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文姬一冷,他剛剛心急竟然忽略了什麼,手下一緊,握住秦九的脈搏。
“是秋碟香,妓院的常用迷香!”
夜文姬冷聲說道。
此話一出幽離鬼明顯一愣,突然想起下午那幾個女人的淫笑,硬生生的塞給他幾包東西,他記得就回來就扔到桌子上了。
幽離鬼麵色微白,這才發現桌子上的東西不見了,隻剩下幾包淡粉色的紙。
有些焦躁的跑到床邊一把,拉住秦九問道:“桌子上的東西你吃了?”
秦九麵色一苦,柔聲道:“不是解酒茶嗎?我都喝了!”
夜文姬跟幽離鬼默默地對視一眼。
隨即看向此時的秦九,如此失態可愛的秦九是二人都不曾見過的。
秦九隻覺得小腹部難受的要命,隻想得到釋放,就放著那二人火熱的視線,狠狠地一拉。
果然春光乍泄,一切都晚了。
即便是惹到野獸,也不要惹到兩個獸性邪魅的青年男人。
夜晚隨風,搖曳的星光閃爍,秦九一失足成千古恨。
夜文姬跟幽離鬼從未像今晚這樣和諧共處過。
次日當秦九清醒的時候,隻覺得自己像散了架的皮球渾身無力。
尤其是腰部以下,但整潔幹淨的床鋪又告訴自己並沒有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隻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夜的春~夢,夢裏有兩個妖嬈多情的美人盡心盡力的服侍自己,卻怎麼也看不清容貌甚至分不清男女。
但身體的其它地方並沒有什麼異樣,他隻記得昨晚夜文姬好像來過,但之後的事情怎麼也記不清了。
“哎,最近的腦子怎麼跟漿糊一樣啊!”
秦九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卻還是一片空白。
有些不耐卻習慣性的喊道:“阿鬼~幽離鬼?”
扯著嗓子喊了半天也喊不到人,難道昨晚又跑出去瘋了。
自己起身隻覺得腰酸發虛,走一步晃一下,那樣子像極了內虛不足。
“哎喲喂~我的媽呀?昨晚我去幹嘛啦!怎麼像……”
秦九腦子發熱,不會是昨晚發瘋了吧,他因為催眠術腦子不好使是知道的,不會又有啥後遺症吧。
卻還是勉強的走出了內室,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幸虧被人扶住。
秦九抬眸對上那人的眸子,差點沒認出來。
“阿鬼?”
語調裏滿是疑惑,麵前的人真的是幽離鬼嗎?
不過半月的時間,他的變化已經很大了,怎麼就一晚又有這麼大的變化。
半長的黑發隨意的紮起,碎發揚於耳間,縈繞在白皙的脖頸之間,獨具野性的狂野美感。
尤其是那雙異色的眸子,如今都已變成深色,若不細看已經看不出眸色有什麼不同。
“沒事吧!”
聲音低沉清朗,說不出的好聽,聽到秦九耳邊隻覺得悅耳安神。
“阿鬼,昨晚去幹什麼了?怎麼變化這麼大?”
秦九也不管自己是怎麼了,先疑惑的問道。
“沒去做什麼,至於變化?這是屬於幽穀一族的傳統,我昨晚成年了!”
幽離鬼說的一字一句,沒有了往日的稚嫩,如此變化更令秦九不適應。
一把拽開幽離鬼挑眉問道:“成年了,什麼成年,我咋不知道!哎喲~我這是怎麼了,我的老腰啊!”
秦九一激動擰著老腰一抽,一股子酸觸如電擊一般瞬間麻痹了下半身,無力的很。
幽離鬼眼疾手快,立馬半抱住秦九,坐回到床邊。
“這你就別管了,昨晚你運動過度這幾天就不要下床了,好好補補!”
秦九挑眉,似乎不太明白話裏的意思。
幽離鬼無奈,歎了口氣說道:“你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秦九繼續皺眉,似乎是在極力回想。
幽離鬼無奈的搖頭。
“昨晚你誤食了春*藥,是我跟夜文姬幫你解的。”
“什麼?”
秦九一聽,直接扯著嗓門驚道。
半長的黑發輕遮著暗眸,看不出神色,幽離鬼卻一臉淡定道:“廢了我們好大的力氣,才解除的藥力。”
秦九隻覺得脖子後邊一陣陰嗖嗖的涼風,強裝鎮定道:“阿鬼,把話說清楚!為什麼我不記得了?”
“你誤食了春散,我們自然給你解除藥性,至於你為什麼不記得,那應該是你自己的原因吧?例如你並不想記得!”
秦九眼神一暗,屋內氣壓猛然降低。
“哪裏來的那東西,我怎麼可能誤食?”
“妓院裏的姐姐送的,放桌子上了,你自己吃的!”
幽離鬼一臉的理直氣壯。
跟秦九此時的麵部糾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嗎?”秦九輕歎一口氣,挑眉問道。