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海斬釘截鐵地繼續說道:“立即撤出阿爾蓋湖的計劃,兩小時後我要知道所有關於希勒湖的競爭者的初步資料,十五小時後我要一份完整的希勒湖那個項目的計劃書。”
尼古拉斯猶豫地斟酌道:“BOSS,你知道卡爾長老一開始就是阿爾蓋湖的買家嗎?珀斯那群家夥出爾反爾以高價另尋買家,顯然是觸怒了卡爾長老。奧卡普斯家族現在這樣做,明擺著是和珀斯那群家夥搶生意啊,我們攪進去,會不會像中國人說的往井裏扔石頭?”
祝明海輕笑道:“是落井下石吧,我們中國人還有句話叫兵貴神速。他們怎麼鬥不關我們的事兒,我們和他們有仇,難道還和錢有仇嗎?知道了錯誤堅持走下去的是混蛋,知道了錯誤還在猶豫的就是蠢蛋。你知道為什麼是野狗撿獅子的殘羹剩汁嗎?因為獅子夠快、夠準、夠狠。”
尼姑拉斯似懂非懂地繼續問道:“珀斯那群人怎麼辦?就這麼算了?”
祝明海意味深長地說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想要修理他們機會多得是。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時刻要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這位年輕的策劃部經理立刻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連夜去召集部門的人朝希勒湖的計劃奮鬥去了。
商機是轉瞬即逝的流星,不要埋怨命運從來不給人機會,就在好運瞬間出現的時候,一定要清楚事情的主次,果斷出擊,成功的鑰匙永遠是,留給祝明海這樣頭腦冷靜清晰的人手裏。
不得不說濮陽洲對人心的把握也是相當的爐火純青。假如說祝明海是一個不識時務的莽漢,一頭熱的隻想去怎麼收拾珀斯那群見錢眼開的貪婪小人;或者祝明海執拗到底,即使是虧本也非要得到阿爾蓋湖礦山,就像倒退十八年前如那頭小牛犢般的憤青,濮陽洲這招聲東擊西恐怕就不會成功了。
月光如練,繁星滿天,墨黑一片的夜幕拉開了恬靜安然的背景。濮陽洲站在墨爾本最高的發現大樓頂層,孤冷絕傲,清俊逼人,就如一個君臨天下的黑暗王者,睥睨著渺如蟻螻的芸芸眾生,翻手覆雨間都有殺伐果斷的血腥之氣。
他一身剪裁適宜的黑色傑尼亞手工休閑服,把健壯修長的身材襯托得完美無瑕。深邃如潭的黑眸好似正俯瞰著整個城市的璀璨燈光,又好似望著燈光之外的世界。
狐尾狼依然無聲地隱沒在房間裏的角落,不說話的時候還以為這裏就隻有濮陽洲一人,隻是在合適的時候給領主大人送上需要的物品和信息。
一個巧克力膚色的男子走進來,深黑色眼睛,短黑的卷發,鼻梁高挺,嘴細唇薄,典型的一個大洋洲美男子。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突然出手如風,快如閃電般從袖口裏發出一枚暗器。
安靜的角落裏頓時傳來勁風般躲閃的身影,敏捷如豹的狐尾狼穩穩跳了出來。
百慕雙手一拍,爽朗地大笑道:“不錯,想不到我們的小狐崽子跑得夠快呀。”
狐尾狼輕拍著黑色製服上的褶皺,語氣森寒的說道:“你瘋了嗎?暗器上塗上羽蛇的毒藥,沾上一點就沒命了。”
百慕毫不在意,依然哥倆好的走過去,勾上狐尾狼的脖子,嘻嘻哈哈地說道:“哎呦,我們家狐狸發飆了,不好意思哈,是哥哥的不對。下次咱們換一種,咱們不玩羽蛇的寶貝,換成催情520行嗎?”
“滾!”狐尾狼千年不變的臉色變得十分黑沉,敢把對少婦用的招數使到他的身上,簡直就是找死。
百慕不以為意,繼續蹂躪著狐尾狼。他就見不得人家比他正經,故意要弄得狐尾狼變成狼狽的夾尾巴狼。
狐尾狼掰開他的魔爪,徑直走到電腦前,輸入一行指令,沉聲說道:“金翼,百慕的所有銀行賬戶地址我都傳給你了,破譯了密碼就是你的。”
百慕雙眼圓瞪,哀嚎一聲倒在沙發上,聲音超級委屈地說道:“領主,你把我發配到南極去吧,我想我家May了,我要和他養海豹去。”
狐尾狼眼角一抽,撇著嘴說道:“怎麼說金翼也是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寧願喜歡男的也不要她,腦袋是長在脖子上嗎?”
百慕雙眼翻白,無比苦楚地說道:“你們怎麼知道哥哥我的苦啊?整天就樂得看我的好戲。你快把她給收了吧,就能體會到她獨特的美了。”
金翼是SC組織的刑法暗殺的堂主,不僅有高超的武藝和毒辣手段,還有一種特殊能力,就是除濮陽洲以外無與倫比的破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