何躲過黑袍的耳目。”
他墨風宇可沒那麼笨,如果早些時候魔影死在他的床上,黑袍一定會追查魔影的死因,極有可能追查到他的身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況且,通過魔影的關係,才能接近黑袍,才能趁機奪了黑袍的靈氣。
黑袍活了這麼多年,修煉了這麼多年,靈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現在,他感覺整個人清爽了很多,功力大大提升。
“魔影,看在你是將死之人的份兒上,我告訴你一句話,男人的話不可信。”
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一個女人,又怎會不顧女人的身體的不適而隻顧自己的享受。
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一個女人,又怎會對一個女人若即若離,忽冷忽熱。
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一個女人,又怎會忍心讓一個女人受傷難過。
真正愛你的男人,會在乎你的快樂,關心你的憂傷,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真正愛你的男人,一定是願意為你而改變的,心裏隻有你一人。
真正愛你的男人,不一定會說很多甜言蜜語,但他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你就是他一生的守護。
那些口口聲聲說愛你的男人,卻不肯做出一點改變,隻是讓你去改變,讓你去適應他,不肯為你做出一點的退讓,那這個男人必然是不愛你的,他的心沒在你的身上。
魔影的嘴上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咬破了嘴裏的毒囊,黑色的血液順著嘴角流出,慢慢閉上了眼睛。
有人說天下男人皆薄幸,這一次她真的是信了。如果有來世,她一定不要再對任何人有感情。
感情這東西,太傷人,甚至會為它付出生命。
若是遇到合適的也罷,可遇到一個渣男,傷人傷心不值得。
一個人教會你愛了,你卻不敢愛了。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其實,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生不如死。現在對於她來說,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看著魔影生命走到了盡頭,墨風宇毫不留戀的離開了。
在他看來,女人隻是陪睡的工具,隻是他用來提升功力的玩偶,隻是他用來利用的玩物罷了。
大多數的男人找女人,娶妻納妾,也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解決生理需要。對於有野心的男人來說,女人更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什麼情情愛愛,全都是扯淡。男人的那些甜言蜜語,無非就是為了把女人騙到手,拐上床。
隻有那些白癡的女人才會去相信所謂的諾言,才會那麼容易被男人的那點兒行為而打動。
他才不會為一個女人而停留,接下來,他要繼續為自己的目標而努力。他,一定要打垮墨冷冽。
太子府,墨冷冽、軒轅寒、上官弘、若水圍桌而坐。
“若水,你怎麼了,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
上官弘開口說道,從剛才和墨風宇對峙的時候,若水就有點兒不太一樣。
墨冷冽和軒轅寒也把視線放在若水的身上,這丫頭今天確實有點兒反常。
“我覺得墨風宇很像一個人,血影。”若水凝重而含著殺氣的說道。
“若水,你確定?”墨冷冽開口說道。
如果,墨風宇真的是血影,那墨風宇的真實實力,恐怕就不止是如此。
“直覺告訴我墨風宇就是血影,他和血影的氣息很像,特別是那眼神。”
當墨風宇看到她時,那眼神,很像血影的眼神。而且,如果墨風宇不是血影,那她就是第一次和墨風宇見麵,墨風宇怎麼會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還透露著憎恨和殺氣,她又沒對墨風宇做什麼。
除非,墨風宇就是血影,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因為,血影恨她。
“那墨風宇就更該死了。”上官弘捏著手裏的酒杯,冰冷無情的說著。
血影,他早就想殺了。墨風宇不僅是一直給墨冷冽作對,還惹了若水,那墨風宇更是非死不可。
“墨風宇肯定在某個地方盯著我們,準備再一次下手,大家還是小心為妙。”軒轅寒慎重的說道。
墨風宇和那個魔影就是暗處的眼睛嗎?魔影是怎麼了解他們的一舉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